杰書聞言,反而譏笑一聲。「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映寒從鼻子里冷哼一聲。「是嗎?我就看我能拿你怎麼樣!」
真是奇怪,打從一開始她就對他沒好感,不單是為了他那拔扈的做事風格,把女人當做奴隸賤踏在地上,而且還使用強迫的手段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位女性同胞,拉她們上床只為了滿足他的私欲這一點是映寒更為反感,且最不恥;在她的原則里,她要那種天時地利再加上兩情相悅之下,才會近而發展關系。
她不會去佔別人的便宜,但他人也別想來讓她吃虧!
杰書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水珠,然後挑高一眉地看著袖上的濕濡。
「你拿水潑我。」他的口吻里似乎有著不敢置信的意味在。
映寒微抬桀驁不馴的下巴。
「對!而且如果你敢再靠過來的話,我還會在你的臉上劃幾道。」她揮舞著手上的剪刀。
「你很大膽。」說話時,他已一步一步朝她過去。
映寒見狀,情急之下也顧不了什麼了!雖然她從沒拿過剪刀刺人,但她還是很「勇敢」地把刀尖朝向已經要來到面前的男人,然後在心中邊念著︰「上帝,佛祖,阿拉,請原諒我……」一邊向他奔去。
本來她只是想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只在他的肩膀上刺一下罷了,誰知道她力道太猛,而且杰書也閃得太快,刀尖只往他的臉頰上劃去,然後就見他一撮黑色的胡髭落了下來。
還有一滴朱紅色的液體緩緩地從他臉頰上的一道血口子沿著頸子流下,印上他的華麗綢衣錦布。
映寒愕然地看著面前胡子被剪去一角,下巴還流著血的男人,而且他臉上顯然已經鐵青,一副打算要她付出代價,否則絕不罷休的樣子。
所以,她當下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拔腿就逃!
雖然她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也很懂得老祖先傳下的一句至理明言︰「識實務者為俊杰。」
可惜,她逃跑的速度究竟不快。
下一瞬間,杰書就已箝制住她的胳臂。
映寒下意識地欲意掙扎,想逃開這個「古代人」的箝制。
這時,她的衣袖突然應聲而裂。
她驚愕地看著原來不堪兩人拉扯,所以干脆一人一半以示公平的衣服,羞辱、氣憤與難堪一下子就交雜在劍拔弩張的空氣中。
「你……你……」映寒氣得只覺得快昏了過去。
杰書一臉冷酷地看她。
「放手!我叫你放手!」映寒猛然一扯,想要把自己的衣服從面前男人的手中搶救回來,但此番舉動卻只讓衣袖裂得更大。
「我要讓你瞧瞧誰才是主子!」杰書丟下這一句話後,就霍然要將她拖上屏風後的四柱大床。
映寒見狀,當然立刻知道他的企圖。要她和這名又暴燥、又粗俗、而且該是已經做古的男人做那檔在自己心目中應該是歡偷且一定要男女雙方情願的事情,打死她都絕不答應!
所以,她開始激烈地反抗,不顧一切地拒絕。
「你是我愛新覺羅杰書的奴隸,應該要讓我高興!」杰書面無表情地道。
「呸!你少做夢了!我白映寒不是任何人的奴隸,也不是你可以任意使喚的女人!你才要給我听清楚這一點!」映寒鼻翼翕張地說。
「你給我看清楚一點,白映寒!」杰書霍然地將她拉向銅鏡前。「看到了沒有,你肩膀上的字‘杰’那是我的名字,那是代表你是我的所有物!」
映寒頓時啞口無言。
餅了一會兒,她才好不容易找到聲音大肆咆哮說︰「這是什麼歪理啊!」
「白映寒,乖乖地月兌下你的衣服吧!」
登徒子!
沒有錯,他一定是古代時下的登徒子!
映寒又氣又羞,卻又無法阻止面前男人那一雙肆無忌憚地巡梭著她聳起胸脯的深邃眸子。
「你月兌不月兌?」杰書仿佛在下著最後的通緝令,頤指氣使地道。
映寒聞言,抬起桀驁不馴的完美下巴。「不月兌!」
冷峻的神色立刻蒙上杰書的臉。
他已經對面前的女人忍無可忍,被她挑起的怒火在轉眼間變成熊熊地燃燒著自己的。
他二話不說,猛然就將映寒推倒在鋪著紅錦金緞的大床上,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接著就壓在她身上。
映寒驚呼一聲。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听到了沒有!你這只豬,我警告你,你如果敢踫我一根汗毛的話,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她咆哮連連。
「代價?你就是我的東西,我做什麼還要付你銀子!」
「天殺的男人!放開我!」
映寒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極力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力氣總究還是贏不了男人的,不是嗎?
杰書憑著孔武有力的手臂,就是硬生生地拆開映寒護在胸前的雙手,然後于之箝制在她的長發旁,接著用另一只手快速地扯開她的衣襟。
映寒只听見單薄的布料「嘶」的一聲裂開。
她倒抽了一口氣。
杰書贊嘆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因為激烈地掙扎,所以如凝脂般的臉頰上暈化了薄薄的瑰麗嫣紅,雖然一雙眸子里充滿了憤怒,但卻仍不失水光般的靈動星芒,兩排睫毛又濃又翹,宛若是飛鳥的黑羽,兩瓣朱唇鮮紅欲滴,教人看了就想一親芳澤,而一頭濃密的青絲則是隨著搔頭的掉落而如扇子般散開。
她和大清皇上的後宮三千佳麗比起來,一點也不遜色,甚至還超前太多!
這麼一個俏生生的大美人,他怎麼可能會舍得松手呢!
「你下流、卑鄙、無恥、不要臉……」一連串毫不文雅的字句從映寒的口中流泄而出。
杰書聞言,他的眉頭糾結了起來。
但,很快的,他又毫不在意她話中的攻擊,因為這時他正肆無忌憚地巡梭著映寒幾乎全果的雪白胴體。
她的齪語已經變成耳邊風了。
「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因為我是你的主子。」他冷冷地說。
「我呸!」映寒碎了一聲。
「我喜歡你這個調調夠潑辣,而這讓我有一種想要征服的快感。」他是個長年奔馳在戰場上的鎮國大將軍,溫柔婉約的女人引不起他的興趣,反倒是像映寒這類桀驁難以馴服的野馬會讓他血液里與生俱來的佔有欲沸騰。
映寒也不是三歲小孩,當然知道他的企圖,所以她咬著下唇拼命地想要掙月兌他手上地箝制,。
但總究還是晚了一步。
「不要!阻手!」映寒咬牙切齒。
杰書並不理會她的抗議,繼續著他的動作。
「我白映寒才不會讓你得逞!你這只傲慢的豬!」映寒輕蔑地月兌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愛新覺羅杰書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手的!」他冷冷地道︰「我縴尊降貴地臨幸你這個漢人奴隸,是你的光榮!」
映寒怒火填膺,直想扯下他那一張可惡的臉,摔在地上踐踏三百次,才能消心頭上的火。
但這時,有個東西更令她不得不轉移注意。
她驚呼一聲,他突然決定還是霸王硬上弓了……
「拿去,給你的賞賜。」杰書將腰際間所掛的玉佩拔下,丟在她的面前。她是第一個在床上讓他有如此心滿意足的感覺的女人,單憑此就已足夠獲得應有的酬勞。
他原想她應該要感激流涕,而且也準備好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情面對,可是半晌之後仍不見面前女人的動靜,她更甚至還表情冷漠地把玉佩摔在地上,再用腳毫不留情地踩過。
「愛新覺羅杰書,你給我記住我說的話,我會恨你!」
女人沒有感情的聲音冷冷地回蕩在岑寂的空氣當中,流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