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杰書眯起眼楮。
「我有什麼不敢的!卑鄙、下流、無恥,再難听的話我都說得出口!」
「我是你的主人,你不擔心我用極刑來懲罰你口不遮攔的下場嗎?!而且你是我的東西,我想在你身上烙下什麼記號都可以!你這個漢族女子!」杰書冷冷地說。
「你這只傲慢的豬羅!」映寒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她咆哮了回去。
杰書聞言,只見他一張臉都變綠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即使是他最信賴也最器重的軍師也不敢反駁他,她是第一個但他也相信她也會是最後一個!
「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
「你要怎麼樣!要把我吊起來毒打,還是把我拖出去斬了。我告訴你我不怕你的威脅,你最好把我一刀殺了痛快,因為如此的話說不定那個‘鬼’又會出現,把我帶回現代,免得在這里看你這張臉,受你的氣!」反正她左思右想之後,她覺得那個叫做小霧的鬼是讓她陷人困窘中的最大關鍵,也是能帶她回家的唯一人選,當然她也異想天開地認為如果自己瀕臨斬首之前的話,那個小霧一定會出現的!
她豎起耳朵就等著听面前顯然怒氣已經飆到最高點的男人一聲令下,叫人拖她上法場。呵呵,她想從古到今沒有一個人會像她一樣那麼想死吧!
杰書憤怒地看著她,她那麼想死是吧,他會成全她的!可是這時心底深處卻又突然響起一個小小的聲音︰不行,自己都還沒嘗到她的滋味,還沒解開她的衣襟一探女性的胴體,怎麼能如此容易放過她呢!
而且眼角的余光還瞄到她嘴角上仿佛是已經達到目的的笑靨;一抹顯然要佔上風的勝利態度。
他是愛新覺羅杰書,不會容許任何人,包括一個女人騎到他頭上撒野,甚至不可一世地對他!
「你這個漢族女人,我會讓你知道抗拒我的懲罰是什麼?!」他說。
唉,想不到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
映寒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也不要來服侍他,可惜,事情總是不如人意。她可憐兮兮地端著一盆洗腳水踏進臥房內。
揚睫就看見愛新覺羅杰書好端端地站在他的位子上,一副等著她來幫他月兌靴解襪的樣子。這叫映寒見了更加怒火填膺。
「過來。」他冷峻地說。
映寒咬著下唇。
「把我的靴和襪月兌掉。」不出她所料,他果不其然地要她這麼做了。
映寒暗恨一聲。「你不會自己親手月兌!」
杰書跋扈驕恣地斜眼倪視她。「奴隸,當初如果不是我救你的話,你現在還可能站在這里嗎?」
好啊,他拿出那一套白鶴報恩的戲碼來了對吧!很可惜她既不是那只白鶴,也不是可以供他呼來喚去的奴隸!
「我告訴你,我叫白映寒!」她一字一字地從牙縫里擠出。
「奴隸!」
「白映寒!」她非要他記住她的名字。
他瞟了她一眼。「在我的府里,奴隸通常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奴隸,而且也是我的東西!我要東西做什麼,東西就要做什麼。」他冷冷地道。
「你……你……」映寒被他的囂張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過來給我月兌襪洗腳之後,還要給我解衣,在我洗澡時要給我擦背,接著爬上床暖被去!」他近聲地下著命令。
「你——少——做——夢!」一字一字從牙縫里擠出後,映寒掉頭就要離開。
想不到杰書見狀,先一步擋在門口攔住她。他已經夠固執了,想不到還有女人比他更固執!
「你做什麼啦!放開我!」她咆哮著。
原來這會兒,杰書箝制住她的胳臂強迫她面對他,並且還讓他的胸膛壓在她的胸脯上。
「嘖嘖,想不到你的身材……你有丈夫嗎?」他肆無忌憚地梭巡著她姣好的雪容花顏。
「你管得著嗎!」映寒一邊掙扎著一邊咆哮道。
「奴隸!」
「白映寒!」
杰書生平第一次感到有股東西正從心里頭緩緩地冒了出來,那是什麼呢?他說不上來。
而且即使讓他搞清楚之後,他也忘了原先的疑問,因為現在他整個心全牽系于懷中女人的兩瓣朱唇上。
一股男性的本能,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就要攫獲住她的唇。但映寒早就料到他的企圖,把臉一偏,硬是叫他不能得逞。
「放開我!」她用手肘頂開他壓著她的胸膛。
「偏不!」很是簡單且跋扈回答。
「我叫你——放——開——我——」映寒猛地抬起膝蓋,然後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老實不客氣地就擊在杰書的鼠蹊處。
杰書痛呼一聲,放開了她。
「這是要告訴你︰我叫白映寒,二,以後少靠近我!听到了沒有!走開!現在本小姐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別擋我的路。」映寒以一副勝者自居的道,就要推開他離開。
「站住!你的任務就是要服侍我!」杰書又再次攔下她。
她回頭看他。
第三章
「你很煩呃!」
「過來服侍我!」這一點他倒是很堅持。
映寒哀嚎一聲。「拜托,你丟不丟臉啊,那麼大了還要人家去服侍你。」
杰書無賴地看著她。
然後突然在映寒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霍然地將她拉到懷中,用一雙強而有力的鐵臂緊緊地箝制住她接下來地掙扎。
「你這個叫白映寒的奴隸,我是你的主子,我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情,甚至要你上‘我的’床也可以!」
「你如果不擔心我再踢你最‘敏感’的部位的話。」映寒漾起最燦爛的笑靨,誰知道這會兒卻撩撥起杰書早已為她絕麗姿色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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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再讓你有第二次的機會。」杰書說完,突然就用膝蓋強迫分開她的大腿。
映寒驚呼一聲。
她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大膽到敢如此對待她這個在PUB里被賜封為‘麻辣’女王的自己!
他不想活了是不是!
而杰書卻是另一個心思;他只想到自己乃是一名位于滿清八大旗里擁有最崇高地位的王孫子,照理說沒有人敢抗拒他的索求,而且他自幼被寵壞慣了,再加上又是軍人出身,自然認為一切的事物皆可以用武力來奪取。
況且以他如此尊貴的身分,想要上他的床,為他暖被的女人不計其數。現在他看上了她,她應該要感激流涕才對,而不是在這里置喙他!
對!
他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主意一落定,杰書想也不想的把嘴就要往映寒的唇上印去,映寒被他強大的力量箝制著不知道該如何
是好,只能用掙扎來表示她的抗議與拒絕。
「不要!放開我!」映寒聲嘶力竭。
「這是你的榮幸!」杰書表情陰鷙地道。
啪!
一聲宏亮的捆掌聲劃破了靜謐的夜,驚起了肆謔的風。
杰書愕然地看著面前高舉著手的女人。
她打他!
她打他!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打他,她是第一個!
這時,映寒趁機掙月兌他的箝制,「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而這個——」她沖上前端起水盆,然後就往杰書的臉上潑去。「則是給你降火!」
「你……你……」他漲紅了臉,生平第一次無法控制脾氣,亟于爆發!
他朝映寒一步步走去,而映寒見狀則是跟著後退,然後不小心地撞到了五斗櫃,一把剪刀在她面前從抽屜中滑了出來。
她見狀,想也不想地拿起。
「我警告你別再過來了!我管你是什麼皇親國戚、什麼將軍貝勒,反正你是不能威脅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之前都是怎麼對待這些可憐的漢族女孩,總而言之,我不會讓你的獸性得逞!」她眯起雙眸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