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不配知道!放開本姑娘,我要殺了你這卑鄙無恥、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人!」襻兒氣得淚眼汪汪,咒罵連連。
「唉,娘子驕蠻,夫之過。」上官聿邪里邪氣,搖搖頭譴責自己。「本王都能鏟平倭寇,當然也能馴服驕蠻的美嬌娘,是不是?」
看著他眼中的誓在必得,襻兒瞪大眼,忘了掙扎抵抗,心亂如麻。
「你……要做什麼?」
「你猜猜,娘子。」上官聿冷冷一笑,肆無忌憚的盯住她。
襻兒慌張的水眸裝滿了害怕,搖著頭不知所措。
***
夜空蒙蒙沉沉,如同襻兒的思緒。
困在楹柱上的襻兒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手足無措。
她著了上官聿的道,宛若蚊蚋撲入蜘蛛網,束手無策、無計可施。
「放開我!」襻兒被上官聿看得渾身不自在。
「這個節骨眼了還沒學乖?」他扯了個痞子似的笑臉駁斥。
「你這下流胚子,別靠過來!」襻兒對著貼近的溫熱男體尖叫,紅紅的臉蛋上籠罩著莫名的倉皇不安。
「恕難從命,娘子。」
「唔……」
上官聿又吻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強壯有力的長腿大咧咧的置進她雙腿中,整個身軀密合的貼近,幾乎毫無空隙;大手更隔著黑色衣裝,惡意的搓揉她的私密,引得她不住低吟。
居高臨下望著懷中顫抖的女人,上官聿似乎挑逗上了癮。
他眷戀著她眉眼含春的神情和令人銷魂的嬌吟,喜歡上她頑強抵抗又不自主逢迎承歡的媚態。她的一切,在在引發他的愛憐。
暗夜中,襻兒發誓,她真的看到上官聿的賊眼含著勝利的笑意。
但她絕不是放蕩的女子,只不過周身穴道被封住,才得任這個色胚對她為所欲為。
可是……為何她會申吟,甚至于還有些酥麻戰栗?這感覺到底是厭惡還是喜歡?
見襻兒恍恍惚惚,臉紅紅、心慌慌,上官聿得意極了。
「娘子還是乖乖的說了吧。」
「說什麼?」還沒恢復神智的襻兒一愣。
上官聿一點也不介意的突然吻住她潔白的頸項,放肆的吸吮。
「娘子真不乖,竟讓本王問了第二次。」他的手往上游移,慢慢撫過她的縴腰,直到裹住她豐滿的胸懷,忽快忽慢的揉捏。
「色胚!只會用爛招!」襻兒硬吞下將呼出的吟哦,氣沖沖的怒斥。
她一個黃花閨女,被人如此輕薄難免羞惱交加,卻又不得不屈服。
「邢襻兒,本姑娘叫襻兒,你可以放開我了!」她極不情願的叫嚷。
「襻兒?好特殊的名字,為什麼?」調戲她已上癮的上官聿,在她的耳後吸吮吹氣,撩得她雙腿無力,幾乎站不住。「停住!要不然我怎麼說?」熱辣辣的氣息讓襻兒慌張的喊叫。
見他稍微收斂,她才說道︰「因為……襻兒出生時娘親就被奸人所害,而娘親的婢女,也就是阿娘,她抱著襻兒連夜逃命。安全逃月兌後,才發現襻兒的手竟扯下娘親身上衣扣的金圈,所以阿娘才喚我襻兒,她希望襻兒能緊緊圈摟住和娘親的緣分,永不絕滅。」
「你小手上的圈煉,是不是當年你娘親留給你的遺物?」他端詳她左手腕上的鏈子,是由數個金質鈕澤圈住精巧的紅線,串成手煉。
「是。」
又被他探知小秘密的襻兒,不甘願的點頭。
「那麼,本王就不客氣的收下娘子送本王的訂情之物。今後,娘子可以圈著、襻著本王,本王會很樂意的。」猝不及防,上官聿一把扯下圈煉,收到袖袍中。
襻兒大驚,尖聲叫道︰「還給我!那是襻兒娘親的遺物,才不是給你的定情之物!」
「唉,可憐的小襻兒,連本王听了都忍不住掬一把同情之淚。」
制住吵吵鬧鬧的襻兒,上官聿裝模作樣的偎在她肩上,邪惡地朝她的玉頸又舌忝又咬,又隔著黑衣揉搓她充滿彈性的豐盈。
「快住手……」襻兒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又全身燥熱起來,她分明是想砍死這個色胚的,她……到底怎麼了?
「說,快說出進王府的目的,還有誰和你一起串謀?本王或許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上官聿從她的肩上抬起頭來,那雙墨黑的眸子竟閃著冷酷光芒,教襻兒不由得一僵。
「襻兒和阿娘是從江南輾轉到京師討生活,幸虧被王爺您買進府,方才襻兒只不過在夜里游蕩,會有什麼目的?」「娘子的牙尖嘴利,本王好生佩服。」上官聿加把手勁,另一手又殘酷的放在黑褲間的私密處模揉。
「別這樣……」她阻止不了他對她的調戲。
「娘子的小嘴像蚌殼一般,打都打不開,本王只好拿你阿娘來挨刀,本王就不信她會挨得住大刑伺候。」對于酷刑,他可是很在行。
襻兒羞憤的咬著朱唇,抑住月兌口的申吟,慌張的為邢大嬸月兌罪。
「不要!襻兒是來庫房……盜寶,和阿娘無關,要殺要剮就沖著襻兒來,別牽扯她老人家。」
上官聿邪惡的低笑,「看不出娘子是個孝女?」
他停住所有放肆的舉動,攫住她的細腰使勁一扯,豐盈窈窕的身子扎扎實實的貼著他。
他莫測高深的凝視她,停了一會兒才開口︰「要本王放了你娘也成……」
上官聿好心的整理她凌亂的衣衫,目不轉楮地盯住襻兒美艷絕倫的臉蛋。
見他話說一半,襻兒著急萬分。
「王爺要如何才會放了襻兒的阿娘?」
「本王說什麼,娘子都會答應?」上官聿賊賊的笑彎唇。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勾。他永樂王最不願強人所難,只會馴服驕蠻不羈的小娘子而已。
「是,只要王爺肯放過阿娘,就算要襻兒上刀山、下油鍋,襻兒都會答應。」哼!先答應再伺機而動,見招拆招,他日再千刮萬剮這色胚臭王爺!
「做本王隨傳隨到的貼身侍女。」
「期限多久?」
「遙遙無期。」
「什麼!?」
搜兒听了!只覺得晴天霹靂,她究竟將自己推進什麼樣的陷阱里?
***
淪為上官聿籠中鳥的襻兒,在王府中幾乎和他寸步不離。
邢大嬸非但不阻撓,反而樂觀其成。關于這點,襻兒是大大的不解。
不過,上官聿卻沒有讓她有多余的時間擔心旁務。
他在書房繕寫牘簡時,她必須在旁磨墨伺候,有時還得為他朗讀書中文字。
對于大字不識幾個的襻兒而言,這簡直是件苦差事,因此書房中常傳來上官聿疾言厲色的糾正。
不僅如此,舉凡上官聿用膳、更衣、沐浴、外巡,襻兒這個頭號侍女除了要隨侍在側、隨傳隨到,還得忍受他不時的邪惡挑撥。
總之,這種磨人的日子,不是人過的,所以慧黠的襻兒決定見招拆招。
一日,風和日麗,暖洋普照。
苦命的襻兒還是伺候上官聿在書房伏案研讀,心不在焉的她恨不得飛出窗外,踏青摘花,游玩一番。
「墨色太淡了。」揮毫不到半晌,上官聿便皺著眉道。
「哦。」襻兒應了聲,加快手勁,不管墨水是否會濺至桌面,眸子仍盯著外頭瞧。
見她稍微改進,上官聿又沾了些墨準備下筆。不料,筆一放下,紙張便迅即被過多過黑的墨水染得一團糟。
「你又怎麼了?」上官聿挑眉低斥,忙著拿棉紙搶救。
意猶未盡的瞅著樹梢上的雀鳥,襻兒才不甘願地收回視線,眨著大眼,一臉無辜。
「襻兒沒事。」她悶悶不樂。
待她瞄了瞄桌上一團糟的災情,不禁暗暗竊笑,漸漸舒展了皺起的黛眉。
「是嗎?」
好不容易拭淨桌面,上官聿幾個大步便來到襻兒身前,瞇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