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蝶忍不住酥麻的感覺,腦袋成了漿糊,快感更是肆無忌憚地從下月復襲來。
當她申吟得更大聲,興奮地簡直要休克時,他的手指已攻城掠地的探進她的私密,感受她的灼熱及濕潤。
「告訴我,這二十多天來,你是不是很想我,並且準備好了?」
「準備什麼?」她昏亂地不知要說什麼。
「準備當我的妻子。」他將硬挺抵在她蜜x之外,然後一個挺身滑入禁地。
「可是……爸爸……他贊成嗎?他說你是哥哥——」她喘著氣,忍著他初進入時的不適。
什麼哥哥?他皺皺眉,用唇封住她的小嘴,進而挑逗她的舌尖,身軀卻狂野的抽送起來,兩手揉搓著她的粉紅蓓蕾。
她忘形地大叫一聲,跌入旖旎的春色里。
「他不可以不贊成,因為我要帶你離開台灣。你,只能屬于我。這些日子,我就是在為你布置新的世界——一個只屬于我們的新世界!」
◎◎◎
哪有這麼霸道的人?
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讓她的護照兩天就辦好了。不讓她跟凌薇和汪楓告別也就算了,還不打算讓她跟古煌見面。
「義父一定會察覺自己手上傳承的玉扳指不見了,你若回去見他,我就破功了。反正二十天後,你就能在他六十壽宴時看到他,那時我會帶你回來,再正正式式公布你新的身份——令狐夫人。」令狐子風戴著一款銀框墨鏡,站在機場大廳中央,完美的身材體魄,立刻吸引了四周女性的視線。
「當你的夫人?是你擅自決定的吧!」若蝶毫不掩飾她的喜怒哀樂。「我那爸爸是怎麼回事?就這樣讓你隨意擺布他的獨女?他真不是一個好父親!他不在乎我失蹤,不在乎我被你帶走,難道那天我在慈善晚會昏倒,他照顧我也是假溫情?」
「你失望嗎?」他悠閑的表情因墨鏡蓋住了眼眸而顯得詭譎。「他在乎你,但他更信任我,因為我是他處心積慮栽培出來的,在我跟他說明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後,他等著看我如何收拾‘殘局’,還好有人主動告訴我你在哪里。」
是凌薇?一定是的。若蝶蹙起眉,難怪他知道。
「我先去趟馬來西亞,擺平那歐老頭,並讓歐娟妮知難而退。雖然沒合並那麼多產業,但夠了。義父不會那麼貪心,因為他在乎你,所以沒要求我得娶歐娟妮。」令狐子風笑了笑,將手放在她頸後,輕撫著她不安的神經。
「我可以相信你嗎?真的可以再一次相信你嗎?」她不安喃道,薄霧倏地淹上眼簾。
「當然可以。我發誓,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永遠都不會。」
他溫柔性感的唇又覆上她的小嘴。
◎◎◎
二十天後
珠寶界大老古煌六十歲的壽宴,令人注目的焦點可不是一些政商人物、達官權貴,而是他收養的四個義子。
壽宴極盡豪華氣派,仿佛步入歐美皇室的繽紛晚宴,從富麗的大廳和燈光照如白晝的庭院,一切都布置的美輪美奐,耀眼奪目。
在二樓陽台上的一角,一對璧人加上一只慵懶的米白色貓——爵士正百般無聊地打著盹。
「後天,我們回法國,真的不能把爵士帶走嗎?」若蝶輕輕的嘆氣。
「爵士已經八歲了。以貓齡來看,它算老人了,別讓它舟車勞頓的。在台灣,其實它很自在。」令狐子風笑了笑,手臂圈在她腰際。「它很有靈性。你舍不得它,它比誰都知道。自然界萬物自有定律,它知道什麼環境比較適合自己。」
「你把禮物給爸爸了?」若蝶知道這對子風「曾經」很重要,她忍不住問道︰「爸爸會喜歡嗎?他會選誰繼承盜王?」
「除了玉扳指,你也是我特意帶回來給他的禮物。」骨肉是用錢買不到的,玉扳指只是他想證明自己的能力罷了。
「盜王是誰,對我而言早就不重要了,我只要有你就夠了。」他皺皺眉,「找你上來逃離樓下喧嘩的一切,是想使你舒服點,別再說這些了。你看,天上月亮很圓吧,忘了告訴你,我有投資一些金錢在凌薇工作室,以後我回台灣接CASE,你就順便去小玩一下。上次凌薇為你辦的攝影展很成功,你現在可算是知名攝影師了。」
「真的?」若蝶興奮的眼眶泛濕,她的夢想終于有實現的感覺。
「對了,壽宴後,我一定要爸爸去大醫院好好檢查腦瘤,看是要吃藥控制,還是要做化療。」這一直是她心頭的陰影,只是她一直都沒有說出來。「我們請最權威的醫生,還有——」
「小姐!遠遠的就听你在說腦瘤的,老爺什麼時候生這麼大的病啊?」沈媽端了一些小點心上來,不解的問道。
迸煌吩咐她來找令狐少爺,找了老半天,原來是和小姐在一起。這對璧人是越看越合襯,以前,她居然會看走眼,沈媽到現在還挺不眼氣的。
「嗯。」令狐子風干咳幾聲,向沈媽眨眨眼。「義父找我嗎?我現在就去。沈媽,你幫我看好她,別把小姐弄‘丟’了,你說話可要好好想一想再說。」然後小小聲地說︰「唬住小姐,我去去就來!知道嗎?」
唬住我?唬住我做什麼?
若蝶瞠大一雙靈動的美目。念頭一閃而過,之後恍然大悟。莫非爸爸一點病也沒有?敢情她被蒙了?
可惜,當事人縱身一躍,瞬間消失身影似風掠過不見。
沒關系!若蝶的嘴角扯開一絲冷笑。
令狐夫君,我們可有一輩子的時間,好好研究研究,你究竟騙走我多少眼淚!?
尾聲
靜默的書房里,高科技的隔音設備讓里頭听不到一絲來自大廳的熱鬧喧嘩聲,然隱藏紅外線閉路攝影,卻能將古宅每一個角落的畫面,透過整片電視牆完整的呈現出來;僅隔著一扇門,門內門外的氛圍竟是截然不同。
只見古煌坐在書桌後舒適的牛皮椅上,沉著一張臉,遠比往昔還要來得嚴肅,只因這一刻,他必須從四個兒子中選出一位,來承繼他神盜一族的帝王之位。
無奈他所收到的賀禮,每一份都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偏意義不同、價值亦不相同,他無法選擇個中優劣,因為每一份都是他所希冀,卻一直無法到手的禮物,是故當場使得他陷入天人交戰之中。
「神、盜、風、雲,你們這四份禮物我收下了,我很高興你們沒有讓我失望不過盜王只有一個,雖然很難取舍,但我心中還是有了人選,而在我宣布答案之前,我必須告訴你們,你們四個都有承繼盜王的資格。」清了清喉嚨,古煌沉重的開了口。
拋下一廳前來祝賀壽宴的賓客,主人離開太久是不禮貌的行為,于是他瞟了坐在沙發上的四人一眼,這其中將有一個全新的盜王出任,他不由露出了微笑。
「義父,對不起,在您開口之前,我可否說句話?」子悼揚笑地看了身旁的子神、子風和子雲,在之前他對承繼盜王一事還興致勃勃,可在遇上心愛的女子後,他的心態已完全轉變。
「盜,你說吧。」古煌微愕的看了他一眼,還是點了點頭。
「義父,雖然你沒說,其實我知道我所偷來的禮物,根本就喪失了資格,所以為了表示公平,請您先宣布我除權。」子悼緩緩說明。
偷來義父的初戀情人,現在想想他還真是突發奇想,當初不知怎會有這念頭,適才在大廳上,見了兩人的反應,竟是尷尬多于歡喜,他覺得很是過意不去。
「除權?盜,你若這麼說,那我豈非也喪失了資格,送給義父的禮物本該由自己盜取,結果我卻是利用……呃,總之我是借由他人來擾亂義父,才順利盜取了義父手上的玉扳指,所以為公平起見,我也得除權才是。」子風聞言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