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手竟穿過她兩側手臂,環繞至她月復前,寬闊的胸貼緊她的背,唇還大膽的吮吻她緋紅發熱的耳垂。
她震住了,對他突如其來的親密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輕松,你太僵硬了,這樣嘗起來不太可口。」他輕佻調情道。
不太可口?
霎時,復雜想法立刻涌上她靦腆羞怯加憤怒的情緒。她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卻立即回過神。不行,她不能讓場面失控。
「別亂來,你太過分了!」她回首怒氣沖沖的瞪著他,立刻掙月兌他大膽的觸模。
這時她的臉有多紅艷照人,她不清楚,但,他可看了差點失神——
「別在黑暗中對我毛手毛腳,你會讓我覺得,你很下流。」氣歸氣,話卻不敢說得大聲也不敢一鼓作氣的痛罵,反而防賊般的連退了幾步。
「開燈,爵士。」
天啊!這爵士簡直是只神貓,她猶在發愣,室內的燈就一下全亮,真是超神奇。但,她的感受就很不好了,仿佛一下被扒光欣賞。
他灼熱似火的目光很駭人,她的緋紅從耳根竄來兩頰,奇異地染紅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他的深邃眼眸看到她不知所措,性感唇瓣透著幾分詭譎的挑逗。
然後,他淡淡地笑了。「好象開了燈後,你更緊張了。」
「我要回去了。」她低俯著頭,避過他噬人的灼熱,欲逃之夭夭。
只是,叫他眼睜睜地看她逃掉,實在是不可能。
既然心動了,豈有放她走的道理?
何況,他不討厭她,加上她還是義父的女兒……在令狐子風的字典里,不討厭就是代表喜歡嘍!
喜歡?好難得呀。他看著她的燥熱窘狀、明艷緋紅的小臉蛋,心里居然……好喜歡。
如果能品嘗一下,不知她的害臊能不能燙到他?好想仔細去感受一下這種灼熱的溫度。
他眼明手快的大手一捉,拉住了她急欲逃走的身子,把她扭向他。
「回去哪?這里也算你的家。」他漾起一抹溫柔,凝視她不知所措的慌亂。
他悠悠嘆口氣,一根手指緩緩從她嬌羞的嬌靨劃過,輕撫著她仿若點上胭脂的小嘴唇。
怎麼?害臊到嘴兒都會發燙,這種溫度令他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動。
「男歡女愛,這很天經地義,你怎能抗拒身體的潛在?」他那深邃的眸子炯亮地看進她澄澈的眼。
趁她恍若中了魔法蠱惑而怔愣時,他那兩片性感唇片就堂而皇之的覆蓋住她。濕熱的舌滑入她兩排貝齒之內,靈巧的挑逗她粉女敕的唇瓣,進一步攫取吸吮。
腦袋在一瞬間似乎被掏空了所有想法,若蝶深陷在他突來的法式長吻中,不但口中空氣被他吮的一干二淨,被他鉗制的身子竟奇異地竄入熱流,渾身似著火般,且一發不可收拾。
靶覺真好,令狐子風愛極了她身上這樣燙人的溫度。
靶覺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他才依依不舍地停止這狂野的吻。
低首見癱在他面前的女人,因燎原的而顯得迷戀沉醉,昏沉的神色半是慵懶,半是撩人風情,竟讓他看得閃了神,一縷邪佞的笑意噙在嘴角,胯下更是難忍悸動。
「今夜——我要你。」
什麼?
當她的身子被他騰空抱起,若蝶立刻倒吸一口涼氣,嬌羞艷媚的臉蛋頓時變成怯懼的慘白。
她完全清醒了,剛才就因為他突然用手指撩撥她羞紅的臉,才令她一時中了魔法,深陷在他狂野邪佞的吻中。
老天,她和他在做什麼?
「你瘋了!快放開我,放我走!」她驚惶失措,卻又忍不住心頭小鹿亂竄。但,立刻被她惶恐地壓了下來。
他們就算不是兄妹,她也不敢走向與母親相同的路。一夜激情、肉欲沉淪、未婚生子,接著是悲慘下場!
老天!不行!絕對不行。
第5章(2)
一小簇一小簇的冷火在他墨黑炯亮的眸子里燃燒。他都已經說得那麼明白了,她還想抗拒?有意思。
打從他開始玩男女游戲,不知有多少名模主動投懷送抱,他都沒放在眼里。破天荒第一次對女人主動,她卻一臉被毒蛇吞咬的驚恐。
「你不相信我會很溫柔嗎?」在強烈燈光下,他看來高大帥挺,尤其他將拳打腳踢的她放置在床上,那一臉懾人的魅惑,差點令她忘掉她所抗拒的理由。
她必須承認,要不是有「兄妹」頭餃在身,她一定會被他強大的誘惑色彩給吞噬得一千二淨。
他很直接地挑明一定要她,這跟之前曾對她示愛的汪楓不一樣。
汪楓是細水長流型的。熬了二年和她成為工作伙伴,想要求再進一步從戰友成為情侶。但她拒絕了他,並讓他離去。
但,眼前這個絕色的男子就不一樣了。
這種霸氣及狂狷一定是遺傳了古煌的自負。對女人而言,沒人可以抗拒他們。
一思及此,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涌上了心頭,她想都不想便道︰「我是絕對不會動心的,就算曾迷戀你又怎樣?卸下你絕色搶眼的外表,你比我以前的男朋友還不如!」她挑釁的語氣,就是故意要惹他生氣。
生氣才能沒,才會放了她。
但,她的如意算盤很明顯的打錯了。
因為他笑了,迷人的嘴角有股尊貴的氣勢,讓床上瞪著他看的她,一時之間揪緊了心,莫名的情愫蔓延開來。
曾幾何時,她變得僅是看到他的笑容就無法自拔?難道她已不是單純「迷戀」,而是連心都失去了?
「我會證明我比你之前的男朋友強。」
什麼?這是什麼話?敢情他誤解成什麼了?
她不知令狐子風受歐美開放風氣的影響,除了有「男歡女愛」是正常的觀念外,他完全不在意女人是不是處子之身。
「你有這方面的經驗更好。」他邪魅的唇角上揚,壞壞地笑了。「我會讓你好好比較。」
「你瘋了,我是你妹妹!」老天,她打了一個冷顫,難道他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凝視令她有幾秒的驚喘,接下來,他竟將她T恤拉高,那繡花蕾絲的粉紅便露了出來,那白女敕讓他看了胯下更是難受。
「放開我,瘋子!這是,你知不知道?」她奮力掙扎,無奈兩腿讓他鉗制住動不了。心口一急,她不禁淚眼婆娑。
他更肆無忌憚地移開往上撥,她一只女敕白ru房便立刻彈跳出來。
她又是羞,又是氣,慌得六神無主。
「我已經跟你說過,我姓令狐。跟你雖算兄妹,但血緣差了十萬八千里,你再說‘’這字眼,我可會好好懲罰你。」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她听了一頭霧水,忘了要掙扎。一會兒她即迷失在他欣賞的眼神中,他濕滑的舌更放肆地舌忝挑她的ru蕾,令她全身火熱。
她來不及錯愕,身子卻因他那邪佞而浮現粉女敕欲滴的瑰麗膚色,身體立刻燥熱酥麻起來。
「嗯……」她在他放肆之下,忍不住申吟出聲。
聲音很輕微,卻令他亢奮起來。
「很好——」好敏感的身子,只不過才一點小動作,她的身子就能敏感到如此程度?
他眼神突然黯了下來,有股沖動想一手擊斃她嘴里曾說的「以前男朋友」!一想到有個男人曾搶在他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妒忌得要發狂發火。
念頭一閃而過,他泄恨般粗魯搓弄她另只凝脂,而另一只則被他惡狠狠的用齒磨著,沒半點憐香惜玉。
有些痛,卻又如遭螞蟻爬滿身似的麻癢。她輕喘著氣,為他接下來褪去她的短褲而嚶嚀出聲。但她猶抗拒著搖頭,企圖要推開他。
「你既然可以給別人,為什麼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