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皺眉,拿起墜子一看,是一朵被碎鑽包圍的含苞玫瑰,花苞是紅寶石,四周是銀色的星鑽,光彩耀眼,想必價值不凡。
他站在她身後,雙手環抱在她的胸月復間,緊緊擁著她,唇瓣挨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聲呢喃,「你滿十八歲了,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不,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她在他懷中掙扎了 下。
他卻不放松,「值得的。原諒我,一直不知道你的故事,我希望將來能補償你。」
「你都听到了?」
「是的,那只背包是你的過去,我無力改變,不過,我會盡量給你你想要的未來,只要……你不背叛我。」他聲音沙啞,乍听到她背包里的依戀時,他很難形容自心底泛起的沉痛,既心疼她所受的苦,又自覺他和其他人一樣的殘忍。
於是,他拿出特地請珠寶公司打造的鑽鏈,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但他迫切的希望能看見她滿足甜美的笑容。
她如他所料的笑了,眼中是一逕的深沉悲哀,好像怎麼也抹不去似的,原來,他們的關系始終停留在「共犯」的階段。
她回過身,不敢造次的吻他的唇,只好沿著他的下巴,逐一吻向他的胸膛,雙手靈活的月兌去他的上衣。
他有些驚訝,「有侮?」
「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的。」她跪了下來,解開他西裝褲的拉鏈,唇邊泛著一抹哀怨的笑容!伸手握住他的亢奮,俯低頭吻了上去。
雷霆渾身一震,被她的舌攪動了思緒,他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月復,而她那含羞帶怯與心甘情願的模樣刺痛了他,「別這樣,有悔,我不需要你這麼委屈。」
她抬起盈盈水眸,沒有回答,反倒直接將他的硬挺整個含入嘴里,溫柔的吸吮著。
他整個人幾乎要炸開了,頭向後仰去,她在他身上點燃的火力足以讓聖人發狂。
怒吼一聲,他拉起她的身子,等不及月兌去她的長洋裝,便直接推高她的裙擺,扯下她的底褲,將她的嬌柔與柔軟抵在自己腰下!身子一挺,就站著要了她。
她的背靠在牆上,雙腿被他抬高環在他的腰上,柔弱且敞開的模樣讓他盡情的沖刺著;他的額上因激動而布滿薄汗,視線也為之迷蒙,只看見她胸前的玫瑰隨著她的擺動上下搖晃著,更加刺激了他的。
他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進出著,在發覺到她因這姿勢而有些疲累時,立刻退出她的身子,抱起她,走向臥房。
咧的一聲,她身上的洋裝被他撕得粉碎,她仰躺著,無力掩飾自己的赤果,只能伸出雙臂,求他憐愛……
「雷。」
他扳過她的身軀,讓她跪在床上,自背後擁住她,雙手探向前揉搓她的胸部。而應有悔因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竟使她的內心開始有了期待,那朵玫瑰垂任她胸前,不住的晃啊晃的。
倏地,他從後頭進入了她,使她的頓時盈滿他的巨大,感覺整個身軀都被他充滿,帶來前所末有的震撼。
「啊啊——」
她無助的申吟,助長了他的威猛,連日來的禁欲,也幾乎令他以為自己忘了她的美好滋味;他開始在她身上猛烈的穿刺著,像個需索無度的野獸,也像個勇猛的戰士,在她的嬌軀上布滿他的印記。
她的腰被他主宰著,忽前忽後的猛烈擺動,的充盈與麻痛的快感逐漸在她體內凝聚成一股緊繃的強大壓迫感,她咬著牙不肯喚出他的名字,因為知道自己的愛始終不被他所重視。
「啊——雷,我夠了。」她破碎的低喊,雙手撐不住自己,倒在床上承受著他的擁抱與求歡。
他磷惜的吻著她的背,「再忍忍,我會在這里陪你一塊兒到達。」忽然,一陣猛烈的收縮自體內傳來,令她的神智恍惚,她的縮得死緊,感覺到他加快速度,幾下直搗花心的穿透之後,他在她體內射出一道暖流,然後倒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著。
半晌之後,他輕柔的扳回她的身子,望著她達到一局潮後沉沉睡去的容顏,忍不住伸出手撫著她咬得紅腫的唇瓣,憐惜的舌忝吻著她,「我發現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的女人。」
然後,他緊緊擁住她,伴著她入睡,完全忘了他從不讓女人的氣味留在身上的習慣。
「對不起,我無法再愛你,我已經愛上另一個女人了。」抱歉的話語出自雷霆的口中,他以為童秋人會憤怒,所以,緊緊盯著她的神情。
但是,她沒有。
姣好的面容,淨是玩味的表情,「我才在奇怪,你怎麼能忍那麼久,也讓她等了那麼久。」
「你知道?」雷霆揚揚眉,有些困窘地模模自己的下巴。
「嗯!早在你老是心神不定,臉上不時露出溫柔和若有所思的微笑時,我就感覺到你動心了。」童秋人的話一針見血,「我們一起長大,你的一切我都了若指掌,包括你從未為我痴狂過。」
「對不起。」他想起應有悔,俊臉不禁露出微笑,今早出門時,她還在熟睡中,果程如嬰兒般的身子僅戴著他送的玫瑰鑽鏈,那美麗純潔的模樣令他心蕩神馳,還忍不住在她頰邊、頸上落下無數個細吻,她卻只是幸福的泛著微笑繼續沉睡……
「雷哥,回神啦!苞美女聊天還魂不守舍的,有點過分喔!」童秋人不滿的抗議著。
「抱歉。」雷霆好脾氣的笑道,「我會跟家人解釋,告訴他們變心是我的錯。」但並非不可原諒,他會盡量彌補秋人,並且準備向她坦承他所計畫的一切,不過,他仍然不贊成她回頭找李泰生,因為那個男人不配擁有她。
「這表示你跟那個人的好事近了?」她猜想道。
「嗯!我會娶她,並且對她負責,用一輩子來回報她的愛情。」童秋人起碼說對了一點,他對應有悔的愛意是一點一滴累積而來的,當他在她的痴迷魔咒中沉淪時,同時也為她的無怨無悔而心碎,能如此深愛過,他才猛然驚覺,他對童秋人的喜歡,根本不是愛。
「讓我猜猜,那個人是我認識的?」童秋人問道。
「是,她是你的同學應有悔。」他的目光溫柔深情,「從你讓她來找我的那天,我們便有了極深的牽扯,如今,她就住在我這里。」
童秋人哇了一聲,睜大眼,俏皮的指指上面,「該不會她現在就在樓上吧?別裝蒜,我早就知道你頂樓的秘密了。」
雷霆有點不好意思,「原來你一直知道。」
「當然,我和陳秘書可是站在同一陣線的。」童秋人走到辦公桌前,一坐在桌上,兩腳懸空晃啊晃的,「男人會在女人面前隱藏秘密,多半不是為了金錢,就是為了女人,而你的錢多到下輩子都用不完,想必會令你苦惱的一定是女人。從小到大,你已經習慣我的存在,也一直認為我們會是一對令人稱羨的佳偶,但條件極好的你,有數不清的女人自動送上門來,讓你無法拒絕,也不忍拒絕,於是趁職務之便,在頂樓弄了一個金屋,我說得對不對?」
他苦笑連連,「你什麼時候對心理學這麼有研究?」
「我說中了你的心事?木過,還沒完呢!」她頓了一下又繼續說︰「我知道應有悔無家可歸,所以才好心的指點她,要她來找你,原本只是想盡點同窗之誼,順便與她拉攏感情,哪想得到你竟然獸性大發,將她帶到你的金屋來,我看你根本是居心不良。」她一條條的數著他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