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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說愛我 第40頁

作者︰勞瑞•布萊特

她打算走過他的身邊離開廚房,覺得肌膚一陣緊縮,仿佛要經過的是一件危險物品,果然,當她正與他擦身而過時,他再度伸出手來捉住了她,他的手指死死地掐著她的胳膊宛若一輩子都不會松開,"你哪兒都不許去。"他說道。

"納桑——"艾瑞西婭看著他,心神不安地睜大了眼。

"你哪兒也不許去。"納桑機械地重復著剛才說的話。

"我是自由的個體——"

"你不能離開我。我不會讓你離開。"納桑的聲音依舊很平靜,但艾瑞西婭知道他可怕的脾氣就要月兌僵而出。

心中的恐懼使她開始不計後果,"你不能阻止我!"她說道,她的聲音高亢,眼神公然反抗著他。

她懷疑他是否听見了她說什麼。他的眼楮眯成一條藍色的聚光的細縫。"因此你和我結婚是為了一個理由?"他說道,"好啊,這對于我來說也是個足夠好的理由,親愛的。那麼為什麼你不向我展示一下它到底是怎麼個好法呢?"

艾瑞西婭使勁想把胳膊從他的掌握中抽出來。當納桑一松開她時,艾瑞西婭趕緊往後退,但是納桑一步一步緊跟著她,艾瑞西婭害怕地、聲音嘶啞地叫道,"不!"

納桑把艾瑞西婭高高舉起,扛在肩頭,在從廚房到臥室短短的路程中,艾瑞西婭不住地反抗。來到臥室,納桑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大力地拉開自己的襯衣,動作大得扯落了襯衣上的紐扣。艾瑞西婭掙扎著跪起來,"納桑!"她氣喘吁吁地說道,"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不可以這樣對待你自己!"

"為什麼不?我就要享受到快樂——即使你並不能感覺到!如果你樂于把一生的時間都浪費在回憶上,你會非常歡迎下個時刻的到來。我將給你珍貴的回憶收藏再添上一件新作。我只是個男人,當然,可不是像艾達那樣完美的英雄,但我向你發誓,這次的經歷你將永生難忘!"

納桑彎下腰扔掉他的鞋子,這時,艾瑞西婭試圖向前逃到遠遠的床的那一邊。可是納桑馬上伸直身體抓住了她,將她拖回他的領地。艾瑞西婭在他緊緊的掌握中奮力掙扎,發現納桑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經過不懈的努力,她終于掙月兌了一只手,一半是出于最後一搏,喚回納桑的理智,一半是出于徹底的害怕和恐慌,她使出全身力氣盡力扇了他一耳光。

然而,這卻是個錯誤。情況變得更糟糕。手指的痕跡灼痛了他的皮膚,納桑將她的手腕牢牢地抓在他一只手中,然後把她的兩只手固定在她的身後,用力將她拖了起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腦後,掀起她的頭發,用最簡單最赤果的野蠻方式吻著她。

這是一個冗長的、不帶任何憐惜的粗野的吻,她的頭在他猛烈的攻擊下不住地後仰,她的唇很快在他的強迫下腫脹,而她的手腕已然在他的手中麻木得失去知覺。但是,在憤怒,在決意去傷害去懲罰的情緒之下的某個地方還隱藏著一種不顧一切的,狂野的折磨人的渴求。難以置信的是,艾瑞西婭發現自己居然對此有了反應,想要穿越,想要飛,想要超越這種破壞性的激情,而這種激情已然有湮沒他們之虞。

納桑把她推倒在床上,松開了她的手腕,而他的手強行侵人她的裙子里。

艾瑞西婭的胳膊不禁環上了納桑的脖子,抬高身體迎合著他,知道納桑一定了解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訊息。而她也感覺到了他的顫抖,他的吻的變質,憤怒的激流在激情的激流面前悄然引退。

這次,納桑沒有流露出過去時他一貫的體貼和溫柔的作風,但是艾瑞西婭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起的變化,感到體內的腎上腺素在靜脈內擴張,感到心跳加快,興奮不已,身體高漲的刻不容緩。她像他一樣熱切地渴求著,這一次,當她將他納人體內時再也沒有突然退縮,沒有驟停,只有使所有感覺都可以徒然無力地不斷攀升的高潮呼嘯而過,以至于她拱起身體痛極喜極地迎合他,他的手緊緊地抓牢她的身體,他的唇貼在她的喉間,艾瑞西婭聲聲地叫喚著,"哦,就這樣——哦,是的,是的!"

激情過後,艾瑞西婭和納桑並沒有分開彼此的身體,靜靜地一動也不動地躺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就這樣躺著,不願分開身體極度甜蜜的融合。最後,納桑嘆息著,從她的身體下翻身下來,用手臂擋住眼楮,很快就進人了夢鄉。

艾瑞西婭看著他熟睡的容顏,細細地研究著他剛硬的臉部輪廓,他充滿陽剛、稜角分明、完美的唇,此刻都因為熟睡而柔化下來。男人睡著時就像孩子一樣。然後,艾瑞西婭去了浴室,默默地穿上衣服,離開了公寓。

"你不介意嗎?"艾瑞西婭問潘多拉,"我知道這事兒很麻煩,但是——"

"沒事兒,"潘多拉接過艾瑞西婭手中的鑰匙,肯定地說道。"我能理解。對你而言,在還沒有處理好你的生活和艾達之間的藕斷絲連的聯系時,與納桑開始新生活不那麼容易。"

"是的,比你能想象的有更多困難的地方。"艾瑞西婭承認道。

此刻,她倆正坐在廚房的餐桌上,喝著年輕女孩泡的咖啡。山姆在另一個房間里听著流行音樂,強勁的鼓點穿透了廚房的牆壁。"明天我就去你原來的公寓。"潘多拉說道,"然後整理好艾達的畫。我會給榮打電話——我相信他會很高興可以拿到更多的艾達的畫出售。另外,我會打電話給地產經紀,賣掉你那所公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畢竟,並不是每所房子都附帶著畫室,而且,對于各類藝術家而言,那也是個受歡迎的社區。"

"你不留一些想要的畫?"

"當然。我會留下艾達為你畫的兩幅肖像畫。不過,別忘了,在任何時候你如果想要回它們,說一聲就行。我明白納桑肯定對掛著艾達的作品有些敏感。"

艾瑞西婭點點頭,"差不多。潘……"她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口。

"嗯?"

"沒什麼。"

"或許以後他會有其它的想法。你是不是告訴過我他私人收藏著艾達的一幅畫?"

"是的,他把它放在儲藏間。"

"沒有賣掉?或許他覺得會有那麼一天會再愉快地掛起艾達的畫。他真的對艾達很仁慈,不是嗎?"

"仁慈?"

"一來,他接受了我,甚至邀請我去參加你們的婚禮。"

"他都不願意去你母親家過聖誕節。"

"哦——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可沒有阻止你去。"

"是的。"

"瞧瞧,"潘多拉繼續說道,"這本來不關我的事,但是好象出現了某些問題,是嗎?在你和納桑之間,那天我和山姆去你們那兒時就感覺到了。"

"是嗎?"看來,他們沒法糊弄潘多拉。

"我想你是對的,適時斬斷一切和艾達有關的聯系。"

"你不覺得我這樣做是背叛了你大哥?"

潘多拉搖搖頭,"不,只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事實上,現在確是死亡讓我們和艾達天人相隔。而你此時的忠誠是屬于納桑的。相信艾達會明白的。"

"是的,艾達會明白的。"艾瑞西婭頓了頓說道,"納桑一點都不像艾達。"

"你這樣認為?"潘多拉的語氣听起來十分吃驚。

"你不這樣認為?"如果說潘多拉只是吃驚,艾瑞西婭是徹底愣住了,"納桑脾氣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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