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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漢情誘咆哮女 第14頁

作者︰藍芝羽

此時的汪曼瑀放下全身的防衛,尤其在長時間工作停止後,有股說不出的柔媚脆弱,讓仇繁定不禁看傻了眼,而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柔順侍他。

「文儀睡了?」汪曼瑀細細品嘗仇繁定特地為她留的晚餐,想到這時間女兒應該已就寢了。

「嗯,九點三十分。」

「沒錯,那是她的睡覺時間。」汪曼瑀知道女兒規律的生活習慣。

「她很懂事。」仇繁定真心的喜歡文儀的乖巧與懂事,「等我吃飽時,她已經準備好飯後水果;等我吃完水果時,我才發現她已經將碗筷洗好了,甚至知道你忙于寫作,不敢吵你,就將功課拿給我檢查並簽名,她的字寫得很漂亮。」

「她太早熟了。」汪曼瑀將吃完的碗盤收到廚房,並順手將它們清洗好,接過仇繁定端來的茶,汪曼瑀不好意思的道︰「謝謝。」

「像文儀這樣不好嗎?」仇繁定希望能有一位像文儀這樣的女兒。

「早熟是環境造成的,童年是小孩的黃金記憶,是一生最快樂的時期,若太過懂事、早熟,你想她的童年會快樂嗎?」汪曼瑀輕嘆一聲,「或許這些都是我造成的。」

仇繁定知道汪曼瑀並不需要他表達意見,他所需要做的是傾听。

「雖然從事寫作也快四年的時間了,但是若問我這一生最得意的成就為何,那就是孕育一位健康的女兒,這是誰也無法剝奪的,尤其是看著文儀成長,那種欣慰的感覺……」汪曼瑀柔柔一笑,「或許我不是滿分的母親,可是對文儀的愛與關心,我是百分之兩百的。

「文儀,是我這輩子最心疼也最愧對的人,並不是我曾經疏忽她而造成無法抹滅的傷痕,而是在她出生時,我沒有立即當一位專職的母親,雖然我把女兒交給自己的母親來帶,自己除了上班與睡覺外盡量陪在她身邊,但這樣還是不夠。

「文儀在五個月大的時候,俊賢希望由我婆婆來帶她,那時候我們住在台北,結果文儀就這樣被帶到高雄。」汪曼瑀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會熱淚盈眶。

「既是自己的女兒,又是頭一胎,你一定很舍不得。」仇繁定可以想像她當時的心情。

汪曼瑀的雙眸因淚水而顯得特別晶瑩亮麗,她猛眨著眼盡旦里不讓淚水奪眶而出。

「都這麼多年了,每次一想到還是會哭,很傻對不對?」汪曼瑀羞澀一笑,看他搖頭表示,她繼續又道︰「還記得當時在上火車前,我舍不得的擁緊文儀,只冀望俊賢可以改變主意,可惜沒有,就在婆婆從我手中將文儀抱走時,我心酸的流下淚來,但看在婆婆眼中,我卻成了不知好歹的媳婦。

「我還記得婆婆那時曾說過一句話︰‘要不是俊賢的孩子,我還不願意帶呢!’知道嗎?那時我很想將文儀抱過來,告訴她,想帶文儀的人多得是,不差她一位,可是我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汪曼瑀苦澀的道。

「其實換另一個角度來看,當你極度悲傷、痛苦時,還會記得嚴守上下之分,那是很難能可貴的。」仇繁定安慰道。

「你很會安慰人嘛!」汪曼瑀柔柔一笑,第一次稱贊他道,「其實你的人也不會太壞嘛!」

不會太壞?仇繁定光從這幾個字推斷,她對自己的印象有改變,可是自己仍待加強。

看他面露苦笑,再想想白己的語病,汪曼瑀靦腆道歉道︰「對不起。」

「說實話永遠不必說對不起,至少對我是如此。」仇繁定輕拍汪曼瑀的手,隨後又立即收回手,並沒有乘機吃豆腐。

汪曼瑀好奇的打量他,或許他真的可以算是正人君子吧!他並沒趁只有他們兩人時做出任何不合宜的舉止,只是耐心與傾听的待她。

他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嗎?至少在他準備晚餐時是這麼堅持著,不就幾個小時前嗎?可是在夜深人靜的現在,他並沒有刻意的挑逗自己,她真的開始懷疑,對他,自己能把持多久?

「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汪曼瑀回過神回覆,「和你聊些你不感興趣的話題,很無聊吧!」

「不!我想了解你……們。」仇繁定雖然知道人是多面的,可是他作夢也沒想到,汪曼瑀對他除了冷淡與疏離外,也有輕聲溫柔時。

「我只是一個愛幻想、愛作夢的老女人,沒什麼好說的。」汪曼瑀退回原有疏離的態度。

仇繁定也不逼她,只想再延續原來的話題,他問︰「當初文儀被帶回高雄,除了你以外,你的母親也很傷心吧?」

「何止傷心,文儀從滿月時就是母親親手拉拔大的,雖然才四個月的時間,不過她對文儀的關心與疼惜,只怕比我這個當母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時候,我媽媽她只要在路上看到和文儀相仿的小貝比,就會立即紅著眼楮離開,光這一點,就不是我那位婆婆所能比得上的。」汪曼瑀安適的將自己安置在沙發中。

「後來呢?以你的個性,我想一定會忍耐不住思女之苦。」

「這點你倒是說對了,文儀剛帶回去時,我連睡夢中都還是只有她,往往是哭著醒過來,最後對俊賢下了最後通牒,他若是再不把女兒給帶回來,就算是離婚,我也無所畏懼。」汪曼瑀俏皮的露齒一笑,「最後是我公公體諒我,也被我所感動,答應要北上小住一段時間,結果,我還是痛定思痛把工作辭掉,當一位全職的家庭主婦,不過這中間還是有中斷了幾次。」

「我看鐵定又和你婆婆有關。」仇繁定直覺猜測著。

「你對任何事都猜測得這麼準嗎?」汪曼瑀間接的回答仇繁定。

「她的理由是不是年輕人就該趁年輕時,好好打拼事業,尤其夫妻倆要同心協力,將經濟基礎穩固後,日後要什麼家庭生活沒有?」仇繁定光從汪曼瑀訝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猜中了。

「準!你該不是親身體驗過吧?」汪曼瑀嘲弄的問。

「謝啦!我還未在身分證上的配偶欄蓋上任何名字。」仇繁定沒好氣的道。

「你應該知道有些夫婦縱使結婚,也不見得會在身分證上填上配偶的名字,不過,他們仍是合法的夫妻,這個基本的法律常識你還有吧?」汪曼瑀挑釁似的看他。

「放心,哪天我若結婚,我會非常樂意在身分證上注明我是歸誰所有。」仇繁定不禁自問,難道要他們和平相處有這麼難嗎?

「歸誰所有?我還以為你們男人只喜歡擁有,而討厭被擁有。」他的確和她所知道的男人不同,至少公平對待兩性是許多人辦不到的,而他似乎可以,汪曼瑀暗自比較他和別的男人的不同。

「听你這麼說,不明就里的人還以為你有多懂男人。」

「拜托,現在是開放的世界,我有眼楮可以看、有耳朵可以听,更別提現在的資訊這麼發達,很多人可不吝在公共場合發表言論。」汪曼瑀嬌嗔的怪他少見多怪。

「是我失言,再說說你和你婆婆及文儀之間的事。」仇繁定真想知道之後的發展。

「都十一點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嗎?」居然會有男人喜歡听婆媳之間的事,他大概又是一個例外,汪曼瑀好笑的瞅著他。

「正好有Case需要我在專心安靜的環境中工作,所以暫時不到公司。」仇繁定解釋道,突然想起自己的唐突,問︰「你累了嗎?那我告辭了。」

「我熬夜習慣了,而且平常這時間正是我工作的時間,你想聊,我奉陪。」汪曼瑀爽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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