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吐納,她柔軟的雙峰便與他厚實的胸膛親密貼合,令她起了一陣哆嗦。
「什麼樣的友愛指數才是她們滿意的結果?」
「那個……這個……我打個電話問她們好了。」她亟欲遁逃,想鑽出他的臂彎,卻反而被他擁得更緊。
靳熙突地湊近,鼻尖抵在她耳廓旁,低啞的嗓音傳進她的耳內,「那依你的看法,我們應該多親密呢?」
無助的芳心因他暖昧的肢體動作和言語而怦怦亂跳。
「我……」就算再怎麼沒經驗,她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太危險了。她憋著一口氣不敢吐出來,深怕會播拂他的頸項,引來不可收拾的後果。
「我那十項全能的超人秘書跑去哪兒了?」他單手扣住她的下顆,強迫她迎視他,戲諂地道︰「還是你只會賺錢,遇到男人就沒轍了。」
一語命中,英雌氣短,無語可辯。
「你都已經知道了,干嘛還問我?」她老羞成怒,凶巴巴的伸手想須開他,好伺機遁逃。
可她就像只小猴子般,怎麼也逃不出他這個如來佛的掌心。
她一掙扎,卻被他反制得更徹底,四肢被他銅牆鐵壁般的身軀徹底制伏。
「放開我。」她雙手推拒著他。
靳熙一使勁,攔腰將她抱上流理台,並將她的雙手反扣在身後。
撒潑的小野貓陷入全然的劣勢。
「你最好別再亂動,否則待會兒發生什麼事,後果自行負責。」他狡猾地笑著。
他輕輕向前一靠,她柔軟的嬌軀便親密地與他的陽剛相觸,只要她的雙腿再掙扎,就會盤住他的腰際。
經他暖昧的暗示,一抹嫣紅燒上她的臉頰。
「你……」
「告訴我,是誰出這個餿主意的?」
「什麼餿主意?」她索性來個一問三不知。
「還不承認?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認罪,要不要試?」他好整以暇的欺壓她,長指輕輕桃開她早已松開的衣襟,性感的酥胸若隱若現。
她倒抽一口氣,四肢緊繃。
「我喜歡你、想追你又沒有錯!難不成公司的員工守則有規定秘書不能暗戀老板嗎?」不甘心全盤認輸,只能在口舌方面逞能。
「說得好,秘書暗戀老板是不犯法,問題在于你居心叵測。」他指控她的罪行。
「哪有?我又沒對你騙財騙色。」她不滿的嘟囔著。
出師未捷身先死,嘔啊!
「你好像對我的身家財產比對我這個人還有興趣,嗯?」這點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這麼說不就證明自己很沒魅力嗎?」她小心翼翼地抗辯。
「這就是我感到懷疑的地方,每個女人都是看上我的人,只有你愛上我的錢……」他將臉埋人她散發著馨香的頸窩。
太親密了!她逐漸加快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該不該推開他?只要再移個幾寸,他就會踫到她的「那個」,而她又恰好沒穿內衣,太曖昧了。
「老板……」長指輕戳他的背脊,想提醒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你知不知道這樣讓我很受傷?」
她傷害了他嗎?一股罪惡感涌上心頭,輕戳的長指轉為憐惜,撫著胸前那狀似受傷的猛獅。
「其實,那個……我也不是全然愛上你的錢,雖然鈔票上那四個天真活潑的小孩很誘人,可是你也不差啊!」她笨拙的安憮他脆弱的心靈。
「你真的覺得我比千元大鈔上的小孩還可愛?」他悶笑著,幸好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否則一定會殺了他。
「對!」
淡雅的馨香騷亂了他的心,化成綿綿細細的吻落在她乳白的肌膚上。
「你說,我該不該讓你如願?」
軟軟輕喚松懈了她的心防和抗拒。
不安分的巨掌沿著她修長的玉腿,鑽進襯衫中,撫模著光滑如凝脂的美背。
她起了一陣哆嗦,分不清是因為他突來的告白,抑或是背上的「狼爪」。
懊不該?她又失了方寸。
「米米……」他抬起頭與她額值額、鼻尖頂鼻尖,噯昧的氛圍勾撩著兩顆悸動的心,消蝕掉早先的煙硝味。
戲弄她的心,不知何時擱淺,停泊在她的心湖上,再不肯走。
「你要當我的男朋友?」腦袋昏昏沉沉的,心兒怦怦跳著。
「嗯!」他俯身吻住她微啟的朱唇,舌尖輕探入口中,融化了她的嬌羞與抗拒。
兩心相印,唇齒交纏,隨著他激情的進犯,理智徹底沉淪,雙手親密的環住他的頸項。
深深的吻改為低吮和輕嚙,有一下、沒一下的戲咬著軟馥芳唇,墨黑瞳眸理淨是寵溺與憐愛。
「你……真的要當我的男朋友?」她喘息著,質疑的瞅著他,不確定的再問一次。
如果他這麼好拐的話,為何小泵姑要她熟記一百零一條的獵男守則,小阿姨也三不五時的對她來個「技術指導」?
難不成她天賦優異?不,她打消這個可笑的念頭。
「你懷疑我?難不成要我在這里吃了你才能證明嗎?」
「不用、不用。」她夸張的搖頭拒絕。
他收緊手臂,將她擁得更緊,「雖然燈光美、氣氛佳的場所比較有情調,但偶爾來個‘即興演出’,我也不介意。」
「真的不用了。」她趕緊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流理台!
不,她的第一次絕不能在這里發生!
「我想也是。」依戀不舍的身軀稍稍退開,與她拉開一段距離。
她趕緊逃離危險禁區,傻傻地反復喃道︰「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這三個字像帶有魔力一般,讓她的心仿佛浸在蜜里一般,甜上眉梢。
「親愛的女朋友,你叫我有事嗎?」顯然她還無法接受事實。
「是沒什麼事啦!」她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招呼他吃早餐。
「沒事就好。」他喝了一口柳橙汁。
「對了,修理電燈和水管,外加做早餐的費用總共兩千元。」她垂涎兮兮的小生意人嘴臉又露出來,一點也不害躁的伸手向他要錢。
「咳……」柳橙汁在嘴里打滑,險些嗆進鼻腔。「你說什麼?」
「剛才替你修理水管和電燈,還有做早餐的費用總共兩千元。」她臉不紅、氣不喘的重復。
她的收費標準是依客戶的年薪與財力,隨時機動調整。
「我是你的男朋友耶!」他爭取自己的權益。
「那又怎麼樣?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更何況你只是我的男朋友,當然要算得更清楚才行。」她說得理直氣壯。
他為之氣結,這女人肯定是中了「錢蠱」!
「不會以後連我吻你也要算錢吧?」他沒好氣的低吼。
「這也可以收錢嗎?」她眼底突然冒出許多「$」的符號,卯死了!
「只有出賣靈肉的妓女才會收費,」他低聲警告。
「說說而已嘛!吧嘛那麼激動!」她依然將手攤在他面前,不拿到鈔票絕不死心。
「休想。」他要徹底斷了她的貪念。
「我已經給了你‘最惠國待遇’,先享受、後付款,你不可以賴帳啦!」
他若無其事的咬著三明治,對前方擬眼的小手視若無睹。
「小本生意,恕不賒欠。」她搬出經商之道。
「不給。」
「要不然這樣好了,我給你個‘結緣價’九折,一千八好不好?」她退一步。
「不好。」
「貴賓價八折,這總可以了吧?」
「不可以。」
「七折是最底限,很劃算了。」這可是親友優惠價耶!
他依然無動于衷。
「六折,我已經賠本在做了。」她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他攤開桌上的早報,開始悠哉地看起報紙來。
「姓靳的,你好樣的!」她氣呼呼的暴吼出聲,見他依舊沒反應,她氣得甩門而出。
三秒鐘後,她立刻後悔自己沖動的行為,遮遮掩掩的拉著長及臀部的白襯衫,她的東西全在他家,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零錢,就算想求援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