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很擔心自己的下半生會在六扇門度過……」唉!依絮依樣畫葫蘆的學著她蹙眉嘆息。
「來吧!那這杯酒愚姐先干為敬。」綺影豪爽的一飲而盡。
月色美,酒氣香,綺影在她們的誘哄下又飲了數杯,漸漸地,原本冰冷的手腳有了些許的暖意,就連身子都感覺熱烘烘的。
「我覺得頭好暈,身體好熱喲……」她的眼神渙散,雙頰酡紅。
「大姐,我看你是喝醉了,我去喚雀兒來服侍你就寢。」印心抱起酒壇往門外走去,進備湮滅證據。
兩人賊兮兮地掩上房門,在與慕行雲會合後,一行人守在「老地方」等著進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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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睢一听到小桃紅身子不舒服的消息,立刻顧不得禮數地飛奔至她的院落,他雙手推開門扉,只見綺影搖搖晃晃地朝他撲了過來。
「小桃紅,你怎麼了?」他扶起貼在胸前的臉蛋,只見她朱顏酡紅,風情無限。
「韓睢……你怎麼來了?」綺影眯起雙眸,努力地想站穩腳步,可惜身子卻使不上力氣,只能用雙手攀附著他的肩頭。
「行雲說你病了……」飄散在空氣中的濃郁酒氣讓他頓了一下,「你不是病了,是醉了。」
「幾杯女兒紅應該不會讓我醉倒才對,可我的腳卻使不上力,整個人飄飄然的,心頭也熱呼呼的。」她整個身子幾乎懸掛在他身上,又說又笑的。
「你先坐下來,我倒杯熱茶讓你解解酒。」他將她扶到床上。
「不!我不想喝茶,我好熱……」她的身軀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不停地磨蹭著他結實的身軀,她單手解開自己身上的罩衫,露出縴細的肩頭。
「你別月兌啊!」她突來的熱情舉動教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將上衣褪盡,僅剩一件粉色的兜衣包裹住雪白的雙峰。
「我熱啊……好熱……身體像有把火在燒,好難受……」
她水亮的雙眸蒙上層層氤氳的,帶著酒味的氣息吹吐在他的臉上,教他心蕩神馳。
「你醉了……」
「我醉了嗎?」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解開他的衣襟,身子也偎向他溫暖的胸膛。「你的身體靠起來好舒服……」
韓睢全身的肌肉倏地變得緊繃,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正挑戰著他的良心與意志力。
「你還愛我嗎?」她仰起小臉,眸中的欲火狂熾,嘴邊帶著一抹醉人心魂的媚笑。
「嗯!」他誠實的點頭。
綺影滿足的踮起腳尖,小手捧著他的臉,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韓睢受寵若驚的瞠大眼眸,腦海里有一秒鐘的空白,下一秒則沉浸在她溫柔誘人的甜蜜中。
他的男性身軀與體熱使得綺影體內的合歡極樂散快速地發酵,猶如野火燎原般,再也無法熄滅。
他真切的感受到她的熱情與芳香,並無法自拔的陷入這場欲海中,隨著她而載浮載沉,直至天荒地減。
她饑渴的吸吮著他的唇,猶如久旱的大地貪婪地擷取笆霖般,雙手忙碌且生澀的撕扯著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衣衫。
她反常的舉動和狂野熱情教他疑惑頓生,被沖昏的大腦終于起了些許作用。
「你怎麼了?」難不成她借酒壯膽,想跟他生米煮成熟飯……
「我……要……你……」她抬起配紅的小臉,嬌喘不休的道。
她雪白的肌膚在藥性的催化下泛著淡淡的紅暈,層層薄汗濡濕了兜衣,一雙醉眸迷蒙,紅艷誘人的小嘴微啟……
這魅惑的眼神、狂野的熱情,全不是他所熟悉的小桃紅……
他赫然一驚,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單手按著她的腕骨,觀察她的脈象。
「糟了!小桃紅,你中毒了!」他拚命阻止她不規矩的小手,試著與她說理。
「我……要……你……」她難耐的拱起背脊,半果的酥胸熨貼向他的胸膛。
「不成!你中了合歡極樂散,根本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我不能誤你清白……」話甫落,他迅速地點住她的穴道。
他翻身下床,飛奔至庭園的荷花池中,讓冷冽的清水澆熄他勃發的,消褪他過分熱情的身軀。
他掬起水兜頭淋下,一次又一次,直到體內的熾熱漸漸消褪、意識變得清明為止。他又匆匆地趕往西側的小房,將浴桶盛滿水和冰塊,扛進綺影的閨房。
「放……開我……」綺影半眯著星眸,難以自制地橋泣起來,她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住強勁的藥性折騰,顯得格外的狼狽。
「你忍著點,等一下就會好過些的。」韓睢彎抱起她,將她浸泡在冰冷的水中,並解開她的穴道,讓她的四肢能方便伸展。
沁涼的水使她燥熱的身子得以稍稍妤解,她的意識也因為冰水而漸漸清楚,不再渾沌不清。
「好點了嗎?」韓睢心急如焚的瞅著她。
他的發梢滴著水,嘴巴有些紅腫,再加上剛才在她狂暴的撕扯下,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的,顯得狼狽不堪。
她匆匆地瞥了他一眼,羞慚欲死的低下頭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悶聲抽泣著,羞憤的淚水一滴滴地落下,在水面蕩出一朵朵的水花,形成圈圈漣漪。
「我剛才探了下你的脈象,你應該是中了合歡極樂散,一旦中了此毒,輕則縱欲一夜,重則數日下不了床。」
「方才印心和依絮說要與我飲酒談心,我不疑有他,沒想到她們竟然在酒中下藥……」她愈說頭垂得愈低,不敢看向韓睢。
「我想這是他們故意安排的。行雲他們說你受了風寒,我匆忙趕來看你,沒想到……」
「太狡猾了!」她掄起拳頭,激憤地擊向水面,濺起一片水花。
「別生氣,不然藥性將會再度發作。這冰水只能稍稍釋放你的體熱,不能完全解你體內的毒,除非與男體,否則你將受一日一夜的火焚之苦。」
「那你剛才……」她抬起發熱的小臉望著他,話到嘴邊卻無顏說下去。
太可恥了,她方才居然想上演「餓羊撲狼」的劇碼!
「我不想做出會令你後悔的事情,你是因為中毒而神志不清,我若是在此時佔你清白就是落井下石、禽獸不如!」
她浸濕的兜衣緊緊貼著她誘人尖挺的蓓蕾,再度撩撥起他的,他匆匆地撤過頭背向她,以免把持不住地做出遺憾終身的事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再三地告誡自己。
綺影沒注意到他的舉動,她用手指撥弄著水面,勾起圈圈漣漪。「一個正常地男人面對熱情如火的女人,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沖動,反而這麼鎮定?」
「因為我沒有沖動的權利,你是慕老王爺的遺孀,是有夫之婦……」
「你介意我曾經嫁人,又是填房,所以你不願意踫我?」她揪著兜衣,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的。」韓睢急忙否認。「我不在乎這些,我不踫你是不想讓你後悔。」
「後悔?」她的眼中盛滿疑惑。
「因為你根本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你的身體想要我,可這並不是你心里真正的意思;再說,就算你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在你清醒後也會完全忘記……」
「你算是一個君子。」她苦笑的做出結論。
「如果……」韓睢欲言又止,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道︰「如果你想借著我解掉體內的余毒,我是不會拒絕的。」
「你真是個好人,只是我不能這麼做……」她痛苦的環抱住雙膝,額間冒著冷汗。「我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
「值不值得由我自己來衡量。只要你願意,即使你醒來後不記得我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