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柔的氣息夾雜著一股獨特誘人的幽香,飄進他的鼻端,讓他的思緒紊亂如麻,激情的在體內又升高了幾分。
他俯子,攫住她欲語還休的檀口,吞噬她所有的呢喃。
他的靈舌掠過她的編貝玉齒,與她的丁香小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態意地掠取她的馨香與甜美。
他時而狂野,時而輕柔的輿她纏綿……
她的唇柔軟且甜美,就像一處未經挖掘的寶藏般,等待他慢慢探索、品嘗。
她幾近生澀的回應著他的熱情,嬌柔的身軀早已虛軟無力的癱在他的懷中,任憑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襟中,往她豐盈柔軟的雙峰探去……
「嗯……」一聲破碎的嬌吟由她的檀口中逸出,她半瞇著眼眸,無力阻止他的攻勢。
戰無戢緩緩地抱起她走向床鋪,將她的身軀壓在繡榻上,大手隔著兜衣撫模著她渾圓的玉乳,理智一點一滴的在邊緣潰決……
雲傾蘿的小手攀附在他的頸間,在暈頭轉向之際,趕緊抓回一點點的神志,迅速的點住他的穴道。
「妳……」他錯愕的瞪著她。
戰無戢整個人動彈不得的趴在她的嬌軀上,眼睜睜的看著她從他的身下鑽出來,並且將他的身體翻過來。
她貪婪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慶幸自己還沒有徹底在他的吻里沉淪。
「妳這是在做什麼?」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里,而且還栽得這麼徹底。
「噓!」她食指放在嬌艷誘人的紅唇上,嬌小的身軀也坐到他的身上,「我這是在勾引你,你沒發現嗎?」
憤怒與同時在他的體內發酵,他的俊臉霎時蒙上一層紅潮。
「卑鄙!」他忍不住怒斥出聲。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執行自己偉大的勾引計畫,一雙小手忙碌的想要解開他的衣襟。
「無恥!」她……她怎麼可以這麼主動呢?
雲傾蘿惱怒的輕蹙蛾眉。這個盤扣還真是難解啊!
「下流!」就算她真的那麼想「吃」了他,也犯不著猴急到撕裂他的衣衫吧?
「你再罵啊!反正我又不會痛。」她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繼續粗魯的扯著他的衣襟,直到露出一截古銅色的肌膚。
「齷齪!」就算她再,也至少要保持一點女性的矜持,不能這樣目不轉楮的盯著他的身軀瞧啊!
她停下手邊的動作,抬頭望著他的臉,「拜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這麼殺風景的話,這樣會影響我的『性致』耶!」
她只不過是要他陪她演一場「床戲」,然後小露一下胸前那「兩點」,他再這麼叨叨絮絮的,她真的會覺得自己很下流。
「妳……妳……」他為之氣結。
「你不要這麼緊張嘛!我在這方面很有經驗,待會兒絕對不會讓你太吃虧的。」演戲嘛!她很有經驗的,絕對會「點到為止」,不會讓他露太多的。
「放開我!」他咬著牙,恨恨地瞪著她。
迸人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真是一點也沒錯!
「拜托!」戲都還沒真正上演,他干嘛一副慘遭「失身」的模樣,那會讓她很有罪惡感耶!
「我的大少爺,你不要一直瞪著我,待會兒還會有人來欣賞,你再這麼看著我,我會月兌不下去耶!」
她半哀求的道,還真有點害怕他待會兒會來個「以身相許」,那一切就甭玩了!
「快解開我的穴道。」他沉聲命令。
「不行,觀眾都還沒有就定位,你又這麼不配合,我不能冒這種險。」他這只煮熟的鴨子要是飛了,那她不就功虧一簣了?
她的縴縴玉指撫著他結實的胸膛,看著他半果的身軀,不由得發出贊嘆聲,「武將和文官果然就是不同,連身材都練得有模有樣的,要是你能來猛郎閣里小露一下,一定會引起一陣大騷動。」她的腦子開始盤算著他能帶給她的好處。
「妳休想我會替妳做出那種不入流的勾當。」他趁她毫無防備之際,偷偷地運功想要震開穴道。
「不要這麼小器嘛!我是看你的體格不錯,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與大家一起分享有什麼不好呢?」他又不是姑娘家,干嘛這麼「守身如玉」?
「妳放屁!」話甫出口,他也同時震開穴道,整個身子凌空彈起,破窗而去。
雲傾蘿被震得彈下繡榻,她狼狽的爬起來,揉著跌疼的,口中不斷的咒罵著,「搞什麼嘛!戲才剛上演,觀眾又還沒有就定位,男主角就落荒而逃,這教我如何演下去呢?」
她走到窗邊,正要闔上窗戶之際,發現外頭有幾抹黑影正往她的房間躡手躡腳的走過來。
她的臉上浮現一抹微笑,一個主意已在腦海里悄悄成形。
***
「嫂嫂,你確定無戢大人在傾蘿的房里嗎?」盈兒一干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雲傾蘿房外的窗戶下,傾听房里的動靜。
「確定、肯定、必定,戰無戢今晚一定會來和她解決戰起蝶的賣身契問題,所以,我們在這兒一定可以看到好戲。」被稱為嫂子的女子開口道。
戰起蝶一臉疑惑的望著她,「這位姊姊,盈兒叫妳嫂嫂,傾蘿姊姊喚妳合伙人,那我該叫妳什麼呢?」
她嘴角噙著笑意,「我姓樓,閨名映璇,妳想喚我什麼就喚什麼吧!」
「樓映璇?這名字好耳熟喔!」戰起蝶喃喃自語。
「噓!」盈兒將食指放在唇邊,向其他兩人使了一個眼色,「不要出聲,里面有動靜了。」
三個女人、六只耳朵迅速的貼在牆邊——
「啊……啊……」里面傳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喘聲。
「這是什麼聲音?」戰起蝶听得心頭一陣疑惑。
「『辦事』的聲音。」樓映璇簡單的答道。
「辦事?辦什麼事呢?傾蘿姊姊的聲音听起來好喘喔!怎麼會這樣?」她開始擔憂她心目中的仙女和大哥在辦什麼事了。
「妳真吵耶!」盈兒瞪她一眼。早知道就不要讓她跟來,真是殺風景啊!
「傾蘿姊姊會不會犯哮喘了,要不然怎麼會喘成這樣?」她急躁得想要站起來一探究竟。
「笨蛋!」盈兒馬上賞她一記爆栗,「什麼犯哮喘?他們兩人是在行周公之禮!」
「周公之禮?」這是什麼禮?她知道對夫子要行禮,那對周公要行什麼禮呢?下回有機會遇到周公時,她一定要向他本人請教、請教。
「嗯……啊……」屋里的人再次發出吟哦聲。
「我大哥這回又對傾蘿姊姊做了什麼事呢?」怎麼這聲音听起來十分曖昧呢?
其他兩人才沒空理會她,徑自凝神傾听房里的動靜。
「嫂嫂,看來房里的這對鴛鴦『打』得十分火熱呢!」盈兒笑得賊兮兮的。
「什麼?大哥和傾蘿姊姊在打架?這該怎麼辦才好?傾蘿姊姊那麼嬌弱,絕對不會是大哥的對手!」戰起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笨蛋!」盈兒又賞了她一記爆粟,「他們不是真的在打架,面是在……嫂嫂,以妳豐富的經驗來說,這該如何解釋?」
樓映璇輕撫著下巴,「他們是在玩親親。」這個解釋應該很適合才對。
「玩親親?!」戰起蝶倏地瞠大美眸,驚呼出聲,所幸被其他兩人及時掩住嘴巴。
「噓!妳這家伙要看戲就給我小聲一點,否則我真的會把妳給攆出去!」樓映璇低聲警告。
「妳們快點放開我,我要去救傾蘿姊姊……」可憐的戰起蝶被捂住嘴巴,還不斷地掙扎著。
「妳在說什麼?」盈兒非常好奇,她到底在咕噥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