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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鄰留步 第16頁

作者︰潔喜卡•司蒂兒

「你的意思是說,上次星期六晚上,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救駕?」他咬牙切齒地。

「我不需要……保鏢。」她尖聲說。

「是嗎?我看你連該清誰喝咖啡,該跟誰約會都搞不清楚。」

「我總會學吧!」

「哼。」他咕噥說,「所以下次你再扯著喉嚨喊救命的時候,我就應該各人自掃門前雪,讓你盡情去享受人生樂趣,對不對?」

「我再也不喊救命了,」她反駁道,「我已經22歲,應有更多經驗了。」

才剛說完,航德突然目露凶光,向她走近幾步。他直直盯著她,先月兌掉外套,再拉開領帶。蓓蕾好象催眠似地沒有一絲反抗,任由他一把抓住自己,摟進他的懷抱。他氣憤地說︰「好啊,就從現在開始,讓我看看你怎麼得到更多經驗。」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捧起她的臉就是一個狂吻。

這次和以前大不相同,既不溫柔,更不熱情,有的只是憤怒和粗暴。雖然蓓蕾愛他入骨,可是她不願意他這麼吻她。

她奮力想要掙月兌。

「不要!」她大叱沒來得及再喊第二聲,又是一個狂吻壓上來。盡避如此,蓓蕾還是不顧一切地推他、捏他、打他,用盡一切力量要離開他。為了避免兩個人都受到傷害,航德雖然很生氣,還是一把將她塞到長沙發上。

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坐在那兒,急忙站起來,沒想到航德也跟著站起來。下一步更厲害,兩個人都橫著倒在沙發上。

「夠了,不要再鬧了。」她驚慌地大叫,他沉重的身體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小姐,你該學的還多著哪!」他咆哮著說,非但不理會她的要求,更又追加一吻。

「讓我起來——」她一有機會立刻大喊。

「咦,剛才不是還嚷著說要有‘更多經驗’嗎?」他學著她的口吻說。蓓蕾根本沒有答辯的機會,因為他才剛說完,立刻又吻回去。

蓓蕾知道航德故意要給她一個教訓,故意讓她了解世界丑陋的一面。漸漸地,本來緊握的拳頭也松懈了下來;她不再去推或打,慢慢地,她開始愛憐地撫模並擁抱他。

「航德!」她如泣如訴地喚著男人的名字,她已不知身在何處。

他抬起頭,望著她驚恐過度的棕色大眼楮,聲音突然變得緩和許多︰「不怕不怕,我只是故意嚇你而已。」

「我……知道,」她驚煌地說。即使原先不知道的種種,現在也看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他問,臉上有似笑非笑的表情。剛才粗暴的線條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的體貼溫柔。這一次他重新吻她,無限柔情地吻她,蓓蕾已經等了好久好久。「啊!」她輕聲一嘆,兩只手仿佛自己有了生命般緊緊摟住他。

「嗯,我想……」航德想張口說什麼,可是蓓蕾在家磨蹭了一整天,等的就是現在。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了,豈肯輕易放過?航德才剛抬頭,她立刻一把抓回來,送上一個香吻;至于他要說什麼,誰在乎?

一個接一個的吻,蓓蕾覺得體內有股火苗越燒越旺,這一輩子不要放他走。假如航德壓在她身上吻她,她就伸過雙手,把他抱得更緊更近。

他沿著香唇,一路吻過她的頸,她的發。「嗯!你的頭發好香。」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沿著剛才的痕跡吻回去。

兩唇相印的時候,他的手隔著薄棉睡衣,無限深情地輕撫她微顫的嬌軀,「我們不需要隔著衣服吧?」他問,溫柔的手並沒有停下來。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搖搖頭。才沒幾秒鐘,就褪去了睡袍。不過,航德還是懸崖勒馬,沒再剝她的小睡衣。他一只手將她接得更近些,另一只手則輕輕撫弄著她的胸部。

「啊!航德!」她深呼吸。

「你還好吧?」他問。

「很好,我很好。」她輕聲答道,將他再抱近些。因為更近,他的手幾乎就直接貼在她的小睡衣上;溫柔的指觸順著胸部的曲線上下移動。

「親愛的!」他也深深地吸一口氣。

如此銷魂蝕骨,她已經快暈死過去了。

他動手褪下她的小睡衣,突然,他停了下來,動也不動。他放回幾乎扯下的小睡衣,直直坐了起來。蓓蕾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兒?他看起來好象是受到了驚嚇,似乎突然發生了什麼變故,強烈地震撼了他根本的信念。

「航德?」她喚著,也不知該問些什麼?過了一會兒,他不僅重新幫她穿好小睡衣,甚至還刻意坐得遠一點。到了這個時候,蓓蕾真的嚇慌了。

他知道,他一定已經發現自己深愛著他。不!這怎麼可以呢?她盡速調整此刻的心情,想找回一些應有的男女距離。盡避愛得死去活來,她知道,航德是那種不喜歡被受約束的男人;一旦他發現有人對他情有獨鐘,甚至要論及婚嫁,必定會棄之如燙手山芋般絕塵而去,永不回頭。

她看了看自己,剛才真是讓愛情沖昏了頭;恍惚之間,也真願意就此以身相許。

蓓蕾整了整身上的小睡衣,又挪動一下,讓自己坐正一點;正巧航德也動了動,兩人仿佛心有靈犀的同時動作,更讓蓓蕾心中火熱的激情難以自制。她有些激動,不確定剛才航德是不是真的會和她?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絕對不可以讓航德知道自己已然愛之入骨;換句話說,也絕對不可以和他。

基于保護自我的直覺,的確有必要和航德保持一段距離。那麼現在,該說些什麼打圓場,給自己一個台階呢?好家伙,差點把老岳給忘了。「喔,對了,老岳不是跟你們公司借錢嗎?你決定了沒有?」蓓蕾的聲音出奇地平靜冷淡,自己听了都不敢置信。

航德愣了半晌,有點不知所措。這一點,她毫不意外,假如自己剛才的假設是正確的,那麼現在轉移話題,倒還算上策。

沒想到航德的表情突生劇變,一臉怒氣橫生的樣子,蓓蕾知道自己一定又說錯話了。航德直挺挺地站起來,伸手毫不知憐香惜玉地一把拉起她。蓓蕾注意到他血脈賁張的律動,仿佛這股氣憤來得太猛太強,即使只是模到她,也讓人難以忍受。航德用力甩掉她的手,惱恨地說道︰「回去告訴你的老板,布萊頓公司從來不會、也永遠不會在床上服務客戶。」

蓓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劈頭甩她個巴掌,可能也不會讓她這麼難過。心中的憤恨愈演愈烈,他居然對她說出這種話來?如此羞辱,就算賠上小命也要拼一場。她沖過去,啪地甩他一耳刮子。

航德舉手模了模臉,蓓蕾已經嚇癱了,以為他也會回手給她一耳刮子,但他沒有。

「你——我——」他的語氣很不自然,「到此為止。」說完一把抓起他的外套,大步走出春櫻山莊,將他的滿腔怒火,發泄在砰然巨響的摔門聲中。

第八章

經過昨晚一夜的煎熬,第二天蓓蕾還是得強打精神去上班。駛往東德利鎮的路上,心里想的依然是航德高大健碩的身影。昨天晚上他氣憤地離開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又听到他前門砰然一響;當時好緊張,以為男人又折回來,準備飽以老拳,但不久就听到他開車庫大門的聲音。

她的心情也隨之跌落谷底。他之所以趕回豪邁山莊,一定是匆促赴約之際,忘了什麼重要的對象,和自己根本扯不上關系。

另一方面,她也暗自慶幸給了他一耳光,以為佔了便宜就算了嗎?不用說,航德一定又去找那個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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