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來到大齊幫的時候,正巧遇上了上次替他帶路的管家,正傳便的這位管家帶他去見逸軒。
「廖先生,您來的正好。我們正愁沒有人可以勸解少爺呢?您是少爺的多年好友,您就快點去勸勸他吧?」
「嚏?逸軒怎麼了唱?瞧管家您似乎挺緊張的,難道是逸軒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尋找靜君回來之後,便天天以酒澆愁,整日醉臥在酒鄉之中;他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清醒超過五個鐘頭了,上自老爺、小姐。下至我們這些打雜的人,無不為他的幢康操心呀!」
正傳听完了管家的話,他不禁搖頭說道︰「唉……不會吧!我今年過年是來幫人家做和事佬的嗎?」
當管家帶他來到婷水樓時,正傳尚未進人便聞到一股極濃的酒重味,令人作嘔。而遞軒則是扒在滿是酒瓶的桌于上,醉眼蒙隴地拿著一只已空了的酒瓶晃著。地上、桌上全都是喝光了的酒罐。
「管家,再去拿酒來,這些酒我早就喝光了。我還要喝、快點去給我拿酒來。」
正傳對管家擺擺手,示意叫他離開,管家說了聲︰「拜托了!」便離開了。正傳拿著手上的衣服,進人了婷水樓,他臉色鐵青地里著這位昔日風采照人的齊家大少爺,默默地不發一語站著。
「管家,我叫你去拿酒,你沒有听到嗎?你是耳聾呀!」逸軒沒有看清來人,他以為管家站在他的面前,便開始破口大罵道︰「你真是盒來愈大膽了,竟然連少爺的話都開始不听了?好大膽子!」
「啪——,正傳走過去,給逸軒狼狽地一巴掌下去,他大聲喝道︰「齊逸軒,你是喝酒喝壞頭了嗎?竟然將我看成是你的管家?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你這般的強喝猛灌呢?」「正……正傳?」逸軒原本糊涂的神智,經由正傳這一打。一喝,登時清醒過來︰「你什麼時候來的?」
正傳沒啥好氣他說道︰「我來了好久。你眼中只有酒而已,哪里來記得我這個老朋友了?」
「你是來找我喝酒的喝?好啊、來!我們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正傳實在氣不過,他對逸軒喝道︰「醉你個大頭兒啦!齊逸軒,我真搞不憧,你為什麼要這樣喝酒呢?」
「天下人皆是負心人,現實中的人都是殘忍無情、巧雪哄騙之待,只有在醉鄉之中,我才有一個真正忠實的世界。」
「你瘋了不成?都快要害死一個人了,你竟然邏有心情在這兒說瘋話?」
「你說什麼呀」我哪里夫害死一個人了?哪有什麼人可以讓我害死的?」
正傳將手上的雪衣往他臉上丟去︰「你自己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逸軒用手一抓,拿在手中瞧了瞧之後說道︰「這是一件很普通的雪衣呀!正傳,有什麼不對的嗎?」
「是、那是一件雪衣沒有錯!我今天來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將這件雪衣送還給你的。
逸軒一听微微一愣︰「送還給我?正傳——我不曾借過你雪衣呀,何來的送還之理呢?」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涂?」正傳搖頭說道︰「你仔細想想看這件雪衣你是否曾送人過?」
逸軒努力回響著,但是他因為喝酒過多,頭疼地很厲害,根本想不出所以然來︰「正傳,我頭好疼。我想先休息一會見,待會兒我再和你談話好嗎?」
正傳見到逸軒的確臉色慘白,看樣子好依真的很痛苦的模樣,他嘆口氣說道︰「好吧!我先將你扶去休息好了。」
他將逸軒扶到書房旁邊的休息室,擰了條濕毛巾替他蓋上,然後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等待逸軒清醒過來,再好好地盤問他關于幼雪的事情。
「正傳少爺嗎?」在門邊有位穿著一襲粉彩色洋裝的女子對正傳招手道︰「我是齊逸樓,可以跟你談談嗎?」
正傳點點頭,便隨著逸樓離開了房間。逸樓將他帶到花問小道旁的亭子,她和正傳面對面而坐著。
「請向有何指教嗎?齊小姐?為何特地帶我離開書房呢?」
逸樓笑著問道︰「正傳公子,您是特地為了送雪衣來還我哥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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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搖頭回答道︰「並不全然,其實我此行是要來告發逸軒的‘罪行’的。」
「我哥哥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他害慘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幼雪小姐,使她即將步向生命的終點,難道這還不夠嗎?〞
「誰?你說誰要死了?」
「齊小姐,請你說話稍微文雅一點好嗎?幼雪她此刻身體狀況極差,簡直到了斷糧。斷水的地步,一頭青絲全部變白。人也消瘦的只剩下排骨了。這一切都是逸仟所造成,難道我不應該怪他嗎?」
「真的?幼雪小姐地真的病的這麼重了?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呢」他們明明可以成為一對佳偶的。結果竟然因為命運的捉弄,而讓這兩個有情人落到這般的田地。唉!這都該怪我哥哥脾氣太拗了。」
「我見你似乎也認識幼雪的樣子,難道幼雪所說的是真的,她真的來天齊幫當過書童嗎?」
「你知道啊!是的,幼雪曾經以啞子少年的身份進人天齊幫,原本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誰想到我因為一時的好奇,便將這位長得很漂亮的‘男生’化妝成一位極美的雪兒,我剛開始的目的只是想捉弄捉弄哥哥而已,我並不知靜君真是女孩子,而她和哥哥見面之後,兩人竟然一見鐘情、互通款曲起來,直到前不久因為找要嫁人,所以靜君對」向我吐露出她的真實身份,並且願意代我而嫁,然後再演出一場悲劇性的逃婚戲。」
「她就是這麼愛玩,這死性子到現在都還不致。」正傳搖頭笑著。
「哦?難道以前幼雪曾經有過什麼相似的經歷嗎?」
「不就你不知道,那位幼雪姑娘呀!在我們學校可是出了名的調皮搗蛋兒,只不過她的外表都裝出一副笨笨拙拙的樣子,所以很多人不會去聯想到是她惡作劇整人了
「她曾經整過那些人呢?又是用哪種手段整人的?」
「我不記得她總共整了多少了人,我只知道從我當上學生會長的這三年來,有星期的學生會報都會有她‘事業’的報導,靜君這個名字,便是由那個時候傳開來的,只是除了我這個會長之外,沒有人知道靜君的莫名是什麼?第一次的‘記錄’里面,她是連續寫,三十多封的情書,然後費盡唇舌叫我交給一位‘四眼田雞’——這人成績非常好,但是對于除了讀書之外的事情,他完全沒有興趣,幼雪就以這個人為目標,連續發動‘書信’。‘花海’。‘假吻’的攻勢,最後那四眼田雞終于招架不住,答應了幼雪的約會了,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呢」你就快點說嘛,別一直吊我胃
「後來呀……那個幼雪竟然將他約在女子更衣室外面,而且還叫他踩上事先就安放好的椅子往內看,乖乖隆地咚,里頭正有二十多位惹火女郎在換衣服,四眼田雞這下可就變成了突目,結果怎麼樣,你可以猜得到了。」
‘哪四眼田雞真有那麼呆嗎?他看到是女子更衣室還會待在那兒?」
「所以我說靜君很懂得整人呀!她事先將女子更衣室的牌子拿掉,放上‘儲藏室’的牌子。那四眼田雞對學校的環境只知道他的上課教室和宿舍,其余的地理位置,他根本就一無所知,當然會被騙了。」
「那看來這位靜君可真是狠呢?想必那位先生一定會被打得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