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然而擁著美麗動人的妻子,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壓抑體內奔騰熾熱的。
半夢半醒之間,雁平似乎察覺有些微不同,她悠悠轉醒,看了眼身邊的封靳爵和他手上的東西。
雁平恍惚中只覺那東西似曾相識,她的雙眼努力對著它聚焦,企圖辨認出它是什麼東西?
突然,她意識到那熟悉的物品,正是她身上穿著的禮服。如果那件禮服在封靳爵手上,那她身上的呢?
雁平趕緊低頭查看,果不其然,她身上只剩下單薄的內衣與底褲,水藍色禮服早已不翼而飛。
「哇——」她驚慌的抱緊自己,企圖遮蔽的肌膚。「你想干什麼?為什麼月兌我的衣服?」她一邊罵他,一邊拉被子遮自己,慌亂的模樣讓她顯得有些狼狽。
「我怕你穿禮服睡覺會不舒服,所以想幫你……」封靳爵露出無辜的神情。
「不用你費心!」雁平清靈的美目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被單包裹住自己,飛陝沖進浴室里。
被他這麼一折騰,她的瞌睡蟲早跑光了。現在的她只想躲到浴室里,洗個香噴噴的美人浴,驅走一天的疲憊……
許久之後,雁平總算從浴室里走出來。她穿著一件白色浴袍,身上飄著淡雅的花香,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肩上,流露出自然嫵媚的性感。
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時俐落干練的模樣,顯得美麗又動人。
雁平走到床鋪準備睡個好覺,將所有的疲憊煩惱拋諸腦後。
只不過……
「封靳爵,你在這干什麼?」
雁平憤怒的咆哮,不敢相信她看到的畫面。
只見封靳爵斜躺在床鋪上,單手支顎,上身袒露,腰部以不用床單罩住,一副期待新婚妻子上床的欣喜模樣。
雖然他英俊的臉龐充滿男性獨有的魅力,的胸膛引人遐思。可是她可沒忘記——他是個GAY!
「我等你睡覺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來,你睡這!」他溫柔的拍拍身邊的空位,呼喚著僵立的雁平。
「我為什麼要跟你睡同一張床?」雁平的語氣雖然冷靜,不過她眼中燃燒的怒火卻有山雨欲來之態勢。
「我們是夫妻啊!」封靳爵英俊的臉孔仍舊掛著笑容,徹底忽略她扭曲憤怒的臉蛋。
「那是在別人面前。私底下,你是你,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床。我說得夠清楚嗎?」雁平沖到他面前,語氣嚴厲的告誡他。
「可是……如果我們沒睡一起,明天下人就會開始竊竊私語,過不了幾天就會謠言滿天飛。到時候大家就會知道我是同性戀,那該怎麼辦?」封靳爵故意裝出莫可奈何,憂慮無奈的模樣。
听到他的話,雁平微一怔仲。不過她隨即恢復堅決果斷的模樣,怎麼都不肯妥協。
「那是你的問題,我才管不了這麼多,反正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雁平!你為什麼不想跟我睡同一張床,你是不是……害怕?」封靳爵長長嘆了口氣,語氣沉重的問她。
「我怕?我為什麼……要怕你這個同性戀?」被說中心事,雁平語氣不穩的反駁他。
「我也不懂,會不會是你怕同床共枕,到時情不自禁愛上我?」封靳爵臉上浮起一抹詭譎的笑容,十足挑釁的模樣。
「我不會喜歡男同性戀,我只當你是姐妹,好嗎?」雁平沉著臉,打死都不願承認這事實,
「真的嗎?」封靳爵挑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看到他囂張得意的樣子,雁平差點氣炸了。好面子的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睡就睡,有什麼了不起。」她逞強的沖口而出,不願被他瞧不起。
「來吧!」听到雁平這麼說,封靳爵飛快的拉開被子邀請她,深怕雁平再次改變主意。
雁平不情不願的爬上床,有點後悔自己沖動的後果。但話都說出口,這時反悔不被他笑死才怪。
她硬著頭皮,背對著封靳爵躺好,心中不停安慰自己—別想太多,就當跟姐妹一塊睡就好。
雖然他堅硬的身軀跟她的姐妹完全不同。不過,她還是得催眠自己,不要在意他寬闊的胸膛、強健的體魄,徹底忽略他強烈的男人氣息。
她告訴自己,就算再難也要做到。
因為,封靳爵是她這輩子絕不能愛上的男人……
「雁平,先吃東西,別餓著了。」封靳爵體貼的將菜夾到她嘴邊。
「嗯!」雁平也沒管封靳爵喂她吃什麼,仍將全副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文件上。
結婚以來,她白天在「臻飾珠寶」坐鎮,到了晚上就到「昊世」幫封靳爵處理他未完成的工作。
看著她辛苦的工作,封靳爵心中實在感到萬分不舍。所以每當她辦公時,他總是陪在她身邊,遞茶水、毛巾,幫她按摩、陪她吃飯……
他們倆恩愛的模樣看在外人眼里,都說這樁婚事真是天賜良緣、天作之合。不過事實真相,卻只有雁平自己清楚。說實話,她是有苦難言。
「唉……」雁平嘆了口氣,轉動僵硬的頸項,藉以舒緩酸痛的感覺。
「怎麼了?」
看到她眼眶下的陰影和蒼白的臉色,封靳爵擔心她身體不舒服。
「頭有點痛,可能感冒了吧!」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太陽穴隱隱抽痛。
「雁平!休息一下吧,你工作太認真了。」封靳爵不舍地看著她疲憊、虛弱的模樣,自動拿走她眼前的文件。
「不行!那份文件不先處理不行。」雁平不喜歡工作被打斷,所以企圖搶回被奪走的公文。
「工作永遠做不完,晚一點做沒關系,反正公司不會這麼就倒了。」這就是封靳爵的工作哲學。
「反正公司是你的,倒了也不關我的事。」听到他的話,雁平忍不住搖頭,對他露出嘲諷的笑容。
「倒了跟你當然有關系,你忘了你可是我老婆,我死了你還可以分不少財產。不過要是公司倒了,你就什麼都沒有啦!」看到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封靳爵趕緊提醒她,兩人還有婚姻關系存在。
封靳爵拉著雁平坐到柔軟的沙發,讓她躺在他的雙腿上。他的雙手輕巧的按摩她頭部穴道和酸痛的頸部,藉以舒緩她疲憊的身軀。
罷開始,雁平覺得這麼做似乎不妥,但習慣之後,她就像上癮似的,每天期待他輕柔的按摩。
「趴在沙發上,我幫你捏背,這樣你會舒服些。」看到她皺緊眉頭,封靳爵體貼的提議。
雁平月兌掉外套,听話的趴在沙發上,等待他施展神奇的魔法。
封靳爵卷起襯衫的袖子,然後將十指放在雁平背上,透過輕薄的衣料精準的找到穴道。
他對準穴道慢慢施壓,接著緩慢的畫圖揉捏,藉以舒緩穴道承受的壓力。他將雙手平貼在她背上,從頸項沿著背脊向下滑動,按壓疼痛的筋骨。
「嗯——」雁平緩緩吐出胸口的氣,舒服的想申吟。
听到她沙啞愉悅的申吟,他的身體冷不防竄過—陣顫栗,強烈的像刀—樣劃過他的下月復,讓他不得不停下手邊的動作。
他怕繼續踫觸雁平性感柔軟的嬌軀,他的會忍不住潰堤。近來這樣的煩惱常常出現在他身上,放肆的糾纏他,讓他苦不堪言。
這段時間,他們天天同床共枕,雁平已經慢慢習慣他的踫觸。反觀他自己,卻得用堅強的意志力才能克制狂野奔騰的。
當初為了跟雁平斗智、要計謀,才會編造自己是同性戀的謊言。後來為了誘拐她進禮堂,不得不延續這愚蠢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