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唇舌,並將她吸吭到自己嘴里。她因此而一再悸動著,但他仍然繼續下去,仿佛對她饑渴到必須品嘗更多更多。
當它再次發生並消失時,她大叫著他的名字。然後看著他、他半閉著的眼楮,和里面依然可見的激情。
她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人可以像這樣用嘴來和另一個人,但她喜歡它所帶來的感覺,更愛極了那種愉悅。
因此她試著對他做一樣的事。她親吻他的腿,手心往下摩挲著,手指移向內側,她的嘴緊跟在後,就像他所做的,她舌忝弄著他的大腿內側,慢慢地上下移動。最後來到他的中心,她先用手指踫觸他的頂端,然後用嘴。
他申吟著。「黛琳、黛琳、黛琳……」
她舌忝著他,讓他再次申吟,就像他在她體內悸動時會發出的申吟聲。她又戲弄了他一會兒,然後吸吮他,將頂端納入口中,用嘴唇移動著。
他的動作太快,將她移動到他身上,讓他可以在她吸吭他的同時也親吻他。這樣用唇舌互相踫觸對方的感覺仿佛像是飛翔一般。
她換個姿勢,並放慢速度,用牙齒順著他碩長的往下輕嚙。她將臉頰靠在他的月復部,抬頭看著他埋在她雙腿之間的頭,閉上眼楮,讓自己達到高峰。
她的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並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她的呼吸變得短而淺,但她所感覺到對這個男人的愛意,和他所給予她的卻一點也不淺薄,而是深遠而是永恆的。
他將頭拉開,並把她的臀部放到肩膀旁邊附近,讓她躺在他身邊。她的頭依然靠在他的月復部上。他從床上抬起頭,臉上帶著一抹邪氣的微笑。
她坐起身,同樣露出微笑。他準備坐起來,但被她放在胸膛上的手一把推倒在床上。她享受著自己擁有的權力,和融化這個男人、這個高大威武的戰士的能力︰他在自己的掌握下顯得無助,她能夠讓他申吟、顫抖著懇求她不要停止。
她沒有停止,而是彎腰親吻他的月復部和更低的部位,將舌頭滑過他的碩長,濕潤的嘴唇深深往下,將他的全部納入口中。過了一會兒,當他吶喊出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全部的世界時,她嘗到了海洋、他的身體和生命的味道。
他申吟並抽搐著,說道︰「我愛你,老天為鑒,我愛你如此之深。」然後他移動嘴,再次對她做同樣的事。
餅了幾分鐘,他們筋疲力竭、汗流挾背地躺在床上,呼吸終于慢慢平穩了下來。黛琳將臉靠在他的腿上,看著他腿上和根部附近任意蜷曲的紅色毛發。蜷曲的毛發向上越過身體,蔓延到月復部和胸部,仿佛明亮的火焰一般。
「你喜歡。」他一邊模著她的手臂,一邊說著,听起來十分驚訝。
「嗯。」她輕聲應道,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將手指甲順著滑到他的膝蓋內側,讓他輕顫了一下。她喜歡每當她這麼做時,他便毫無招架之力的感覺。「我不知道可以這樣用嘴來。」
「這是夫妻之間許多種方式之一。」
「你怎麼知道的?誰教你的?」
他申吟著,一手蓋住眼楮,然後躺在那兒。
「告訴我。」
他重重地嘆一口氣,說道︰「我听到父親的手下談過的事,後來我試驗過,並知道了所有關于這方面的事。」
「你跟誰試驗的?」
「第一次是我和媽媽的一個女僕。」
她靜了下來,不知道自己對他的話有何反應︰第一次。
他坐起身,將她拉到膝上,月兌掉她已經皺成一團的長袍,丟到一旁。他的長褲早就月兌掉了,已經不在床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他坐起身,將上衣從頭上月兌掉,將她抱在懷里。兩個人都赤果著身體,緊抱住彼此,坐在芬芳的玫瑰花瓣中間。
「我可以在你的肌膚和肩膀上嘗到玫瑰的味道。」
「嗯。」
他拉開頭,瞪著她瞧。「你似乎深陷在思緒里。」
「嗯,」她看著他。「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
「要是我們這樣,而我懷了孕,孩子會從我的嘴里生出來嗎?」
他靜了幾分鐘,動也不動,皺皺眉頭,然後頭往後仰,大笑出聲,緊緊地抱住她,一邊笑著,一邊讓她在他懷里搖晃著,下巴抵著她的頭。
「黛琳,我的黛琳,」他說道。「我真喜歡你思考的方式。」
「這有什麼好笑?你不覺得這很有道理嗎?」
「嗯,吾愛,我從來沒這麼想過。」他撥開她臉上的發絲,說道。「當我們這樣時,你是不可能懷孕的。」
「喔,」她看著他。「我不可能會懷孕?」
他搖搖頭。
她皺眉。
「你不喜歡?」
「我喜歡,我喜歡你給我的感覺。」
「我听到了一個‘但是’。」
她點點頭,抬頭看著他藍到不能再藍的眼楮。「我想要孩子,洛杰,你的孩子,屬于我們的孩子。」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張開雙臂,說道︰「來我身邊,吾愛。」
她照做了。
他彎下腰,再次親吻她,慢慢地、熱情地吻她。他的手滑向她的肋骨和,轉過身,讓她平躺在床上,用雙手和嘴唇美妙甜蜜地和她。
餅了一會兒,當她已經為他濕潤,並渴求著他時,他深深進入她的體內,充滿她、撫模她,和她作了一次最長的愛。
他告訴她她里面的感覺,既溫暖又緊繃。
她踫觸她的喉嚨,親吻上面繩子的痕跡,就像他親吻她被石頭砸傷的痕跡,和仍然留在左眉附近的瘀青。
「我愛你,洛杰,」她說道。「我是這麼愛你。」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她便將自己交給這個在這些日子里,將他的姓氏、財產送給她的男人,這個將馬兒也給了她的男人。
又過了一會兒,也許是掛在上面的常春藤發揮了功效,他還給了她一樣東西——不過他們倆都還不知道這件事,他給了她一個孩子。
第十九章
白天變得更短了,對洛杰而言,這正合他的心意,因為對一個新婚的男人而言,夜晚才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候。
麥威在離開後三天回來了,滿載著給他們兩個的補給品和禮物。他開懷笑著沖進小屋,手里提著一大塊起司,兩壺隻果酒,第三壺則是酒醋。黛琳可以用酒醋腌制她種的蔬菜,作為整個冬天的糧食。
像是宮廷魔術師一般,麥威從馬鞍袋里拿出小袋裝的辣椒、肉豆蔻、肉桂、郁金香根和番紅花。他給了洛杰一把劍、劍帶和劍鞘,還給了黛琳一只閃亮的銀碗,裝她的石頭和貝殼。
但真正讓洛杰感興趣的是看到麥威將一個黃銅扣鎖的小雕花盒子交給黛琳時,她的反應。
「這個禮物,」他告訴她。「是我和我的妻子一起送你的。」
「但你已經給我們這麼多東西了,爵爺。」
「誰?」麥威朝她皺眉。
黛琳微笑。「麥威。」她似乎已經對麥威送給他們的這一點點東西感到吃不消了。
「可琳希望你擁有一個像這樣的東西。」
黛琳打開鎖扣,看著里面嘴巴大張開來。
里面是別在紫羅蘭色小絲墊上的銅制別針,三根閃亮的金針,兩只繞在細木軸上的線,一是棕色,一是黑色,最後她拉出一把狀似天鵝的銀色剪刀,上面掛著一根長長的銀煉,讓她可以掛在脖子上。
她近乎崇敬地踫觸著,然後哽咽地看著盒子。
洛杰了解這是因為她所擁有的是這麼少,無法將這些禮物,這些他母親、妹妹和幾乎所有他認識的淑女都擁有的東西,視為無關緊要而普通的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