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讓別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圓圓像要尋求力量般的抱著聖經,跪坐在床上哭泣,口中不停低喃︰「上帝啊,幫助我,指引我一條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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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薇亞
當漢斯心不在焉地陪大伙兒喝完幾盅酒後,就急急忙忙趕回房間;當他發現通往圓圓的房門上鎖後,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勁了。
「羅隻,你睡了嗎?」漢斯敲著門問,可是卻得不到任何回答。
「羅隻,你開門!有什麼事咱們來談清楚!」漢斯仍不死心地敲門,他一定要把事情解釋清楚,羅隻不能自以為是誤會他。「你不開門,我會在這里敲一個晚上的。」有些酒意的他已失去耐心。
餅了一會,房間門開了,圓圓哭紅了雙眼站在眼前,漢斯狂亂地親吻她的臉頰,問道︰「為什麼哭?你知道其他的女人對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漢斯渾身帶著酒味,還夾雜著蒂娜留下的濃郁香水味,讓圓圓聞了想吐。
「你走開,你好臭!」
漢斯的自尊心容不得圓圓的排斥,緊抱住圓圓往他的床鋪走去,圓圓發狂地大叫︰「我不要再睡那張你和別的女人睡過的床!」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漢斯覺得圓圓有點不可理喻。「那我們到你房里去。」
漢斯把圓圓放在她的床鋪上,饑渴地擁吻她卻得不到任何反應。
他苦惱地說︰「你到底要我如何待你?你該知道我只是個平凡的男人啊,為什麼要跟我計較過去的事情呢?」
「我希望你對我坦白。」圓圓指責地說。
「蒂娜只是過去的朋友,我會和她做個了斷。」漢斯不想再對過去的風流多做解釋,他又開始親吻圓圓的臉及頸項。
「如果和我上床能阻止你去找別的女人,那你就盡量做吧。」
圓圓的嘲諷激起漢斯的怒氣,卻無法澆熄他的欲火;酒精使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他粗暴地撕破圓圓的衣服,不同于以往的溫柔、體貼,狂野地佔有了她。
激情過後,漢斯看著圓圓背對著他抽泣的背影,不由責怪起自己的魯莽。
「對不起,弄痛你了。」
漢斯很後悔自己的沖動傷害了她。他將圓圓轉過身來一一吻去她掉落的淚水,但是滿心的懺悔卻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
「如果我讓你難過,我會消失在你面前的。」漢斯訕訕地說完,拿起衣服走回自己的房里。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我並不想要和他吵架啊。
想到剛剛漢斯對她粗鄙無禮的歡愛,圓圓心中深感悲傷;剛剛漢斯的表現只是在她身上發泄,似乎少了點愛憐,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為什麼在認識他以後,自己的淚水總是流不完呢?
寒冷的夜里,少了漢斯相伴,夜,似乎更淒涼了……
第六章
十幾天過去了,在漢斯和圓圓之間的氣氛顯得異常沉悶。
「漢斯,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你知不知道我這個中間人每天看你們的臉色很難過耶!」強尼受不了地抱怨著。
「你為什麼不去問她?」
「如果我認識她二十幾年,我會選擇去問她的。」
「為什麼你不干脆走開,讓我靜一靜。」漢斯沒好氣地說。
「你已經一個人發呆很久了,我想你需要的是找人談談話。」強尼一臉誠懇地表示。
「我想我和她都太年輕了,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漢斯嘆口氣說。
「我以為你們彼此相愛。」
「愛?愛是多麼禁不起考驗。我對她掏心掏肺的,可是她還是懷疑我,我覺得我已經失去耐心了。」
「你也了解她只有十六歲。」
「是的,我是該哄到她長大嗎?」漢斯懊惱地說︰「我要煩心的還有事業,我真的開始覺得自己很笨,為什麼這麼早就被女人給牽絆住。」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強尼開始憂心地詢問。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自己很不快樂罷了。」漢斯也理不清頭緒,無奈地應對。
「她是個很特別、很聰明的女人,我覺得你真的該好好思考。」強尼深深注視著自己的好友,嘆息一聲轉身離開。感情的事真的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
漢斯獨坐在甲板上吹著寒冷的海風。
他從來沒有讓一個女人如此擾亂思維,為什麼他的世界改變了呢?他原以為擁有羅隻是件很快樂的事情,但是她為什麼那麼殘忍地說出刺傷他自尊的話,讓他沖動地破壞兩人甜蜜的關系?他是迷戀她的人、她的沒錯,在她身上,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卻讓她以為她有資格教訓他,她的確是做到了,不是嗎?一向目中無人的他,竟然被自己著迷的女人傷害,漢斯忍不住苦笑出聲。
想到在廣州的牢獄之災,身受重傷、小命旦夕不保,可是心中卻仍記掛著她的安危;他是這麼的愛她,卻換來她的冷漠,愛她,值得嗎?
身後的房門開了又關上,漢斯知道那是羅隻;如果她選擇躲他一輩子,那就隨她去吧。女人,真的是個麻煩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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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風而上,美國和平號已接近美洲大陸,在中南美洲非洲奴隸貿易中心的薩爾瓦多港略做停留;由于這兒的碼頭異常混亂、打斗搶劫之事不斷,所以在采購食物、飲水的補給後,馬上繼續北上的行程。
距離赤道愈近,天氣也變得愈來愈暖和,可是圓圓卻覺得和漢斯之間正步入寒冷的冬天。一個多月以來,漢斯只有兩個晚上喝醉後跑到房間和她求歡;她知道他不是真醉,自己也甘願假裝半推半就,讓兩人暫時沉迷于欲海的撫慰之中。可是在其它時間,他對她就好像視而不見一樣,正面迎來頂多投以一記冷笑,讓她傷心得無以復加。
早晨強尼告訴她明天就會接近美國國土的南方了,他們會在西班牙殖民地佛羅里達洲的港口停留五天,將一些貨物批售後,再運些棉花北上回到紐約。對于即將回家,強尼似乎很興奮和迫不及待,可是圓圓的心情更沉重了。她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有什麼勇氣去面對漢斯的家人,而他似乎也不打算告訴她他已有婚約的事情,他到底要怎麼安置她呢?無助的落寞感一次次地席卷圓圓脆弱的心。
渾噩地過了一天,次日清晨,船己進港,圓圓梳洗完後站在甲板上;看著忙碌的碼頭。
這就是佛羅里達嗎?按照西班牙文的意思,這里是鮮花盛開的地方,那一定有很多美麗的花吧?從碼頭看起來,這似乎是個干淨的地方,忙碌中卻帶有秩序,氣質完全迥異于之前所停泊的任何港口。
「你起來了啊,漢斯已經上岸洽商了。」強尼這陣子已經成為他們兩人之間的傳聲筒。「想上岸走走嗎?」強尼好意地詢問。
「你去忙你的吧,我不想打擾你。」圓圓很感激他的關心。
「不會麻煩的。漢斯把所有事都處理得很好,我根本插不上手,反正我也悶得慌,就和我一起去逛逛吧。」強尼看著悶悶不樂的圓圓,暗罵漢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好吧。」在船上真的是悶壞了,圓圓想出去走走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