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將文件收好,隨口一問。
「杜若冬今天晚上約了立光公司的老板見面。」
「立光的老板?」姜競謙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她約立光的老板做什麼?」
雖是這麼問,但是心里卻有了個底。
「大概是談違約金的事情吧。」俞奇岳猜測的說,「依目前杜氏的狀況,是拿不出給立光的違約金,杜若冬約立光的老板見面,無疑是希望對方能寬限日期,讓她調錢償還吧。」
「我想也是。」他沉默一會兒,腦子轉動了幾個念頭,接著下了決定,「幫我查查看,能不能知道她和立光老板今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俞奇岳一愣,「你要查這個?」
「沒錯。而且一定要查到。」
「你……」
「我有我的想法。」姜競謙一副堅決、不容別人反對的口吻。
「好吧。」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為何,但主子有令,俞奇岳也只好答應了。
「要盡快。」
「我知道。」俞奇岳應了話後,便退出辦公室。
姜競謙的臉色完全的黯沉下來,一雙深黑的眼眸令人見不到底,也看不穿他此時的心思。
他從皮夾里掏出一張紅色的提款卡,他的眼直盯著卡,腦海轉過一個又一個的念頭。而周圍的氣氛,迅速散滿了濃濃的窒悶……*****
杜若冬很想掙扎,很想月兌逃,但是,她卻感到全身虛軟無力,無法動彈,只有斗大的汗珠,從額間不斷冒出滲流下來。而且,她也感到頭暈暈的,瞳孔的焦距愈來愈模糊,也愈來愈想睡覺。
老天!自己一定是上當了。
她和立光的老板約在這間飯店吃飯,和他商談違約金的賠償問題,結果,飯吃一半,一名經過她身邊的服務生,不慎絆了一跤,重心不穩,手中端盤上的兩杯紅酒就倒在她身上,把她的衣服染了一塊一塊紅色的液體。
無奈之下,她只好起身至化妝室,把衣服處理了一下。待回去桌位後,立光的老板就不斷乘機找借口要她將所點的餐前酒喝完。然而,酒未喝完,她就開始感覺頭暈目眩。
接著,沒多久她不止頭暈目眩,連四肢都沒了力氣。
就這樣,杜若冬在無力抗拒之下,被對方拖至這間飯店房間里,躺在床上動都無法動。
老天!她在心中大喊,自己真的踩進陷阱了。害怕慌亂的情緒,此刻散遍她全身。
怎麼辦?有誰能來救她?
「小美人。」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杜若冬眼光一轉,模糊的視線中,看到立光的老板已經在浴室沖洗完畢走出來,上半身赤果,下半身則是只用一條浴巾圍住。
「小美人,我來陪你了。」邪惡的低笑聲,再加上婬穢的目光,令人感到惡心。
「你……」杜若冬虛軟地說,「你要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認為呢?」他不安分的大手,已經粗魯地開始月兌去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
「哼!怎能不要呢?你既然要我答應你,晚些時候償還違約金,那你也要給我一些謝意報答吧?」說話之間,他已經快速把杜若冬的外衣月兌盡,只剩貼身衣物。
「住——手——不——可——以——」杜若冬無力的掙扎,慌得她淚水都涌出了眼眶。
但是她的阻喚聲,根本沒有任何效用,那雙大手仍繼續要把她身上僅剩的衣物月兌去,惡心的大臉更貼向她。
「不要啊!」杜若冬無助的淚水滑下臉龐,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貼身衣物,已經被完全月兌掉了。
正待她就要慘遭魔掌的凌辱之時,突然,一個閃光亮起。
立光的老板愣了一下,一個轉身要一探究竟,倏地,閃光再次亮起,刺得他的目光難以適應光線。
餅了一會兒,他看到一個高壯碩長的身軀。
他嚇了一跳,眼楮睜得大大的,「你……你怎麼進來的?」
姜競謙冷笑一聲,「我想剛才照到的照片,賣給專挖小道八卦消息的雜志社,應該會很受歡迎吧?」他並沒有回答問題,逕自拿著手中的照相機晃了晃。
立光的老板那邪惡婬穢的面容,立即被慌張驚懼所取代,「你有什麼目的?」
「我?」姜競謙的冷笑依然持續著,「我的目的很簡單。」說著,從自己懷里取出兩張折好的紙張,和一個紅色印泥台,丟在床上,「你只要把這兩份同意書簽了,蓋上你的手印,我就會把底片還你。」
他拿過落在自己面前的紙張,打開快速看了其中的內容,臉部瞬間露出驚愕的表情,「你要我同意不追究杜氏的違約金,不必他們償還?!」
「怎麼?這種有損你名聲的底片,不值五千萬嗎?」姜競謙反問了一句。
「我……」這下子他可兩難了。為了兩張底片,卻要犧牲掉五千萬的違約金,可是若不犧牲,照片公諸于世……「你不想簽是吧?」姜競謙看出他的掙扎為難,于是轉身欲離去,「那我就把底片賣出去了。」
「等一下!」立光的老板急忙叫住他,遲疑掙扎了好一會兒,「我簽。」
姜競謙回過身,「很好。」
在被威脅逼迫之下,他忿忿地簽下了同意書,並蓋上自己的手印。
姜競謙拿過簽印好的同意書,折好收回自己的懷里,並將月兌放在床尾地板上的衣服拾起,丟到他的身上,「現在限你在三十秒之內給我消失。」
「我的底片呢?」
姜競謙將手中的相機交到他的手上,「現在三十秒開始倒數計時。」
「哼!」拿著相機和衣服,他極度狼狽地往房門口走去。
「啊!對了。」在他走到房門口之時,姜競謙喚住他,「我剛才似乎忘了放底片在相機里了。」
立光的老板臉上添上一筆忿恨的目光,「算你狠!這筆帳我會找你算的!」
「請便。」
房門「砰!」的一聲被大力關上。姜競謙得意地冷笑,接著轉頭望向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杜若冬。
他很大方地觀賞著她姣好玲瓏的胴體,白皙透紅的粉女敕肌膚,再加上她勻稱完美的身材,這令男人不得不對她興起邪惡念頭。
「你……」杜若冬被姜競謙這麼大剌剌欣賞,全身不自主起了燥熱羞愧之感,「你……」天呵!要他別再看下去的話,全梗在喉嚨,不知如何開口。
姜競謙收回自己差點深陷迷戀的情緒,把視線落到她那張臉蛋上,「如何?現在終于知道你自己不是個從商的料子了吧?沒三兩下就中了別人的計,拖來這兒開房間上床。」也幸好自己及時趕上,不然就無法威脅對方了。
「關……關你……什麼事?」杜若冬虛軟地反駁他。但內心因為被侵犯的警報解除,而稍稍松了口氣。
「不關我的事嗎?」姜競謙走至床緣坐了下來,半眯起眼,「再怎麼說,我現在可也是半個杜氏的老板,我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另一個伙伴遇難呢?」
听到他的話,杜若冬的虛軟疲弱退了大半,「你說什麼?」是不是自己神志不清,听錯了什麼?怎麼、怎麼自己好像听到杜氏半個老板之類的話?
「不懂嗎?」他的一只大手輕撫上她的細致臉頰,「需要我再清楚地解釋嗎?」
哀上她臉上的手,感到前所未有的柔女敕觸感,不自覺地令他的手順著她的粉頰,一路緩慢下滑。
杜若冬全身的神經立即緊繃起來,「你……你住手……」再次使盡全身氣力,只是讓自己的手移動半寸,根本無法推開他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
姜競謙根本不理會她的話,停留在她縴腰的大手,滑向她平坦的小骯,「我今天和你姊姊聯絡上了,她已經在口頭上答應,要把她半個杜氏的主權全部賣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