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期末考,康維平才想到自己這幾天的確是煩那天自己失嘴的事,而忘了書還有一堆沒念呢!
「我回房間去念書了。」說著,她人便站起身,不能再去煩這種小事了,不然自己一定完蛋,她可不能砸掉自己一直維持的優等高材生的形象呵!
「平小姐。」就在康維平起身準備進屋時,一名家僕走過來,「正好您在這。」
「有事嗎?」停住腳步,她問。
「有您的信哪!」說著,家僕從手中一大疊信件中,拿出一封信給她。
「謝謝。」康維平接過信,無意中瞄到家僕手中信件中的第一封信,「這封是我大哥的?我正要上樓,順便拿到他房里好了。」
「好的。」家僕應了聲,又將手中的第一封信遞給她,隨即走向康維平身後的邵元華面前,「大夫人,有您和大老爺的信。」
而康維平則是稍看了一下手中兩封信上所注明的寄件地址,「咦?同一個地址寄來的。」她好奇地自語著。
看著寄件人地址,不是上次自己寄出去的節目活動的地址嗎?「怎麼會有我和大哥的回件?」她又是自語著,並立即拆了自己的那封來看。
看了信件內容,她的眼楮睜得老大,表情非常驚訝,「不會吧?」她驚喊著,隨即又不顧及什麼尊重隱私權的問題,又馬上拆了康維忠的那封信看。
天啊!怎會這個樣子?自己是偷偷幫大哥報了這個名,可是,怎麼自己也報名參加了?!難道……她腦海里立即閃過兩個笑容賊兮兮的身影。
「一定是他們倆聯合整我的。」非常肯定的口吻從她的口中冒出,「可惡!他們兩個居然也敢欺負我。」
「維平?」邵元華仍坐在涼椅上,听到小女兒自言自語的低罵聲,遂關心地開了口,「怎麼了?」
「沒事。」康維平很快地回了母親的話,「我出門一趟。」說著,她便像月兌了軌的火車頭,直沖沖地快步離去,根本忘了自己剛才才下的念頭——回房去念書。
才一走進停車場,康維平的視線便瞄到了正一臉嘻哈聊著天的康維雄和康維豪,而他們身邊還多了一個康維忠。
「康維雄、康維豪!」醞釀一肚子的火氣,在此時急速地往上冒,從她的口中沖出,不客氣的火光,根本就忘了自己該叫他們一聲堂哥的。
「維平?」聊天正愉快的康維雄和康維豪,一听到前方傳過來的叫吼聲,同時停下腳步,望著帶火的康維平。
「維平,」康維忠也跟著停住步伐,看著小妹,「怎麼啦?」看她滿身是火氣,想必又有什麼事情惹火了她吧?
康維平沒有立即回答,怒氣沖沖地大步走到康維雄和康維豪的面前,「你們是什麼意思?」沒頭沒尾,她沖口就是這樣的質問。
「什麼什麼意思?」康維豪滿頭霧水地反問回去,一副不知道她問的是何事。
「你們還裝蒜!」她將手中的信件一甩,帶著力道地塞到康維豪手中。
康維豪莫名其妙地將塞到自己手中的信件打開來看。
「哇!這麼快就有回音啦?」一邊也在看信件內容的康維雄,還不知死活地訝異出聲,「他們辦事效率真的是好快。」
「你們是什麼意思?」康維平生氣地喊,「故意整我的是不是?」可惡!真的好想一拳揍垮他們這兄弟倆。
「我們哪有整你啊?」搞清楚她為何怒氣沖沖了,康維雄鎮靜著一張臉否認了她的話。
「你敢說這不是你們的杰作?」她立即反擊回去,非常肯定絕對是他們倆干的好事。
「你又何以肯定是我們的杰作了?」雙手交叉抱胸,康維雄反問回去,就是矢口不承認的態度。
昂著下巴,康維平瞪視著高自己快一個半頭的康維雄,「全家只有你這種小人才會做出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她硬是將罪過丟到康維雄頭上,給他戴上。
「喂喂喂。」康維雄擰起眉峰,很顯然擺出一副他不滿她話語的表情,「你說話可別這麼難听,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丫頭,居然敢這麼說他,把他說得好似一個壞事做盡的卑鄙小人。
「本來就是!」她氣得脹鼓了兩頰,一雙眼幾乎要噴火傷人似的。
「維平。」一直沒吭聲的康維忠,此時沉著一張臉,對小妹說,「維雄好歹是你堂哥,說話怎可以沒大沒小?這件事你沒有證據,怎麼可以這麼硬說是維雄做的呢?」他說話的模樣像主持公理的法官。
「除了他還會有誰?」康維平幾乎要跳腳了,沒想到大哥竟然站在二堂哥那邊,為他說好話。「只有他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就算是維雄做的。」康維忠仍是鎮靜平淡的臉色,「那又如何?你需要這麼火大嗎?」維平的反應也太過激烈了吧?又不是什麼亂誣賴她做了壞事。
「你要我如何不火大啊?」她火氣更高漲,嗓門的音量也節節提高,「要我上電視,而且是參加什麼相親節目,你要我如何不氣啊?」
撇撇嘴,康維忠輕吁口氣,「參加這種節目又不是什麼要人命的事情,這種節
目也滿不錯的,適合你這種年紀的年輕人去玩的。」他軟軟的語氣,要小妹消些火氣。
「什麼不錯?」康維平的火沒因此降下多少,「我又不是沒人要,為什麼上這種節目啊?」氣死人了!盡幫二堂哥他們說好話。
「誰說沒人要才能上這節目的?」康維雄忍不住插話進來,看維平氣成這樣,可真的是整到她了,呵!餅癮,終于報了一箭之仇啦。
「你……」
康維平的話才要出口,突然一部黑色SABA200的房車,以快速的車速,從遠遠的大門外直沖進來,緊急煞在康維忠幾人的面前停下。
「連灝捷?」康維忠一眼便盯到快速從駕駛座內沖下來的人影,訝異她怎會來這兒?
「連子離?」而康維平則是看到從前座下來的碩長身影,同樣也訝異他此時來這兒的目的,不會是自己太多天沒去上課,來抓人的吧?
「康維忠!」連灝捷惱怒地沖到康維忠面前,一副像是審問犯人的興師問罪模樣,「你什麼意思?」她劈頭就是以帶火的火藥味問。
「什麼什麼意思?」康維忠挑動眉頭,不明白她的質問為何事。
「你少給我裝糊涂!」連灝捷怒喊出聲,一只眼瞪得大大的,雙手也緊握成拳,一副準備揍人的姿態。
「你在說什麼?」對于她突然跑來,莫名其妙地對自己興師問罪的凶惡模樣,康維忠體內易怒的因子也被激得開始蠢蠢欲動,活躍起來。
「我在說什麼,你……」連灝捷幾乎要沖上前,想一拳狠狠在康維忠的臉上揮下去。
「小捷。」連子離及時伸手拉住她,阻擋了她沖動的舉動,「別這麼沖動!」
他以低沉的聲音,對她喊著。
「教我怎麼不沖動?」連灝捷氣呼呼地回了連子離的話,眼楮落寞卻是恨恨地落在康維忠的身上,「我巴不得揍死這混帳!」
康維忠死皺著一張臉,瞧連灝捷一副想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模樣,心里猜想著不知有時嚴重的誤會產生了?
連子離緊拉著連灝捷,生怕她突然會有什麼沖動的行為出現,「去問清楚再說。」
他半命令半勸說著。
「到底是什麼事?」康維忠沉著聲音問。
連子離嘆了口氣,從自己外套口袋內,掏出兩封折得好好的信,遞到康維忠的面前,「這是我和小捷下午各自在上班的地方接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