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倏地睜開眼楮,回過神想起這怎麼行?她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包別說有沒有愛的成分。
她又扭動了起來,被箝制的雙手不能動彈,她遂開始踢著腳,不停地蠕動讓他的更加熾烈。
他雙眼迷漾地用手她的雙峰,那柔軟的觸感更惹得他竄升,他倏地將唇移至她粉色蓓蕾上,含住它,並不停地吸吮挑弄著。
「啊……」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令她癱軟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嚶嚀出聲。
她的回應讓他產生一股爆發力,完全失去控制,他似夢非夢的情潮來得洶涌,令他急切地只想佔有她……
站在連蓬上,苡翎讓水不停地往身上沖洗著,她仰著頭,抽動著肩膀不停地哭泣。
他怎麼可以這樣侵犯她,她還是完美無瑕的啊!
他那強硬而又毫無預警的非禮讓她心寒,沒有憐惜、沒有溫柔、沒有一絲愛的成分在里面。
她恨不得立刻去把床上那個人丟到樓下去,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他,但她害怕,害怕再度遭受他強硬而霸道的舉動。
她害怕再見到他。
她穿上睡袍,坐在浴室門旁,淌著淚,沉沉地睡著了。
^o^,^o^^o^,^o^仲梵申吟一聲,從床上坐起,悶濕的熱氣讓他感到渾身不舒服,他擦去額上的汗水,頭痛得就快爆裂。
「怎麼回事?」他看看室內的裝潢和那張軟骨頭。
昨夜的一切驀然浮現在他腦海。
原來那上了天堂的快感,竟然不是在作夢,而是真的。
他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頭昏沉沉的。他顛躓了一下。
昨夜那個曼妙女郎是誰?吳馨馨?還是……他憶起那張布滿淚痕的臉蛋。
是柳苡翎,那個短頭發女子,那晚辱罵他的女子。
每次見面都有事的女子,但顯然這次是大事,而且是非常大條的事。
「噢!」他拍拍額頭。他到底做了什麼?他居然以暴力佔有了她,看著她的淚水,他怎會忍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舉動來?
轉回頭看到床上那攤觸目驚心的血跡,這才真讓他感到無力。他失神地癱坐在椅子上。
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他到底做了什麼?
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來,柳苡翎看到馮仲梵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一把無名火又在心頭燒了起來。
仲梵立刻站起身走向她。「柳小姐,我……你……
我會負起責任的。「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柳苡翎清澈的大眼直勾勾地瞪著他,然後扯開喉嚨,使盡全力喊道︰「滾,你給我滾,馬上離開我的視線,滾。」
「你別這樣,我昨晚喝了酒,神智不清,我……」仲梵試著解釋他從未有過的失常行為。
「你這王八蛋,你滾,你莫名其妙,你用暴力強佔了我,你……無恥、下流,你下流,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柳苡翎喊得聲音都沙啞了,仍無法消解心中的恨。「好好,我走,你別這樣。」仲梵拿起衣服走出門外。
他的後腳一跨出門檻,苡翎立刻「砰」地一聲用力把門關上,隨後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o^,^o^^o^,^o^仲梵煩躁地走回家,一進門便看到吳馨馨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床上,他終于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只是她千算萬算,也算不出事情和她所計劃的完全相反。
他嘆了口氣,往浴室去,而吳馨馨卻在這時申吟一聲,醒了過來。
「馮哥哥,你已經醒了。」她對他眨一下眼,慢慢坐起身子來。
昨晚頭痛欲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實在記不得,但從仲梵只著內衣褲的情況看來,她想,原來他還是逃不過自己魔鬼般身材的誘惑。
「嗯!」仲梵漫應一聲,沒有回頭看她一眼,便走進浴室。
吳馨馨慢慢走下,看到地上被吐得亂七八糟的,便動手清理了起來。
仲梵從浴室出來時,已換上了外出服,他面無表情地對吳馨馨說道︰「馨馨,我載你回去吧!」
吳馨馨燦笑如花地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里正奇怪衣服為什麼穿戴得好好的,一件不少時。
仲梵已經開啟大門走了出去。
也許是他迫不及待,沒有月兌掉衣服,也許是他怕自己尷尬,幫忙穿回衣服了吧!不管如何,她已經成為他的人,嫁給他是指日可待。她不禁在心中暗笑著。
仲梵站在門口看著對面那道門,不管如何。一定要向苡翎解釋清楚。
你莫名其妙,你用暴力強佔了我,你……無恥柳苡翎哭泣的臉龐一直出現在他腦海,讓他怎麼也無法定下心來。
^o^,^o^^o^,^o^「苡翎,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搬家?那里不是很好嗎?一層樓只有兩間住戶,又是套房,很適合你呀!」
左晴不解地看著一臉了無生氣的苡翎。
「住不慣嘛!左晴,請你男朋友幫幫忙,再幫我找一間小套房好不好?我不要再住在那里了。」苡翎低下頭,眼眶紅了起來。
「怎麼了?看你好像不對勁,發生了什麼事?」左晴關心地握著她的手。
苡翎輕輕搖頭。「別說了,我不想提。」她打從心里不願再想起那件事。
左晴嘆口氣。「好吧!我幫你留意,不過,你想說的時候記得要告訴我,別讓我擔心。」
「我知道,謝謝你。」苡翎黯然地低下頭。
電話聲忽然響起,苡翎伸手接起。「喂!」
「翎翎啊!是媽媽,你在台北好不好?」母親的聲音從話筒傳來,她鼻子一酸,淚水從眼角滑落。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苡翎。」
「沒有,媽,什麼事?」她強忍著淚水問道。
「下個月回來一趟。三年期限到了,該回來見見對方了,看看如何?」
「媽,我到新公司才工作一個星期,別叫我搬回去嘛!」這時候她實在沒有心情有去面對感情婚姻的事。
「翎翎,媽好想你,回來吧!至少讓媽媽看看你。」
母親哽咽的聲音讓她心里一陣難過,她擦去淚水,振作起精神,說道︰「我知道了。我要出門了,再說吧!」
她掛上電話,肩膀顫抖著。
「苡翎,怎麼了?」左晴滿臉憂愁地坐到她的身旁。
她重嘆口氣,抬起頭來微微一笑。「沒有,只是听到***聲音,忽然很想念她而已。」
「有什麼事別放在心里,會悶出病來的。」左晴拍拍她的肩膀。
「我沒事的。」她抬頭舉目望天,一股絕望的感覺爬上心頭,像她這麼保守的女人,遇上這種事,再怎麼想得開,也無法做到全然釋懷的。
^o^,^o^^o^,^o^江洛哲遞了根煙給仲梵,在他面前坐了下來。「怎麼了?這兒天一直心神不寧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很多事。」仲梵吸了口煙,兩眼無神地盯著小型電腦。
「說來听听。」江洛哲很少看他這樣,就算公司出的專案打了回票,賠了錢,也沒見他眉頭皺一下,看來能讓他這樣失魂落魄的,除了「情」字以外,還會有什麼?
「需要向你報告吧?」仲梵冷冷地道。
就算心情不好,本性還未變。江洛哲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說出來我可以替你分析、幫你解決,我可是女人通哦!」
仲梵挑眉,忽然傾身向前。「阿哲,我問你,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很重要嗎?」
多愚蠢的問題啊!但是他怎麼會問這個?江洛哲蹙起眉心看著他,莫非……
「先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仲梵一听,怒目瞪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