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
「這是什麼東西?」困惑地看著掌心似乎一直有著的小圓球。連翹努力地回想,「好像是女圭女圭臉姑娘塞給我的。」
雲遙聞言,忍不住「哈哈」笑起來,湊近她的手,將含笑的嘴唇貼上了她的掌心。
雲遙。連翹;連翹,雲遙。
就這樣一輩子吧!
他閉眸,含著滿意的笑耐心地等候著、等候著。
再一睜開眼啊,再一睜開眼啊……
……
曾經熟悉的刺癢卻在他心滿意足地合上了雙眼的同時悄悄地蔓延了他的整張臉。
「……」激靈靈地打個寒戰,他再也耐不下心等候光亮在他眼楮中的重新出現,想也不想地將懷中的人兒放下地去,而後雙手叉腰破口大罵起來——
「方小游!不要以為你現在有了靠山就可以無法無天胡作非為!你的腦袋給我繃緊一點!否則等我抓住了你要你好看!你以為你不告訴我你的姓名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了嗎?啊!我原本是不想理會你的,可你欺人太甚啦!哼哼,你一直在找你師父留給你的最後一本醫書的藏身之地是不是?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好了——這輩子你休想找得到!」
「啊、啊、啊——你、你、你……」正偷偷看熱鬧的女圭女圭臉姑娘一下子變了臉色,手顫顫地指向突然恢復了狂傲姿態的白衣少年。
「你師父生前有沒有說起過他的師父?你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又是哪一個?」白衣少年冷冷一笑,並不理會一張原本就紅腫了半邊的臉又在漸漸冒出的紅疹,仰首向天,「不用再懷疑啦,恭喜你!你做了七八年的噩終于成真啦——我就是你的小師叔!炳哈——」
「啊!啊!啊——」
得意至極的囂張大笑,伴隨著突然迸出的放聲慘叫,一起飛上了高高的雲端。
哼,他們真的以為飛下雲端的白衣觀音真的就從此不見了嗎?
休想!
伸手握住那熟悉的溫熱手掌,一身白衣如雲似雪的少年勾唇而笑,妖媚如火!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