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鈕是直達頂樓的總統套房的。」
咦,她記得他們訂的是兩間十樓的商務房,怎麼變成頂樓的總統套房?
不行,她要問清楚!
「羅法聖——」
「希倫,我可以解釋,先進來再說。」他馬上摟著她的肩膀踏出電梯。
傍了小費,他走近兩手交握胸口,盛怒中的歐陽希倫。
「希倫……」他抬手想拉她過來,卻給她撥開了。
「別踫我!」她警告著他,也以休息站那場難以控制的激情警告著自己。
他無奈地攤攤手,在一把仿古羅馬沙發椅坐下,「你別想歪了,我也不曉得會變成這樣啊!因為羅氏在田家也有股分,所以當他們知道我要來這里出差,就自作主張的將那兩間商務房給別人,又幫我換了這間套房……」
她絕不能再姑息他了。「那你讓他們再給我一間房。」
他壓住笑意,努力裝出為難的模樣,「也許你不用,但你不妨打電話下去問。」
說不出話來,也動不了身,只有依順地讓小手棲偎在他溫柔的包圍中。
兩人無語地互視了一會兒,他鄭重地輕壓了下貼在胸口的小手,向她低語著,「我的心,被你摔碎過一次,這一回,你可要拿好喔!」
接著,他伸出另一只手合包住她的小手,將自己心口的溫熱握在她手里,再慢慢放開她,「湯來了,趁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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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櫃台經理眼角余光瞄了下坐在接待大廳沙發上的歐陽希倫,邊對羅法聖說︰「羅先生,這是您房間的鑰匙,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羅法聖會意地朝他挑眉一笑,「謝謝,明天不必M。ringCall。」接過鑰匙後,他走回去找她,「辦好了,我們可以上去。」
歐陽希倫雖然很累,但看到服務生掏出一串鑰匙,打開電梯里的控制箱,再按下里面的一個鈕,不禁問道︰「請問那個鈕是做什麼的?」這里剛涌進十幾團的旅客,已經沒有空房了。」
「你通知他們時,難道沒有提起你有同伴?」她的口氣越來越冷峻。
他皮皮地笑了下,「我忘了講。」故意忘的。
「我相信你不會乘機侵犯我的,對不對?」他痞笑著問道,等著看她紅著臉臭罵他一頓。
夜已深,和一臉無辜的地大吵一架只有更累,于是她當機立斷,提起行李,踏進可供打排球的浴室里。
看她冷然地掉頭而去,他也怔了下。他們才吵到「序幕」,她怎麼可以突然跑掉呢?
他微微懊惱地擺月兌一身拘束的衣服,換上飯店提供的睡袍,然後在迷你吧台開了瓶口感圓順,但後勁頗強的威士忌,再拎兩只水晶杯,回到浴室門口等她,一邊揣想若她想死賴在浴室到天亮,該用哪種方式將她揪出來呢?
還好,等了一會兒,她就自動現身了。
「這麼快?」瞪著她那身保守但充滿柔媚女性氣息的睡衣,他心不在焉他說著,還差點把酒倒在自己身上。
「嗯!你可以用浴室了。」
「要不要來杯睡前酒?」他不懷好意的建議著,「有助于入眠喔!」
她看也不看地,匆匆丟下一句,「不了,我並不打算睡到明天中午。」跟著,她就直接走向臥室。
緊隨著她毅然的腳步,他不禁亢奮地心狂跳起來;莫非,她知道再抗拒也是徒然,所以打算乖乖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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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希倫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那張足以躺下五個人的大床,問︰「你想睡床?」
他淺吸了下醇厚的酒汁,語氣傲然的說道︰「當然!」
「好,那我睡沙發。」說著,就進房去搬床上的枕褥。
他沒上前阻止,反而緩步踱到長沙發邊。等她抱著一手的寢具走近時,他便把手里那杯酒傾倒在精美華貴的椅墊上。
「喲——抱歉,手滑了!」他毫無歉意的說著。
她氣得暗暗咬牙,但又不想躺在酒味濃厚的椅子上失眠一整晚,只得另找棲身之所,「我睡地上……」
語音剛歇,他手里那瓶酒就咕嗜嗜的四下飛灑出來,整個客廳聞起來像是剛結束一場酒鬼們的狂飲酒宴。
「唉!真是該打,手又滑了!」說畢,他隨手將空酒瓶擱在地上,又走到吧台里開了一瓶酒,準備摧毀下一個目標。
「你何必這麼做?」訝然瞪著腳下報銷的美麗波斯地毯,她感到憤怒,更覺得可惜。
他一手拿著瓶子,一手抱胸,笑容可掬的說;「因為我已經很累了,沒那個精神說服你睡那張松軟的大床。」
看了看他身邊堆滿了充足的「彈藥」,她知道除了那張大床,她是不可能在這房里找到沒有薰人酒味的地方睡覺了。
她把臉埋進手上的被褥間,氣惱地走回臥室,忿然地坐在床上。
「這里明明有這麼舒服的床你不睡,反而去睡地上,太委屈自己了吧?」他挨著她身邊坐下,好聲好氣的勸著。
她倏然抬起頭,直瞪著他問︰「你保證不亂來?」
「當然。」但不保證不動手動腳。他在心底加了一句。
她皺著眉看了他好一會兒,終于將枕褥放回床上,但是卻放得遠遠的,在中間空出一大條「馬里亞納海溝」。
「告訴你,」她伸出食指強調著,「如果你敢亂來,這一輩子,你就休想再跟我說話!」
他欣喜萬分地攬住她的肩,將她摟倒在床上,「不會的,我們睡覺吧!」說著就要在她頰上印上一吻。
歐陽希倫伸掌將地有酒味的嘴推開,匆匆掙扎地坐起身,「才說完,你就動手動腳的,我不相信你了!」
他閃電般自床上躍起,滿是討好的求道︰「好好好!別生氣,剛才我不小心忘了,我現在就去洗澡,你快睡!」
等到浴室的門「砰!」地關上,她頹然躺回床上,想著如何與他「共度此夜」。
近來對他的好感增加得很快,但她認為今晚的進展最好就到此為止。
為了保險起見,她又作了些安排,才再度躺回床上,里卷著被單試著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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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確定自己口氣清新,無處不臻完善後,羅法聖心中閃著少年郎的興奮與無比的期盼,就像第一回發現性奧秘般的沖動,他迫不及待地離開浴室,走進燈火幽暗的臥室,掀起被角,姿勢優雅地潛人雪白的被單下。
嗯!懊怎麼開始呢?
他慢慢地在黑暗中挪同她,悄悄探出手,一抱——咦,冷冰冰的?摟過那個冷硬的物體細看,他發現那是擺在玄關半公尺高的紫檀木雕像。噴!拿開。
這阻擋不了他朝那具軟玉溫香的嬌軀前進的意念。
他發顫的手指終于來到她微微起伏的香肩,正準備扳過她的身子,一枚暗器破空飛來,正中他的腦袋。
「哦!」
「已經告訴你別亂來了,再不听,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她維持原來的姿勢縮在床邊,低聲警告著。
他捂著頭,退回他的那一邊,搜尋那個打得他眼冒金星的暗器。不久後,他模到一粒圓滾、材質像小皮球的東西;仔細分辨後,地想起來那是迎賓水果籃里的柳橙。
不死心的地又朝她的腰肢靠近,當下他的胸口就中了一顆大踫柑。
這次攻擊物的體積大了許多,打得他胸口一陣疼痛。
「哦!希倫……」他半假半真的申吟著要向她尋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