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她的外衣、抹胸帶子,渾圓的酥胸前點著兩顆嬌女敕欲滴的桃花蕊,他捧起令人怒火噴張的胸脯,低頭含住蓓蕾,惡意地在唇內逗弄,當那朵桃花蕊已成熟到快綻放,他才轉而進逼其余誘人的私密地。
他的手指探向她的褻褲,扯下那層保衛禁地的屏障,底下光溜的感覺令她全身酥麻,一陣快感毫不留情地向她襲來,她感受到月復中一股暖流正不自覺地傾泄。
他順勢解開自身的褲襠,一舉侵入聖潔之地。
被他突如其來的侵入嚇到,她緊緊鉗住他的肩窩想抗拒。
她如處子般的緊窒,讓他想大叫。
她緊夾住他,讓他更難以動作,卻更讓他想一次次佔有她;而她的嬌荏也令他心疼,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捏碎她。
他控制不了自己激狂的進逼,收不住狂烈的索求,一再地探入她深處,卷起一波波與天爭高的浪潮。
她抓緊他的肩窩,隨著他的律動而起伏,當他將自己更加埋進她體內時,她啜泣地倒在他肩窩處,抵抗著這波激烈的撞擊。
狂奔的速度,她只能任由他帶領,而自己則嬌喘連連地狼狽追逐上去。
她自我克制不喊出聲,但他像是刻意與她唱反調,以強烈的撞擊,激得她只能松口喘息、嘶喊——
「且初……」
第七章
若說元緗現在不上不下,什麼都談不上的身份對她有什麼傷害,最大的大概只有喜悅被揍的事。
當進榮找到喜悅時,可憐的喜悅已經奄奄一息,整個人被架起,一個老嬤嬤拿著木板子摑打喜悅的臉頰,喜悅整張臉腫得有平時三倍大,意識迷離地任老嬤嬤亂打一氣,卻無力抵抗。
進榮將喜悅抬回錦繡宮,喜悅只剩半條命不到,叫人人不應,搖她也不醒,元緗急得眼淚不停的掉,死守在喜悅床邊,而進榮則快速命人通報繞且初,也立即去請太醫。
這會兒太醫正替喜悅把脈,許久過後,太醫將喜悅的手放回棉被里。
「太醫,怎麼樣?喜悅有沒有事?」元緗拉住太醫的衣袖,太醫見元緗什麼身份也不是,似乎有些鄙夷地悄悄扯回衣袖。
元緗不是不知道太醫的反應,她也知道這宮里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將她看在眼底,每個人都想她什麼身份都不是,只是一介平民女子,能進宮還不是端賴繞且初看上她,她才有幸進宮一瞧,所以沒有人將她當一回事。
就像現在,喜悅受了傷,也是因她而起,若今日她的身份不是這樣的,那麼所有人還敢動喜悅嗎?
元緗忽然替自己感到可悲。
「她只是太虛弱,除了臉部有紅腫現象外,全身上下沒什麼大礙。」
「但是她昏迷不醒……」
「她只是太疲累。」太醫不耐煩的回答。這女孩是什麼身份,還得勞駕他這御用太醫來診療!
進榮也發現太醫老臉上那抹不耐煩,他暗自在心里眸罵︰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太醫,皇上特別吩咐要你醫好喜悅,她身子虛弱就開帖補身的藥給她吃,還有,皇上要喜悅在三天之內能開口說話,太醫……做得到吧?」
「是是是,臣當然做得到,這就去開帖補藥單。」太醫一听是繞且初吩咐的,立即陪笑臉,慌慌張張地下去辦事。
「他知道喜悅的事?」繞且初知道喜悅在宮里被人欺負的事?「他為什麼不來?」
「皇上什麼事都不知道,皇上正在正殿與大臣們商討國事,是我自作主張讓太醫急一下。」
元緗跌坐床沿,握緊喜悅的手,深深看著她那已變形的憔悴樣。
「如果今日受到傷害的是我,他還會忙著和大臣們商討國事嗎?」
「元姑娘,那是兩碼子事,而且皇上也絕不容許有人欺負你。」
所以才會轉移目標,拿喜悅下手,一解積怨?
「這是怎麼回事?」
繞且初剛和大臣們開完會,急著見元緗,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才問出她在這兒,一進屋便看到眼前這幅景象。「進榮,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
喜悅的臉腫成這樣,肯定是被打的,元緗呢?元緗——
「你沒事吧?」他急忙握住元緗的手,關心地問道。
元緗輕輕地抽回手,低頭看著地上。
繞且初終于察覺元緗反常的舉止。
「進榮。」
「奴才是在教事房老嬤嬤那兒找到喜悅,不過那時喜悅已是這模樣,至今還未醒過,不過奴才已經先請太醫來替喜悅診視,現正在熬藥湯。」
「教事房?喜悅並不是宮內奴婢,那老嬤嬤管什麼事?」
「這……」
「說!」教他怎麼面對一心想離開的元緗?
如今她的貼身丫環在宮內遭人教訓,甚至打成這樣,他真怕她會更想離開。不!說什麼他都不會準的!她要離開這兒,離開他的範圍,除非他先死,不過就算死他也要拉著她殉葬,他忍受不了沒有她陪伴的日子,就算進地府也一樣。
「奴才在經過教事房時,曾看見○鈴神色匆忙地由教事房出來。」任何事與有主子的奴婢扯上關系,都會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鈴?」寧妃!
繞且初憤怒地捶擊床柱,床柱猛烈地搖晃了幾下。
「皇上……」糟了,皇上似乎非常生氣。
「給朕傳寧妃!」
「皇上,萬萬不可!」進榮連忙跪下。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不可以?!傍朕個理由。」
「皇上,那只是奴才的一個猜測,在教事房外見到○鈴,不見得就代表與寧妃娘娘有關,請皇上三思而行。」進榮惶恐不安。他可不想因為這樣而在後宮激起不必要的戰事。
「喜悅被打已是事實,找出元凶就能讓她的臉好起來嗎?」元緗冷淡地開口道。
寧妃……她會想法子替喜悅爭回這口氣!
她不作聲不是她沒種,也不見得她就會視而不見,誰欺負她,她就加倍奉還!
「元緗……」
他從未見過元緗這般冷怒的表情,她不吼不鬧才更讓他感到憂心。
繞且初想踫踫元緗,卻被元緗躲了開來,他臉上隨即出現一絲不悅。
進榮也看見了這個景象,暗自替元緗捏把冷汗,甚至也開始替自己念經祈求上蒼保佑,保佑他不要被扯進這團解不開的漩渦中。
「如果你為了躺在床上這奴婢就想躲著朕,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繞且初氣憤地一把將她拉進懷中,牢牢地鉗制著。「朕不會放開你,更不會讓你躲開朕!」
她扯出一抹難堪的笑。「你依舊放不開身為帝王的驕傲。」
他氣結了。
懊拿她怎麼辦才好,從未有人能令他如此無力挫敗,一向都是眾人對他阿諛諂媚,盡說些奉承的話,沒人敢與他的身份相抗衡。
獨獨她,不僅不屑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甚至還看低他。
他該拿眼前這小女人怎麼辦?
「朕的身份永遠都不會改變,你必須學著去適應它。」
「今日喜悅為何會被人抓去出氣?完全是因為我的關系,在這里,我什麼都不是,我和喜悅都只是一介平民,任誰都有權力拿我倆出氣,只是大家礙于你的關系而不正面與我起沖突,但卻苦了喜悅必須替我承擔。」
她的日子原本過得非常愜意,在繡房里照顧生意、繡繡東西。
但一遇見他,她原本安順的日子便被打亂,現在甚至被囚在這皇宮禁地之中,卻是一個身份地位連奴婢都不如的民女,而被召進宮的原因只是因為眼前這位萬人之上的天子想得到她。
「你在乎的是身份地位?」
「為何你還是不懂我!」她逃到角落,抱緊身子給自己一點勇氣。「我想要的是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