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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之超強冷力 第2頁

作者︰冬情

可是他卻逐漸變本加厲,有一次主人和夫人外出,那名司機竟偷溜進主人臥房,偷取夫人的貼身衣物……」提到這,漠撒皺了皺眉頭。

「我不知道同樣的事情發生過幾次,後來,我便以『偷竊』的罪名直接開除他。」

「時間呢?」

「時間……啊,剛好是主人他們意外落海的半年前!」

半年?都是在意外發生半年前發生的事——被開除的變態司機、人格分裂的恐嚇信……

冷無霜確定了一件事,就是那名司機絕對有問題,而且媽媽把信保存起來的舉動,也給了他另一個調查的方向——

媽媽可能認識寫這些恐嚇信的人。

為了找出真相,從那年起,他總在父母忌日的前一個月就回到島上,是為了祭拜父母,也是為了調查線索。

如今,一晃眼又是五年過去了,他終于找到有可能是那名司機的可疑男人,再度踏上小島,就是為了親手把「他」抓出。

事情或許該作個結束了……

「誰?」陷入沉思的冷無霜沒注意到背後偷偷接近的蒙面男人,腰部猛地被劃了一刀。

「你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是你……」持刀的蒙面男人顯得有些歇斯底里,「懦夫,你不要出來搗蛋,解決了他,我們就會沒事了!」男人原本充滿哭腔的嗓音瞬間又轉變成強硬的語調。

「剛剛被他擋了一下,你才能好運逃過這一刀,下一刀你可沒這麼幸運了……」

在男人手上的刀再度落下前,奉命隱身保護冷無霜的兩名黑手黨出現,擋下致命的攻擊,掩護受傷的冷無霜離開。

突然,一陣香味傳來,兩人暈眩倒地,而冷無霜則在腳步一個踉蹌下,墜下斷崖,跌入海中——

台灣

罷考完最後一科期末考的歐陽蒔蘿,實在受不了炎熱的天氣,和同學道別後,便急忙跑回家。

到家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沖進廚房,打開冰箱,拿出冰得涼涼的開水一口氣灌了好幾口。

「呼,好舒服喔。」她滿足的喟嘆。

歐陽蒔蘿今年二十歲,藥學系的大三生,去年雙親搭機旅游不幸遭逢空難,雙雙過世,留下一大筆的保險金。膝下沒有兒女的大伯看她可憐,便接她回家住,把她當作親生女兒看待。

「再過三天,我就可以去歐洲旅游了,唉,真希望三天時間趕快過去。」她抱著冰涼的寶特瓶,想著三天後的歐洲之旅。

三天後,她就滿二十了,大伯答應送她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就是一星期的歐洲之旅。為此,從沒出過國的她興奮好久,心中對大伯的感謝更為加深。

走出廚房,打算回房的她在經過書房時,突然听到里頭傳出說話聲,她一時好奇走近,發現里面的人是大伯。

笑容滿面的她才想推開門和大伯打招呼,卻因大伯接下來的話而怔住。

「……不是說丫頭二十歲時就能動用弟弟留下的巨額保險金嗎?怎麼臨時還多了一個要她結婚的條件限制啊?那我大手筆的資助她七天的歐洲之旅不就白花了……」

罷舉起手要敲門的歐陽蒔蘿愣愣的眨了眨眼,燦爛笑意凝結,不敢相信這是疼愛她的大伯所說的話。

「……女兒?哼!要不是弟弟留下的那一大筆保險金,我才不會去收養一個沒啥用處的孤女,這八個月又是學費、雜費、生活費的,你知道這林林總總的花費加起來是一筆多大的開銷嗎?還有那該死的七天歐洲之旅,我是以為把她送出國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動用這筆錢,誰知……」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話,惹得大伯氣怒連連,絲毫沒注意到有人在偷听。而站在書房外的她轉身離開,不想再听剩下的內容。

「怎麼會……」她茫茫然的走進房間,一時還不能接受表面和藹的大伯,其實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哈,原來我的價值只有爸媽留下的龐大保險金……」想到大伯薄情的言語,滾滾淚珠突然不自覺的滑落。

這八個月的融洽相處,原來只是她一人自作多情,實際上,大伯壓根就不歡迎她的存在,他在她面前表現出的一切假象就僅是為了錢。如果沒有爸媽留下的那筆錢,她,只會是一個沒人想搭理的小甭女。

她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心窩因被親人背叛而感到絲絲疼痛。

為什麼?

金錢真的比得上親情重要嗎?

「爸、媽,你們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發覺現實中人性的丑陋,歐陽蒔蘿頓時感到相當惶恐,就像突然被關進一處暗無天地的黑牢,讓她看不見前進的方向。

「……離開家,遠遠的離開這里……」突然,心中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

「對!離開,我要離開……」她喃喃自語著,緩緩地自地上站起。

她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找出抽屜中的護照,再隨手拿了幾件換洗衣物塞進旅行袋里。下一秒,她卻不知該走往何處?

世界之大,她卻找不到一處容身之地。

「我現在該怎麼辦呢……」一手提著旅行袋,一手握著門把,她愣在門前。

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麼做才好?

旅行袋自手上松落,她無力的癱在門上。美好的暑假正開始,她的世界卻下起雨來了……

三天後。

今天是歐陽蒔蘿的生日,只是身為壽星的她,婉拒了所有人為她慶生的邀約。

她一大早就提著整理好的旅行袋悄悄出門,來到父母生前他們一家三口住的公寓。

位在公寓三樓的家早在她搬去大伯家時就被賣掉,當初以為是大伯的好意,如今想來卻是令人心寒。

落寞的她呆呆坐在二樓到三樓的樓梯間,不知以後她該何去何從。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突然,一句英文驚醒她恍惚的神志。

她愣愣的抬頭,看到一名下巴蓄著胡子,胸前掛著一台攝影相機,年約四十上下的外國人。

「听不懂嗎?」外國人皺了下眉,改以不流暢的中文說道︰「對不起,妳可以借我過一下嗎?」

「借過,喔,我擋到你,對不起。」歐陽蒔蘿听到眼前的外國人開口改說中文,終于回過神,把擋在樓梯間的旅行袋移到一旁。

那外國人上到三樓,按著右邊住戶的電鈴,直到有人出來開門。

「不好意思,請問這是歐陽家嗎?我叫安瑞克,是歐陽的朋友。」自稱安瑞克的外國人,一開口又是一串英文。

來開門的婦人愣了下,顯然听不懂眼前的阿豆仔是在說什麼外星話,而歐陽蒔蘿也同樣愣住,她急忙轉身看著那外國人,只因她听懂他話中的內容。

「你想找的歐陽家是歐陽凱的家嗎?」她跑上前,流利的英文自她嘴中吐出。對出國旅游有興趣的她,英文可是她的第一強項。

「妳會說英文?」安瑞克一時怔愣住。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叫作歐陽凱?」

「沒錯。」安瑞克點頭,「妳是?」

「我是歐陽凱的女兒,歐陽蒔蘿。」

「喔,妳好,歐陽呢?」知道是好友的女兒,他臉上原本冷漠的表情稍稍和緩。

「爸爸他……他和媽媽在一次飛機失事中過世了……」提及去年去世的爸媽,再想到唯一的親人那丑陋的嘴臉,歐陽蒔蘿一時悲從中來,眼淚順著面頰緩緩滑下。

「歐陽他們死了……」安瑞克輕喃,瞳眸閃過一絲悲傷,他拍拍她的頭,對眼前的女孩感到一絲疼惜,「丫頭乖,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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