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的‘心’肝寶貝。」
經人一解釋。倒是有幾人馬上听出弦外之音。
「啊……莫非是冉姑娘?」
「是嗎,是爺將冉姑娘給帶回來了嗎?」
「冉姑娘跟爺一塊回來了?」
「這麼說,我們即將能恢復正常的生活嘍?」
「萬歲!」
一道冷冷的聲音毫不留情的打斷眾人的歡欣氣氛。
「你們想得美!」
呃?眾人紛紛頓住。
「那個……侯護衛這話怎講?」
「你們以為冉姑娘是自願跟爺回來的啊?」
「不是嗎?不然她為何沒大吵大鬧?」
「那是因為爺點了她的啞穴。」
咦?眾人面面相覷。
「至少……至少她並沒有強力掙扎。」有人樂觀的發言。
「那是因為爺又點了她其他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侯海殘忍的戳破他的希望。
什麼?眾人不由得大驚。爺這般行徑跟個婬賊有啥不同?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齊往獨孤煞寢室的方向望去,現場靜肅得連根針掉在地上皆清晰可聞,直到久久之後。有人才發出怯怯的聲音。
「那……我們需不需要前去拯救冉姑娘……哇!」
他話語方歇,一陣拳頭雨已不客氣的直往他身上招呼。
白痴!
爺就算真的當起采花大盜,他們當人下屬的責任自然就是幫主子的忙,並讓主子能夠盡興,怎麼能夠去壞了主子的好事呢?
況且照這情況看來,爺肯定好一陣子都沒空來找他們的碴,在經過連日來煉獄般的生活後,既然有機會能讓他們好好的休養生息一番,若不善加利用那才是傻瓜哩!
于是在給了那個說錯話的一頓「粗飽」後,大伙隨即伸了個懶腰,打算趁此補足少了許多睡眠的人便做鳥獸散,僅留下被揍到幾乎奄奄一息的受害者,靜靜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被綁架了?
冉心心無法抵抗的任由獨孤煞一路將她扛到修羅門,再扛來到他的寢室,接著便見他落了鎖,自己的身子被拋在榻上,隨後他即以泰山壓頂之姿撲上她。
他竟敢在她散步時趁機綁架她?一股無明火在她體內熊熊燃燒。
「小廚娘,你在生氣?」
廢話!冉心心用力的瞪他。
「那真是太巧了,我也很生氣。」他揚起一抹微笑,然笑意卻沒抵達眼中。
他生氣?他有什麼資格生氣?他可是做錯事的那個人那!氣極的冉心心更是睜大眸子瞪他。
「哦,瞧你的表情似乎很不以為然的樣子?」獨孤煞眯起眼,一雙巨掌卻有別于他嚴厲的語氣,分別輕柔的把玩她小巧的耳垂。
電擊般的感受瞬間流竄她全身,令她起了陣陣戰粟。
他……到底想干嘛?冉心心費了好大的勁,才能維持著原來生氣的模樣。
「你不該對我的話視若無睹的,小廚娘……」獨孤煞低頭在她耳畔細語,他火熱的氣息又使得她微微顫抖。
啊!冉心心吐出一道無聲的申吟。他……他怎麼用這招,真卑……鄙……
察覺到她的反應,獨孤煞漾出一抹輕笑。
「你怎麼在發抖呢,是不是會冷?」他惡意的伸舌輕舌忝她形狀完美的耳殼,並十分滿意她在自己身下微微輕顫的模樣。
嗯,看來小廚娘對他並沒有如她所說的那樣討厭嘛!
怎麼辦?她的理智已經越來越薄弱了!冉心心意識模糊的想道。
不行,她應該要討厭他的,怎還能讓他為所欲為?只是她雖有心想抵抗,然在全身及聲音皆受制,且他又不斷的挑逗她的情況下,她的努力益發顯得艱難。
靶受到她好像想抗拒他,獨孤煞倏地抬起頭與她直視。
「你在想什麼?」他粗嘎的聲音顯示她並非是唯一陷入迷團的人。
快放開我!冉心心以眼神命令他。
獨孤煞望著她,隨即出手解了她所有被制的穴道。
「快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咳,我在想什麼關你什麼事!」終于不用再當啞巴。冉心心覺得舒服多了。
「你——」獨孤煞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深黝的黑眸帶著欲火及妒火。「跟我在一起時,不準你想別人!」
「你有毛病啊!」早已領教過他怪異的思考邏輯,她不想再跟他多說。「快點放開我,我要回小姐身旁去!」她開始拼命的想推開他。
小姐!又是那個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不準你在心里想別人!」他蠻橫的命令。
可惡,沒想到他竟會有必須與女人搶奪女人的一天!獨孤煞萬分惱怒。
「誰管你準不準!我就是要想著小姐!」冉心心挑釁的瞪他。
「不準!」
「我就要!」
「不準!」
「我就要!」
「不準!」
「我就要!」
「不——」獨孤煞的聲音倏地停住,眼神瞬間轉為深幽。
他怪異的模樣令冉心心不解,于是順著他的視線而看,所見到的情景卻令她暗叫不妙。
罷才她掙扎得太過用力,導致她上衣的襟口已經大為敞開,里面綠色的肚兜兒一覽無遺,同時間她還感覺到一件不太妙的事情。
他、他的「那個」好像正昂揚的抵在她下月復……
冉心心全身僵住,不敢再拳打腳踢,以免過度刺激到他。
可惜已經晚了!
「好吧,那就要吧!」獨孤煞嘶啞著嗓子道出同意。
呃,真的嗎?冉心心有點兒不敢相信,他竟這般容易就妥協。
事實證明她確實不該相信,因為獨孤煞並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他低下頭,以唇開始輕舌忝她在外的肌膚,那種酥麻的快感幾乎令她彈跳起身。
「你……呃……你在干嘛……」
「你不是說要的嗎?」獨孤煞繼續攻擊她的柔女敕。
「啊……呃……我現在……現在不要了……啊……」冉心心緊咬住下唇,無奈一道道申吟依舊由她唇縫偷偷逸出。
她、她要的又不是這個!
獨弧煞抬起頭,以健碩的身子強壓住她的扭動,一手將她仍在推拒的雙手按在她頭頂處固定,另一手則以堅定、不容拒絕的氣勢一把撕了她的衣裳。
「來不及了!」話一說完,他隨即以唇堵住她想再抗議的紅唇。
現在即使是把他殺了,他也不能「不要」了!
她又跟他……唉!冉心心邊試著穩定紊亂的氣息邊輕嘆。
不過她並沒有資格責怪他,因為在整個過程中,她非但沒有很認真的抗拒,甚至還極力配合,說到底,她根本就是個「共犯」,又如何能夠義正詞嚴的聲討他的「犯行」?只是他們這樣行嗎?她跟他之間甚至連未婚夫妻都稱不上呢!
或許她骨子里就是個的女人?冉心心再度嘆息。
「在想什麼?」獨孤煞將下顎擱在她頭頂,並收緊手臂讓她的雪背更為貼近自己。
嗯,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對!
「我……沒什麼。」她因不習慣的親密而臉紅。
討厭!當他用如此溫柔的口吻跟她說話時,她要如何能夠去討厭他?冉心心為自己的無用又嘆了聲。
她三番兩次的嘆氣令獨孤煞不由得皺眉,他帶著她翻身仰躺,並將她身子轉到與他形成面對面的姿勢。
「為什麼嘆氣?」他盯著她問。
冉心心搖頭,為了避開他迫人的凝視,她索性將臉蛋埋在他頸窩,並感受到他汗濕的肌膚及好聞的男人味,害她忍不住的伸舌輕舌忝。
獨孤煞登時一震。
「你在做什麼?」他啞著聲音問。
「對不起。」冉心心因自己的大膽而抱歉,她本欲抬頭,後腦勺卻被只巨掌給穩穩的壓在原位。
「繼續,我喜歡。」這可是她難得的主動,他怎能輕易錯過?
她哪還敢繼續?冉心心羞得幾乎連腳趾頭都染紅。
哎呀呀,她怎會有這種大膽的行為,真是羞死人啦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