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開始不老實的滑上她柔軟的曲線,火熱的唇瓣順著溜下她的頸間又啃又吮,麻癢的刺激陣陣竄遍她燥熱的身子,她倒抽一口冷氣,嚶嚀了一聲。
他知道再不停止,自己一定會帶著她直奔最近的一家旅館在萬分不情願下,文驥終于放棄了對她的挑逗。
「好奇怪哦∼∼」若憐這才發現自己被壓在路旁的牆壁上。老天!這是在大街上也,要是被人家看到了,那她還有臉見人嗎?
她下意識地左右張望了一下,還好!沒什麼人。
「什麼?」文驥正試著穩住斑漲的。
「你們男人好像很喜歡模女人,為什麼?」它仰起一張暈紅未退的臉蛋問他。
懊死!她什麼不好問,問這個?
他挫折的嘆口氣,暗想該如何回答這個非常具有「挑戰性」的問題。
「這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他幫她順了順頭發。
「那你對別的女人∼∼『上下其手』過嗎?」老實說,她非常不喜歡這個想法,簡直討厭透了!
文驥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小若,男人∼∼男人有他的需要。」他已經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那到底有沒有嘛?」她不死心的追問。
他怪異的看著她許久,才嘆道︰「有!」
心中的壓迫感險些令她窒息,「噢!」低下頭,若憐不再出聲。
「小若∼∼」他的口氣有著明顯的無奈。「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不可能要求一個正常的男人做和尚的。」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還有去找別的女人干那檔子事?」她瞠大眼,不敢置信的質問。
「不,我現在不輕易要女人。」他別有深意的凝視她,專注得令她又燒紅了臉。
「那∼∼那你如果要∼∼『那個』,你∼∼」她結巴的提出問題。
「那不重要!除非你想要我去找別的女人,否則就別再問了!他的意思很明白話題就此結束。
若憐不在乎的聳聳肩,反正她也不想再問了,免得又扯出一堆「復雜」的事。
既然她已經是「他的」情人了,那就做徹底一點吧!
月光下隱約映著兩人親密相依偎的身影。
但願,時光能就此停住……
第六章
偌大的房子顯得有些空蕩,這天梁意情難得待在家里,倒是梁意濃還沒回家。最近她都很晚歸,連向來不太注意她的梁意情都發現了,但是意情並不擔心。
她認為意濃是該往外發展了,若能交幾個男朋友更是最好不過。
七點半,悅耳的門鈴聲響徹整個宅邸。
梁意情剛好在健身,自然不可能去親自開門了。
「邱媽,邱媽!」她不耐的叫著管家,過了一會兒仍是沒人應她。「討厭!」她低斥了聲,才不情願的跨下跑步機,前去應門。
一開門,她就露出一抹冷笑。
姜侍仁捧一束紅艷艷的,「你好久沒來找我,我想你,只好自己來了。」他將玫瑰遞給她。「不請我進去?」渴切的目光流轉在她誘人的嬌軀上。
她微微一笑,「有事?」
「有!」
意情側過身讓他進門。「我很忙,你說完話就快走吧!」她已經要對方文駒采取行動了,自然不能再和他在一起。
才一踏進客廳,姜侍仁就將她抱個滿懷,一手更不規矩的撫上她的胸部。
「放手!你這個混蛋!」她掙扎的扯開他急切的手。
「你是怎麼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姜侍仁粗喘的又摟住她。
「啪!」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室內。
「我們之間早就沒關系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她絕決的望進他震驚的眼里。
「你真的可以放得下我?」姜侍仁一改先前的急切,緩緩洋起一抹挑逗的笑容。
他雖然長得比方文駒略遜了一籌,但眉宇間的狂野卻是女人忽視不得的魅力,而且他擅長誘惑的手段。
他不在乎她的捶打,反手勾上意情的腰肢,使她貼合自己身上,然後不停地在她耳畔吹呼暖熱的氣息。「不要抗拒我,情情∼∼不要抗拒我∼∼」他一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另一手在她的肌膚上輕畫。
「你∼∼」意情由起先的狂怒漸漸轉成了渴望。
他將她壓在沙發上,一手扯開自己的襯衫……
激情過後。
姜侍仁半躺在沙發上,放松地欣賞她光潔的肌膚。意情拿起一旁的浴袍,不高興的掩住所有春光。
「以後別再來找我,我們完了!」她冷漠的走到吧台,為自己倒了杯雪莉酒一飲而盡。
「是嗎?我不認為。」姜侍仁堅定的露出饜足的笑容,他不可能放走她的。
「那是你家的事!」意情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
姜侍仁打著赤膊走向她,抽走她手中的酒杯,舌忝了下她在杯沿留下的痕跡。
「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他含笑的眼有七分認真。
「愛我?哈!你少在那兒說廢話。男人都是婬欲的奴隸,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她嘲諷的譏笑道。
「那就拭目以待了,我的小美人。」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要將她的一切歸為己有!
※※※※
「你說什麼?」柳文驥狂怒得只差沒將整支電話給摔個稀爛。
電話另一頭的「罪魁禍首」——他的母親崔移虹,則優哉的啜著香濃的女乃茶。
「兒子,身為母親的我可是有罩著你哦,別怪我太晚說,最近你爸盯的很緊——」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咬牙切齒的打斷母親的叨絮。
「嗯∼∼大概一個星期前吧。你爸說你都三十歲的人了,早該成家啦,所以他特地安排了一位『教養良好』的準媳婦人選,要給你『過目』。哼!也不想想那個蘇雅妮說有多孬就有多孬,你爸居然還直夸她賢淑、有傳統婦女的美德。全听他一個人在胡扯。」崔移虹不屑的批評道。
「媽,你離題了!」他不耐的扯下領帶提醒她。
「噢。總之這還是得怪你自己,活到三十歲了,也沒見你帶個女孩回家,你爸會急啦,想當年——」
「說重點!」他再次打斷母親偏離的話題,開始解開胸前的兩顆扣子,不然,他怕自己會被不暢通的怒氣給堵死。
「哎呀!你有多少天沒回家了?為了工作自己搬出去也就算了,現在居然不回來看我,我∼∼」
「媽!」他警告的低叫。
「我是都說重點嘛!」
「那件事情到底解決了沒?」
「哼哼,你保重了,兒子!再過十分鐘,你爸就會帶著那蘇孬種和她爸出現在你面前,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柳文驥氣結的死瞪著那支無辜的電話,由此可知,有一個怪胎老媽,他的日子必然很「精采」。
他現在只想找人來痛快的打一架。
桌上的分機非常不識相的大響,他忿忿的按下通話鍵。「什麼事?」
「總裁,老總裁來了。」秘書公式化的報告。
「知道了!」他揉著眉心,瀕臨瘋狂邊緣。
「文驥?」沉穩有力的叫喚告訴他——災難來了。
「爸。」文驥隨口應了聲,實在提不起勁。
「你看起來怎麼那麼狼狽?不舒服嗎?」
柳尚軒的形貌和兒子有幾分相似,只有兩鬢的斑白顯示出些許歲月的痕跡,精神體力依然不輸年輕人。
「听媽說,你給我安排了相親?」
「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告密!」開玩笑,幾十年的夫妻可不是白當的。
「爸——」
「好了,別急著否決,你總要給彼此一個機會啊!」
「不是——」
「你也別怪我『雞公』,我和你媽是真的希望你能早些成家,偏偏你又是楞木頭一個。」柳尚軒會這麼說,可見他不了解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