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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 第24頁

作者︰楚月

男人與女人,她肯定站在女人這一邊,就算會痛苦,可至少孩子是無辜的,她寧願犧牲自己也不要委屈了小孩。

楊經理嘆了口氣。「不用去找他了,我騙你的,孩子的父親不是他,你找他過來只會害我被罵。」先罵她蠢到沒做好避孕措施,再罵她欺負他的女朋友,她認識的徐英白就是這麼理智過頭的男人。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懷孕,氣憤之余才想找個人出氣,結果欺負一個沒什麼反應的人讓她很沒成就感,不過也稍稍明白為什麼徐英白會喜歡上溫容竹。

「那孩子的父親是……」听見孩子的父親不是徐英白,溫容竹大大松了口氣。

「抱歉,我不能說。」

「可是……」

「別替我擔心,我現在單身,什麼都不怕了。」Damian真的很好,你要好好把握。」楊經理誠摯地說。

盡避她和這男人無緣,不過至少有過一段感情,她相當珍惜,就算分手也希望他能幸福。

「謝謝楊經理。可是真的不需要找英白幫你嗎?」誰對她好,她總會加倍付出。

「不用了。」她一點也不想找罪受。「還有,千萬別跟他說,算我拜托你。」

第九章

愛情迅速加溫,小兩口甜蜜蜜,羨煞許多人,包括孤家寡人的徐軒江,幸好他假日都不在,要不然肯定會覺得家里毫無他容身之處。

不過最近溫容竹很困擾,因為蕭懷寧不斷提醒她盡快挑個時機坦承,免得最後死得太難看。她想了想也覺得說實話下場比較不會太淒慘,可是總是找不到一個好時機,因為她根本不知如何啟齒。

是要說︰英白,我想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經結婚了。

還是說︰英白,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結婚了。

或是說︰英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

不管哪一個說法,都是換湯不換藥,結果都不會很好;不過她還是先試探問一下好了。

「英白,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這個周末,兩人窩在徐家看租來的「奪魂鋸4」,很恐怖的電影,弄得溫容竹一顆心也七上八下的.「問啊。」徐英白漫不經心地回答。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騙你的話,你會怎麼辦?」

即使在看電影,徐英白依然能分心思索她的問題。「泰半會問這種問題的人都已經說謊了,所以你要自己承認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這男人為什麼這麼敏銳啊?

溫容竹心虛地笑笑。「我、我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底線而已。」

「我認為最好的防範就是維持互信的基礎,不要有謊言,一說了謊,之後的發展就不一定能掌控得了,為了一個小謊而賠上感情,你說這樣值得嗎?」

「萬一對方不是有意騙你,而是不得不呢?」

「不管有意或無意,騙就是騙。」他看事情的立場分明,沒有模糊地帶。「你騙我了?」

在他銳利目光的注視下,她將快要說出口的實話又吞了回去,因為她實在不知怎麼解釋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很怕他會無法認同她這個決定。

「我能騙你什麼,只是隨口問問,你不要想太多。快點看電影。」

本來就無心看恐怖電影的溫容竹完全不清楚在演些什麼,只是伴隨耳邊的尖叫吵鬧聲,她內心卻是在想結婚的事情還是暫緩說好了,至少再過一陣子,嗯……不然干脆等三個月時間一到,看情況怎麼發展再做決定。

好,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溫容竹心頭總算踏實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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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進展甜蜜,美中不足的是徐英白到現在還沒有踏進溫容竹住處一步。

每回想過去,她都說房東管得很嚴,已經另外找住處了,等她搬家後就沒問題,為了不想當個太強勢的男友,也只好暫時忍耐。

午後下了場小雨,顯示梅雨季節快來了。

徐英白去和客戶見面,彼此談得很盡興,預計下星期便能簽約。他出門沒有帶傘,被雨困在騎樓底下,身後是間甜甜圈專賣店,忽然想起容竹喜歡這種日式甜甜圈,總說這種甜甜圈質地有多綿密可口,又很有咬勁。

選了幾個她愛吃的口味,以及要請同事的數量,結帳後,他出來攔了輛計程車趕回公司。車子才剛駛上車道,口袋里的手機響起,是馮以旭打來的。

「又被發好人卡了嗎?」

換做平常,馮以旭就算失戀也會有心情損他幾句,不過這回他格外嚴肅。「英白,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說啊。」好友的嚴謹令他意外。

「嗯……你要先有心理準備。」

「到底什麼事快點說。」他不喜歡被吊胃口。

手機另一頭的人顯得很為難。「英白,這種事你大概是第一次遇上,所以你真的要有心理準備……」

「馮以旭,何時你也這麼婆媽了,快點說。」他可沒耐性跟他磨。

馮以旭深吸了口氣,開口道︰「我回去後想了很久,終于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你女朋友還有那個男人。」

「在哪?」

「在一場婚禮上,他們同時出席。」

「他們是表兄妹,一塊參加婚禮有什麼好大驚小敝。」

「如果只是這樣我需要告訴你嗎?英白,那天在醫院遇見的男人是我上上上一個女朋友的同學,我就是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你口中的表兄妹根本就是夫妻。」

徐英白心下一凜。「以旭,不要跟我開玩笑。」

「我跟你開這種玩笑做什麼?就算我收到一百張好人卡,我也不會拿這種事來跟你開玩笑。如果你還不相信,下班後到我家,我記得好像還有保留他們的謝卡。」

「找到謝卡,我才有辦法相信。」除此之外,他不相信任何人說的話。

「徐英白,我是你朋友,你竟然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說得太離譜。」

假如他們真的是夫妻,以他的敏銳怎可能會沒發現?他們之間的氣氛就像手足一般親密,完全沒有絲毫昧,更遑論那晚他非常肯定是容竹的第一次,基于上述的理由,他當然不相信馮以旭的片面之詞。

不過他內心仍是受到一些震蕩,但理智告訴他這件事完全不可能,他無須理會。稍稍調整了一下心情,過沒多久,計程車抵達公司門口。

徐英白走進辦公室時經過會客室,看見溫容竹和一名中年婦人在里頭有說有笑。

「容竹的客人是誰?」他問了正好經過身旁的女同事。

「是容竹的媽媽啊。」

容竹的母親?

不對!他的記憶力極好,上回他在百貨公司見到容竹的母親絕對不是現在在會客室里頭的那名婦女,他不可能認錯.但內心雖急切,徐英白還是鎮定地先回到位子上處理手邊的事情,等到溫容竹回座,才把她叫到樓梯口。

「剛剛那位是誰?」

「我……干媽。她來找我,要去我家借住幾天。」溫容竹昧著良心再次說謊。

好幾次她都想說出口,可是徐英白的表情太凝重,她好怕一說出口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所以她不敢說;因為太喜歡他,所以變得膽小了。

她真沒用。

「原來如此。」他稍稍松口氣,凝重的表情緩和不少。

不可諱言,馮以旭的話還是在他心頭發酵了,他格外嚴肅看待這件事,因為太喜歡溫容竹,所以他更無法接受她的欺瞞,無論是什麼事情都不允許。

「英白,你是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嗎?」

「想。」他正面給予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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