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听過最美妙的聲音。」他邊說邊指引她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這!好硬,我能看看它嗎?」她好奇極了,像個剛進入成人世界的嬰孩。
她爬起來,端詳了好一會兒。「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樣。」她笑得好可愛。像注目奇珍異寶那樣。「你真是頑皮,乖乖躺回去。」這是宙第一次笑著和女人。
她的天真令他莞爾。他撫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情愛狂潮宛如雷電般竄過彼此心田,引發兩人一陣顫怵,待那麻酥熱燙的感覺緊揪她女人易碎的心弦,他直覺知道是時候了。他嚼咬著她的耳朵,呢喃︰「我要進去了。忍一下好嗎?」
「嗯!」她點頭,突地一陣刺痛的感覺劃過心頭。
她可愛的五官扭曲成一團,手不自覺地緊抓向宙的肩膀。
「天啊!好痛——」她不能相信這些美妙的感覺之後要承受撕裂的痛苦。
「噓、噓,很快就會過去的,相信我,接著你會有非常奇妙的快感。」他慢慢地更深入佔有她,直到他完全充斥在她體內,讓她明白完全擁有他的感覺。
「真好,我真的成為宙的女人了,這種感覺好實在,我好喜歡!」她的痛楚漸隨著宙的律動而減低。
宙使勁全力地取悅她。汗水在歡愉中漸漸布滿彼此的身軀。
在越來越逼近的高潮中,在宙緊密快速的侵佔中,兩人的靈魂齊飛奔舞,沉入忘我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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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在一連串瘋狂的歡愛中飛逝。
宙和寶蝶在加州的鄉下,成為一對平凡快樂的情侶。
這天寶蝶心血來潮,把裝水果的竹籃套在宙的頭上,幫宙整理亂得可以的長發,她拿了一把剪刀順著竹籃的弧度剪裁。
「宙,你不要擔心,我的技術不錯的,在深山里我常常幫孩子們剪頭發。」
宙完全不在意。「剪壞了也無所謂,反正我現在是你一個人的,隨便你怎麼擺都不要緊。」
「剪壞了,帶你出門是丟我的臉她!我才不要,我寧可把你弄得干干淨淨、漂漂亮亮的,讓一堆人看了嫉妒我。」她把套在宙頭上的竹籃子拿下來。開始幫宙打點層次。
中午時分,錦姊從客廳走出來,在走廊看見了他們倆,嚷叫著︰「你們倆成仙了,不用吃飯了嗎?」
寶蝶轉頭看著走過來的錦姊。「我早餐吃過了,我吃宙,宙吃我。」
听到這番話,錦姊倒是不以為意,反倒調侃地說︰「那好啊!替我省錢,省得我替你們煮食,我不知多高興!中餐也不吃嗎?」
寶蝶揚揚手上的剪刀。「等我替宙剪完頭發。」
「我們早上還沒洗澡呢!」宙說。
「對對對,錦姊,等我們洗完澡,就到客廳去吃飯。」她附和地說。
「下午你們倆能不能到前葡萄園里幫忙?每天別只是關在房間內歡愛,小心傷身呢!不要太靡爛了。」錦姊抱怨著。
「錦姊,你是嫉妒我們吧?要不要我們也幫你找個伴?」宙見錦姊調笑他們,忍不住反擊。
「謝啦,你省省力氣。」
「到葡萄園里采葡萄?好新鮮哦!」寶蝶推推宙的肩膀。「咱們下午去。晚上還可以夜釣多好,今天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你等著吧!」寶蝶很有自信地說。
「要和我比賽釣魚,你省省吧!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昨天我釣了十只,你才釣一只,你還敢大放厥詞,我真是服了你。」宙嘲笑寶蝶。
「嘿!咋天是我好心讓你,畢竟你在這里住了這麼久,我若這麼快就贏,我怕你會哭。」寶蝶邊說邊做出小娃兒哭泣的動作。
「哇!好狂妄呀!你今晚可別輸得太慘,哭著求我讓你啊!」
兩人當著錦姊的面斗起嘴來,誰也不讓誰。錦姊見他們倆動作慢吞吞,也不知還要蘑菇多久才能吃飯,忍不住叨念︰「喂!拜托你們快收拾收拾,把地上的頭發掃一掃,快去洗澡,再這麼蘑菇下去,等你們到葡萄園里都不知要幾點了!」
「是!」兩人有志一同地齊聲說道,逗得錦姐笑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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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讓她忘掉宙•明得拉麗,不管要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陳少城對著美國著名的催眠大師馬汀說著。
「要她永遠忘掉他?」
「是的,我們真心相愛,他卻百般阻饒。現在唯有讓她忘記他,要不我們永也沒辦法結合。你有辦法做得到嗎?我願意把我所有的家當,拿來換這個女人。」他口氣穩定中帶著非得到手不可的魄力。
「我會盡全力幫你,不過要她永遠忘記他,可能需要用漸進式的方法,需要數次的催眠才能達到長期的效果。」
「必要的時候,囚禁她也是一種方式,我不能沒有她。」他一定要得到她。
「你什麼時候能把她帶來?」
「就快了,我從法國那邊下手,要他們調宙回去接一件大案子。當然,那是調虎離山之計,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回到寶蝶的身邊。」
「這樣我的勝算會大得多。」催眠大師這麼說。
???
月兒彎彎,星光燦爛。
寶蝶從土窖中取出烤好的馬鈴薯,剝開馬鈴薯,抹上女乃油和起士碎片,對著坐在小船上釣魚的宙揮揮手。「喂,你肚子餓了嗎?」
「還好。你先吃吧!」他正在換魚餌。
「還是你要先喝點葡萄酒?烤魚一會兒就好了。」寶蝶在深山中住久了,對于戶外烹飪非常拿手。
宙把魚竿甩了出去,正在調整線軸的輻度。
「先說好,今天你如果再輸,要怎麼罰?」
「行,罰你晚上睡覺不能抱我親我。」
「我是說你輸了要怎麼辦?你這賴皮鬼。」宙站在小船上,眼楮瞄了她一眼,誰知才一分心就讓魚跑掉了;他拉起魚鉤一看,餌又被吃光了。他忍不住抱怨︰「你別和我說話了,你看今天這已是第三次被魚月兌逃了。」
寶蝶得意地手舞足蹈。「太棒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你一定會輸的。」
她咬了一口馬鈴薯。「哇!好好吃哦!我的手藝真是沒話說。對了,如果你輸了,要怎麼處罰?」「你不可能贏我的,要贏還得訓練個十幾二十天才有可能。」宙自傲得很,對于自己相當有信心。
「是嗎?如果你輸了,我就罰你果奔三十圈。如何?」她的想法夠奇怪了。
「在哪里果奔?」
「當然是房間里。我就坐在床上欣賞你果奔的英姿。」這個提議頂不賴的。寶蝶捂著嘴笑。
「如果你輸了呢?」宙再度把魚線拋了出去。這小家伙實在太張狂了,需要教訓。
「那就罰我吻你三十下好了。」
宙不禁嘆息,這個女人,處罰自己處罰得這麼輕微,真不是普通的賴皮。
「不行,罰你晚上側身抱著我睡。每天晚上都是我側身抱著你睡,我想改變一下。」
寶蝶嘟起嘴巴,不滿地咕噥︰「可是,我喜歡你從身後抱著我睡嘛!」她又發揮耍賴的本領了。
「你啊!就會整我。對自己倒是好得不得了。」宙笑罵著。
「不然你想怎麼樣?」她見自己的提議宙不甚滿意,有點懊惱。
「罰你跳艷舞給我看。」
「你贏不了我的,沒問題,我答應你。」她說得好大聲,理直氣壯的。
半個小時之後,她上了船換宙到陸地吃烤魚喝酒。她可賴皮了,趁宙不注意的時候,去偷宙釣上來的魚。
一條、兩條,回過頭來偷偷瞄一下宙,發現他根本不看她時,她樂壞了,把宙桶子里的魚一條不剩地全倒入她的桶子里。
接著才開始釣魚。住在山里的她,打獵的技術是很好,但釣魚的技術可就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