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逸薰誤會似的。
瞧他說得惡心巴拉的,武逸薰覺得自己似乎有必要查看自己的雞皮疙瘩是否還「健在」。
「算了,我今天沒那個心情和你拾杠。」雖然和他斗嘴滿有趣的。
「怎麼了?」會是「那個」不順嗎?不過,倚哲軒可不敢問出口。
說出來也真悲哀,堂堂一個六尺男子漢,又是五傲社成員之一,名聲威震八方的倚哲軒竟會怕一個女孩兒!
「有沒有餅干啊?」她文不對題的。「要尚威烤的哦。」
倚哲軒突然發現一件連自己都驚訝的事,他居然吃起祈尚威和……餅干的醋來!。雖然如此,但他仍去拿了一些餅干。
「嗯!還是一樣好吃。」真是人間極品。「哲軒,仰有沒有喜歡的人啊?」武
「一定有的,你那麼帥,根本就不用去追別人,光是倒追你的美女,就不能只用‘托拉庫’來計算了。」這麼一想,她的心情更低落了。
「謝謝你的夸獎啊!」倚哲軒皮笑肉不笑的,雖然她說的沒錯。
「快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女朋友或喜歡的人啊?」但願答案不會令她心碎。
「有,我有喜歡的人。」
他的回答對她來說宛若青天霹靂。
「你不問我是誰嗎?」
「請問是何方神聖令咱們的倚大少傾心呢?」他不知道她很難過嗎?
「是你。」
那個「你」是誰?她心不在焉地問。「你說……我……我嗎?!」
原應該她吧!美女的反應都是比較慢的,即使對方是武逸薰也不例外。倚哲軒在心里告訴自己。
「逸薰,你可別誤會,我對伯母可沒有非分之想。」對你,可就另當別論了。
「關我媽什麼……倚哲軒,你很奇怪耶!」,「哪里奇怪了,是因為我比一般人帥一大點、聰明一大點嗎?」
「裝瘋賣傻」亦是五傲社成員的另一項絕活兒。
「別鬧了,你剛到底說什麼啊?」她的心思全在剛才的話題上打轉。
「我說,我、喜、歡、的、人、是、誰、武逸薰!」他深邃的眼神直盯著她。
「為什麼?」
為……為什麼你在他那麼誠懇動人的告白後,她緊接
而來的問句竟是「為什麼」?
「我以前不早和你說過了嗎?」
「說什麼?」
敗給她了。
「說我暗戀你啊!」非要他說明不可嗎?
「可是,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因為當時他們根本還談不上認識啊。
「你……」看來,他是高估了她的智商了。
「對了,哲軒,既然大家都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是上撥鼠策畫的,那我們是該采取什麼行動呢?」她扯開話題。
「你有什麼計劃嗎?」
「當然是……」她猛然住嘴。韋彤萱曾千交代、萬交代她不能告訴他。
「你們想整他,對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你怎麼知……」完了,她竟然說漏嘴了。
「小姐,你們整人雙魔女是做什麼的?」
「整人啊!」
「那不就行了。」他笑嘻嘻地拿起了桌上的餅干,一口接一口地吃著。
「你別都吃完嘛!留點給我啊!」她伸手去搶所剩無幾的餅干。
武逸薰搶回了幾塊餅干,淘氣地向他吐了吐舌爾。
倚哲軒對她可愛的挑釁表情給搞得心癢難刷,他慢慢地俯低身子,正想準備一親芳澤時,卻突然殺出個程咬金攪局。
「你為什麼不敲門?」好事被打斷,倚哲軒的心情也不大好。
「我怎麼知道你們在……」左星倫話雖如此說,卻沒有走人的打算。
「不是‘在’,是‘正要’。」這個死星倫,最好不要談戀愛,不然有的他受的。
左星倫突然走到門外,接著又敲了敲門。
「這樣可以了吧。」左星倫再度走進來。「這次應該沒打擾到什麼吧。」
倚哲軒對他的舉動不予置評,可是武逸薰卻羞得無地自容。
「我要先回去了。」武逸薰這句話是對著地板說的,因為她在找尋地洞。
「我送你回去。」倚哲軒提議。
「不用了,你們聊。」
「可是你……」他為她的安全擔憂。
「我還要去彤萱那兒討論功課呢。」其實是關于整人的事。
「好吧,路上小心,拜拜!」
「拜拜!」
倚哲軒不舍地目送武逸薰離去。
「人都走遠了。」左星倫好意提醒。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關于你的任務。」
「別婆婆媽媽的行不行啊?」他斥責。
「最好盡快完成,別拖大久了,更重要的是別陷下去。」雖然他很贊成倚哲軒和那古靈精怪的丫頭在一塊兒,可是為了不讓倚哲軒知道他,管譯翔,祈尚威和曲傲他們都是「月老俱樂部」的一員,只好作作樣子,念他幾句。而之所以會是他來「說教」呢,那是因為他猜拳運人差了。
倚哲軒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幫我監視土撥鼠。」他要來個反監視。
「什麼?」左星倫不敢相信他說了什麼,自己又听到了什︰麼。
「幫我找人跟蹤他。」
「你確定我們在談的是同一件事嗎?」倚哲軒是不是因為好事被打斷,刺激太大,所以造成腦筋短路,俗稱「腦筋秀逗」,又名「頭腦啪袋」。
「那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別忘了找人跟蹤、監視那只老鼠。」他重復一次。
「我不會忘的。」他絕不會忘了告訴那一粟俱樂部的好友。
「喂!你到底來做什麼?」倚哲軒像是突然發現他的存在似的。
「我……你……」他的話令左星倫為之氣結。「算了。」他嘆口氣。
避譯翔一臉怒氣地定進五傲社休閑度假用的小木皿。
這里的環境非常幽雅,因為這里是屬于私人土地,閑雜人等不得進入,所以這一美麗的景色就完全應于這五人了。
「怎麼了?吃到炸藥了?」曲傲端了杯咖啡給他。
避譯翔喘起香味四溢的咖啡輕啜一口,並沒回答他。
「怎麼了?是不是和那個韋彤萱有關呢?」
自傲只是猜測,而管譯翔听了臉色變得更加陰暗,這麼說來,讓管譯翔心情不好的原因準和那丫頒有關;如果事情和那丫頭或武逸薰有關,那會很有趣。
「我真是敗給她了!昨天她和武逸薰遇見飛車黨,幸好哲軒及時趕到救了她們,後來哲軒打電話叫我去接那家伙。」管譯翔向他訴說當時的情況。
「然後呢?」
「然後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問她為何會被追上?」
「結果她說什麼?」
「她居然說,對方是騎機車,而她和武逸薰再怎麼跑也
跑不過他們,何況她們手上還有一堆大大小小的袋子。」管譯翔愈說臉色愈鐵青。
「這也是人之常情,很正常的嘯!」曲傲中肯地道。
「听我說完。之後呢,我就問她,為何不把手上的袋子丟掉?這樣跑起來也輕快,迅速多了,不是嗎?結果那家伙居然對我說,那些衣服是新買的,還沒穿過,丟了多可惜。好,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她竟然開始數落我不懂中國人的美德,浪費又不知勤儉,被訓得莫名其妙,我真是……」他已經找不到貼切的形容詞了。
「那對她而言,是命重要還是衣服重要?」曲傲問,又自笞︰「我想她大概會說是衣服吧!」他已經笑得淚流不止了。
「錯,她一定會說小說比較重要的。」以他對她的了解,這絕對會是她的回答沒錯。
「哈……哈……那武逸薰也贊成她這種……呢……想法嗎?」天哪!笑得他的胃好痛哦!
「她們同一國的,武逸薰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嘿!你們都在啊!」祈尚威一臉春風得意的。
「剛約完會啊。」管譯翔有點兒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