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揪住大衛的脖子,追問他和Sherry的關系,他卻只是笑了笑,根本不置一詞,弄得他火大得直跳腳。
「你在說什麼?」耿信滌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糊涂了。
「難道我不能代替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嗎?」奉天行放開她掙扎的手,轉而搭上她的肩,「Sherry,給我一個機會吧!」
雹信滌整個人呆住了,不知說什麼的她,只能凝視著從未和她如此貼近的奉天行。
「至少讓我和大衛公平競爭!」他熱烈地看著她,「我愛你,Sherry!從我三年前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愛上你了!」
雹信滌依然怔怔地看著奉天行。他要和大衛公平競爭?他難道不知道她和大衛只是兄妹之情嗎?
他愛她……怎麼會?她想他一定是誤會了。他一向是無憂無慮、笑鬧人生的,又怎麼會……她的心中一瞬間,閃過無數的問題。
可是奉天行卻看不出她心中的疑惑,他低喊一聲,胳膊有力地圈住了耿信滌,想要吻她。
雹信滌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馬上掙開了他的懷抱。
「不要這樣,天行。」她清亮的眼楮看著他,「我一向只把你當好朋友和好弟弟。」
好弟弟?奉天行受傷地看著她,「難道你不能試著愛我?」他乞求著。
「對不起,我不能。」她搖頭。她全都的愛,都在七年前給了另一個人了。
「Sherry,大衛他……他根本不愛你。」他只是不想讓她再對一個不愛她的人,繼續付出感情啊!難道他錯了嗎?
雹信滌點點頭,「我知道。我也……」她想說她也不愛大衛,他們之間只有純友誼。
可是奉天行卻再一次受傷了,他低聲的道︰「對不起!我都明白了。是我太一廂情願了。」他沒想到Sherry會對大衛痴情至此。
轉過身,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很抱歉,我先走了。」
雹信滌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拉住他,可是又馬上縮丁回來,她知道這樣對天行是不公平的,因為她真正想要慰藉、安撫、溫柔對待的人,並不是他。
原諒我吧!天行。我已經下定決心,要為重新贏回幸福而戰了。
她和他實在是彼此思念、等待、折磨得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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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過會後,不只是奉天行,連章可昭也自動留下來加班。
「Sherry!」可昭最先忍不住,她這幾天眼楮經常紅紅的,聲音也啞了。
「你快點想個辦法吧!」
雹信滌只是低下頭去,表明不想多談,「走吧,可昭。」
「可是……」可昭雖想說什麼,但還是悻悻然地走了。
她轉頭望向留下的天行,「你呢?還有什麼事?」
奉天行緊鎮著眉頭。
雹信滌笑了,輕松地說︰「放心,沒事的。」
奉天行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事情蹣著我們?」
「沒有的事。」她回答得直接。
「好,那我走了。」其實奉天行不相信她會這樣回答,這和她一向的作風實在太不相符了!
以往的她,做事相當有目標、有計劃,令所有人都欽佩不已。現在的她,面對這種大事,竟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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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昭!」走出耿信滌辦公室的奉天行,追上前面的章可昭。
她听到後立刻回過頭來,「什麼事?」
「可昭。」奉天行看著她紅腫的眼楮,「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要多休息。你家里人都不在這里,要自己照顧自己。」他誠懇地說。
章可昭的眼楮迅速染上了一抹光彩,「我不要緊的,立竿才是最重要的!」
奉天行的神色頓時一黯,「只怕立竿對Sherry而言,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可昭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我不會讓立竿倒的,我也會一直留在Sherry身邊,你放心吧!」
奉天行強打起精神,「謝謝你,可昭。」
他的心都已經亂了,被耿信滌拒絕的痛苦,在這些日子以來,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心底又對某個謎底感到恐懼萬分。那種對未知事物的害怕,擾亂了他的心。
他沒注意到,可昭說要讓他放心,但在他走出她的視線之前,她一直凝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說一句話,眼中的光彩被一種堅定所取代。
坐在伊泰的會客室里,章可昭看似隨意又不失禮儀,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等待。
可她的手卻緊握著拳,眼中燃著火焰,一副準備迎戰的姿態。
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但進來的卻不是伊泰的總經理,而是他的助理。
「你好,章小姐。我是奉見陵。我們在立竿曾見過面。」他十分熱絡地自我介紹著。
章可昭只是開門見山的道︰「請問我什麼時候能見沈總經理?」
奉見陵很自然地在她對面坐下,笑著說︰「要見Dean,是需要預約的。為什麼事先不通知他的秘書?」
「我有私事找他。」章可昭直率地說。
奉見陵笑了笑,「你是為立竿而來的吧?」他頓了頓,眼里有著狡猾,「如果是這樣,Dean絕不會見你的。」
章可昭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我一定要見到他!我要當面問問他,為什麼要和立竿過不去?」
奉見陵望著她的表情,瞬間有了變化,「是Sherry告訴你的?」
「不!」她叫了起來,兩頰卻通紅,其實是她偷看了Sherry的機密文件才知道的。
「章小姐,你是個聰明人,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奉見陵輕松地說。
章可昭一下子被激怒了,她猛地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離開立竿吧!那里不會有前途的。不如到伊泰來,做我的女友如何?」他挑高眉毛,不正經地問她。
章可昭指著奉見陵,「我早該想到的!你們不過是一群仗勢欺人、橫行霸道的人渣!立竿不過是家小鮑司,為什麼你們非要致它于死地?還有,天行也在立竿,難道你想讓他傷心嗎?」
奉見陵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有趣地看著她火冒三丈的樣子。
「你的脾氣真是夠差的。」他突然伸手,手臂圈住了她的腰,一收緊就把她攬進了懷里,挑逗地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大驚,奮力掙扎著,「放開我!你這個人渣!」可是在他有力的雙臂下,這點反抗無濟于事。
奉見陵毫不費力地將她禁錮在懷里,強行抬高她的下巴,眼楮里有著嬉笑和頑皮。
「你不覺得你話太多了嗎?」不等她領會他的意圖,他的嘴唇已經壓了下來,準確地蓋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嘴唇火燙,唇舌直入,帶著無比的熱量,吻得激狂,就像他的人一樣,桀傲不羈。
她全身的神經俟地繃得像琴弦一樣緊,羞辱的感覺直涌上心頭。她拼命地抗拒他,卻抵不過他的力道。
驀地,一道血絲從唇瓣流了下來。
奉見陵放開她,微眯著令人眩惑的雙眸,為她咬他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他吻過很多女人,沒有一個像她這樣的反應。
他低沉地問︰「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只有心中已經有了愛人的女人,才會如此拒絕別的男子的求愛。
章可昭揚起手,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耳光,身子不斷的發抖,「你是個混蛋!」她從來沒有被如此羞辱過。
奉見陵模模臉頰,火辣辣的痛。
「他有我好嗎?」什麼人的條件能比得上他?
她的眼楮里滿是憤怒,然後大喊︰「不錯!他就是比你好!他熱情、體貼、有愛心,對人又好又溫柔……你這個人渣永遠也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