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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公爵 第46頁

作者︰安妮塔•藍伯

他傾身,唇觸及她的額,說︰「原諒我,我並非故意要傷害你。」

「你沒有傷害我,你也不能再引誘我了。我要你出去。」

「我要你嫁給我。」

她轉身得那麼快,辮子打到他的手臂。善于觀察的褐色眼楮看穿他的靈魂。「不要玩弄我,我不可能成為公爵夫人。」

他一听就知道是證言。他撫模著地的辮子,想像她長發披下的樣子。「我想你會成為一個特殊的公爵夫人,你會為我生英俊的兒子和更多可愛的女兒。」

「不,我不能嫁給你。」

「為什麼不行?你已和別人訂婚了嗎?」

「我真的不想討論此事。」

他還有時間贏取她。誰會比一個高地浪子更懂得追求這個金發美人呢?「我們不必現在談它,茱莉。」

「我也不會上你的床。」

「好吧,」他一把抱起她。「那麼我上你的床。」

幾分鐘內,她的激烈抗議就變成了熱情的嘆息。藍棋控制住自己的,撫模她全身、挑逗她。

當他吮吸著她的核心時,她的手指揮入他的發中,身體興奮地起伏。她申吟著哀求要抓他上來時,他停住。

愛情戰勝他的良心。「說你願意嫁給我,茱莉。」他刻意要折磨她。

她搖搖頭,使她燦爛的頭發像瀑布流過床邊。「你不了解,請不要叫我哀求。」

「我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

斑尚的意圖飛走了,他一下子即進入她柔軟濕滑的體內,令她發出他渴盼的聲音。想起女兒就睡在隔壁房間,藍棋吻住她的唇。他感到她緊繃,然後滿足地松弛。甜蜜的快樂充滿他。

他本身的需要也變成白熱化的激情,他的良心在吶喊他會後悔給她一個小孩。他想到隔壁房間的女孩們,知道在合法地跟這女人結婚之前,他不能這麼做。

他稍後醒來,發現床是空的。茱莉到哪兒去了?她可能去上廁所,他等了半個小時,然後穿上睡袍,瞧瞧黑暗的嬰兒室。其中一張床沒人!他立即起疑。莫非是茱莉帶走了不見的女孩?

他奔入走廊朝樓梯走去,卻在听到茱莉的聲音時即時停住,冰涼大理石刺著他赤果的腳。他悄悄地接近到樓上廁所的方向,但在門檻不遠處停住。

「……房子都是木頭和磚造的,因為維吉尼亞有許多森林。」

「柏小姐?」若婷的聲音听起來有點窒音。

「什麼事?」

「我的姊妹們為何沒有拉肚子呢?」

茱莉微笑道︰「我想你對爆米花有點敏感。」

「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如果你不希望我說,我就不會說。」

「這會是我們的秘密吧?」

「是的。」

「爸和我也有秘密。我很壞,但他答應我若不再偷偷模模,他就不說出去。」

藍棋很緊張。若婷會承認由茱莉箱中拿了她的信嗎?

茱莉說︰「你很好的,若婷,我一向以你為傲。你也別說出那個秘密。你既答應了,就要守信,這很重要。」

又是一陣沉默。「柏小姐,我們今天由窗戶看到爸爸打治安官,雅妮想要跑下去踢他我們不能說的那里。」

「雅妮是個好強的女孩。」

「是的,你曾想要個姊妹嗎?」

藍棋由角落偷瞧。茱莉坐在廁所門外的板凳上,她仰著頭,露出粉女敕可愛的頸項。兩行眼淚緩緩流下她的臉頰。

痛苦揪著他的心。她在想莉安,她以為被他引誘的姊姊。

「你想過嗎?」

「有時候。」她一手挎著嘴掩住嗚咽。

若婷說︰「你的聲音好奇怪。你也肚子痛嗎?」

「──。」

她的痛苦傳至他身上,他首次了解她的困境。當地接到莉安的信時,她的契約和年輕使她無法來蘇格蘭。她擔心並對她姊姊猜想了幾年。他真想過去擁她入懷,吻掉她的眼淚,告訴她實話。可是他不能,他得先確信她值得信任。

「柏小姐?」

她咬著下唇,吞下痛苦,說︰「什麼事,若婷?」

「你不會離開我們吧?」

茱莉用雙手挎著臉。她的肩在抽動,辮子拖到地上。她小聲的說︰「不會的,若婷。」

「那就好,我們都很需要你。」

藍棋回到她的房間,但腦中想著茱莉悲傷的樣子。她不知道哪個女孩是莉安的小孩,他無法怪她想要查出並照顧她的外甥女。

想到未來愉快的工作,他微笑起來。茱莉從未享受過男人的追求。他要追求她,贏得她,然後有一天他會把莉安和她的孩子的故事告訴她。

第十四章

兩個星期之後的一個晚上,茱莉坐在客廳里,敬畏地看著羅斯公爵。

他坐在地旁邊的長靠墊上,舉行會議。今天他的客人是飽亨利夫婦和孟費根夫婦,看上去和昨天及前天的小組很像,不過,昨晚費根和公爵長談了很久。費根去年曾組成一個桶匠工會,卻未告訴公爵。公爵大發雷霆,要費根做個選擇。費根做了正確的決定。

穿著麥色背心和及膝長褲,公爵就像個親切的紳士,可是茱莉知道他的另一面。費根昨晚也知道了。

費根夫婦與亨利夫婦面對面坐在同色的長靠墊上,飲著莎拉今天泡的茶,女孩們在對面的房間也有自己的茶會。

會談的氣氛友善,公爵靠著椅背,腳踝隨意地交叉。白襪迷人地包裹著他肌肉兒結的小腿。趁客人不注意,他的手溜入茱莉的新裙子褶縫下手指輕彈著。「我想費根知道你是個坦率的人,亨利,所以你不必對我們粉飾你的話。他的口氣出人意外地毫無不耐煩之意。

英格蘭人把茶杯放在旁邊桌子裝松餅的盤子上,他的黑發底下有幾繒灰褐的發絲。「我可以了解桶匠們想要個工會,它對布林頓的石匠很有幫助。可是我無法買他們的桶子——」

他聳聳肩。「如果我們說的語言不一樣。」

茱莉說︰「可是費根先生的英文說得很好。」

鮑爵裝出來的溫和目光轉向費根。

費根穿著黃褐色短外套和黃褐格子及膝長褲。他的妻子凡娜,穿著綠白色條紋的洋裝,她火紅的頭發綁著蝴蝶結,更突顯她丈夫保守的服裝。他們跟去年冬天逃至金拜爾時的狼狽樣子判若兩人。

桶匠粗糙的手放在膝上。「我們在和鮑先生談交易時,或許有點固執。」費根看著公爵。「可是那是治安官造成的,沒有人站出來替我們蘇格蘭人說話。」

鮑爵咧嘴一笑,說︰「你們現在有了,施威爾那方面由我來處理。」

費根魁梧的身體陷入椅墊里,凡娜笑容滿面地說︰「我們一向都可以仰仗您的幫助,爵爺。」

茱莉說︰「組個工會似乎是合理的。鮑先生,你為何反對工會呢?」

「沒什麼,問題在語言和我銀行的余款上。」

「我們所有的會員都說英語,」費根說道。「而且你的公司可以以寄售的方式購買木桶。」

鮑亨利說︰「我很願意于三十天內付款,除非有意外,例如暴風接近港口。」

「費根?」公爵的手原來想抓辮子,但因入境隨俗而將長發束在頸後,所以只好拂過了事。

「我願意接受,爵爺。只要治安官不干涉。」

鮑海蒂舉起杯子至唇邊的手停住。「他由蓋爾基回來了嗎?」

「還沒有。」公爵說,隱藏對敵人一直不在的不悅。

海蒂對費根夫婦微笑道︰「治安官的妻子蕾琪女士是個很慷慨的人,不過她這此一日子不常出門。」

「可憐的人,她仍在為父親的去世哀悼。」凡娜說,搖了搖頭。

費根說︰「而治安官在為失去頭餃哀悼。他以為老人死後,他可以繼任為泰恩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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