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爵的眼楮睜開來,撫著地的手臂,耳語道︰「門閂住的,愛人。她進不來。」他較大聲說︰「柏小姐作了一個噩夢,若婷,她很好。我允許她進來睡覺,你不必擔心。」
現在茱莉知道吵醒她的悸動來源︰他的聲音。她想離開。「我去看她。」
「不,」他拉她回來。「你留在你屬于的地方。」她的踫到他的肋骨。
「是鬼在追她嗎?」若婷問,她的聲音充滿關切。
「不是的,」他親吻茱莉的前額,溫和地說。「是個更可怕、更饑渴的野獸。」
後海硬任茱莉的喉嚨。昨晚她來找他,相信自己能抵抗他的誘惑,得到她需要的消息。
她唯一抵抗住的是沒有說出她來蘇格蘭的任務,她所獲得唯一有用的資料是所有女孩們的母親都死了。
「她曾躲在毯子下尖叫嗎,爸爸?我沒听見她叫。」
茱莉想起他們共享的親密、費力的喘息、快樂的申吟,因觸模及合而為一的迫切需要而勉強的分開,和一再想的渴望。背叛的蜷縮于她月復中。她伸下懶腰,腿親密地踫到他,發現他堅挺且已準備好。她連忙將腿縮回來。「我必須走了。」
「她有叫嗎,爸?」
他嘆口氣,拉茱莉壓著他,將臉埋入她的頸中。新的需要在她體內騷動。
「若婷,你是在庸人自擾。記住我說過你該待在房間別出來嗎?」
「可是,爸……」
他的眼楮看著茱莉。「快教我一件可以打發她離開的事。」
她很想和他單獨在一起,探索他喚起的奇妙感覺,沉浸于他安全的懷中。並查出哪個女孩是她的外甥女。「那你得告訴我一件事。」
若不是地較了解,她會以為他似乎有點失望。「還是條件交換,是嗎?」他說。「先吻我,然後告訴我。」
茱莉抓著他的辮子,唇接近他的,耳語道︰「提醒她,湯姆昨天雇用了兩名新女僕,廚娘會需要她幫忙監督她們。」她的唇翕動,他的舌溜入她口中,然後縮回,使她想起另一種更親密的結合。
「這才是我的聰明女孩,」他輕聲喘息,以抵著她移動。「晨光中的你好美。你的頭發像陽光在金布上發亮,你的肌膚散發著我們的紅暈。」
純然的歡愉竄過茱莉全身,她從沒有期望听到這麼甜蜜的話,就像個寂寞的孩子渴望歸屬她心中牢牢記住他的話。
他對若婷重復茱莉的話,並加一句︰「叫湯姆燒洗澡水。還有,若婷……柏小姐的噩夢是我們兩人的秘密。」
「我們現在有兩個秘密了,爸上女孩走開,公爵起居室的房門砰然關上。
他拉下茱莉,吻住她的唇,舌頭深深潛入和她的糾纏,激起她的熱情,促她像昨夜一樣狂野。一只手偷溜入他們之間,他撫模著她的核心。一陣如狂風暴雨的在她體內翻騰,如閃電般打過她的酥胸、手臂和腿。她的頭因渴望而恍惚,她的身體因需要而無力,她的心因她感受到的愛而變得溫柔。
他的身體往後,頭陷入羽毛枕頭中,以一種令人心碎的溫柔手勢觸模地的臉頰。「會不會酸痛?我昨晚愛你太久,要了太多嗎?」他問,但眼皮沉重的眼楮中卻閃著相反的希望。我保證過不傷害你。」
她得小心些,否則他會令她再次承認她的愛。「你沒有傷害我。可是我不能待在這里,在床上躺一整天不是我們交換的條件之一。」
他嘆口氣。「我想要某件東西,你也想要某件東西。讓我們的交易重新開始。」
他不關心她,他只喜歡玩游戲,了心只想滿足他男性的需要。她硬起心腸,說︰「你愛若婷的母親嗎?」
他臉上泛起浪子式的微笑。「我愛所有的女人。台起你的膝,噢,對了。」他的手掌撫著她的臀部,他滑入她的體內。「我清楚地記得這地方,溫暖、舒適,完美無比。」他沉入更深,眼楮緩緩閉上,說︰「如果我弄痛你,告訴我。我會停下來,慢慢進行,先讓你準備好。」
昨晚她就像個成熟的柿子掉入他的懷中和床上,現在她必須認真地玩自己的游戲。「爵爺、」
「藍棋,」他堅持,吻著她的頸和肩。「昨晚應已使我們到那個境地了」
昨晚的確是,她極力想否定對這高地浪子的渴望,可是他在她體內的感覺,胸前濡濕的唇,撩撥輕舌忝的舌頭,消除了所有的詢問與思緒。
「藍棋二他在她挺立的上輕語。「叫我的名字,茱莉。」
知道她不應該,卻又知道別無選擇,她說︰「藍棋。」
「坐下來,茱莉。」
她的呼吸卡住。這的浪子期望她對他。愛,哈!他不會知道什麼叫愛。她將心思拉回到任務上。「先回答問題。瑪麗在哪兒出生?」
「坐下……慢慢地……我再告訴你。」
她真恨他,也恨自己無法抗拒他,茱莉紅著臉,慢慢坐下。這動作使他更深入她體內。
「瑪麗是在洛恩出生的,起來。」
扔掉她的自尊,她服從了。他雙手抓緊她的腰,更深入地佔有和盈滿她,激起她想要更多。她知道得到它的方式。可是她可能永遠得不到唯一真正重要問題的答案︰藍棋,你愛我嗎?「莎拉的母親,」她說。「你為何不娶她?」
「因為她不愛我。坐下……快點。」
就像一顆石子扔入池塘中,茱莉听從。嘶聲的喘息自他的齒間逸出,一股戰栗竄身而過,掃除任何有條理的思想,只剩下對一個男人的需要和對無法得到的未來的渴望。
「要問快問呀,茱莉。」
你愛我嗎?「若婷。」此一名字在喘息中沖出。「若婷在哪兒出生?」
他輕笑道︰「工月特。再高一點,茱莉。」
「那麼她其實是英格蘭人。」
「一半是。」
在痛苦的渴望中,她說︰「治安官認出她了,是不是?」
他申吟著,搖搖頭,悲哀地說︰「提及我的敵人倒是挑起激情的絕佳方法,小姐。很好,你的報酬立即就來。」
他以無情的力量保持節奏,迫使地拋開羞怯的殼,投身歡愉的海洋。他準確地觸模帶給她最大歡樂的地方。他已知道得很清楚,因為在漫長的夜里,他曾誘哄、質詢、堅持並撩撥她說出,當他深理她體內,靜止不動時,她幾乎昏暈,並承認他的吮吸令她肌膚酥癢,而手臂與大腿內側的親吻,令她想要尖叫。
她忘了游戲和詭計,允許自己的手在他胸前游移,撫模著他的肋骨。
「就是這樣,女孩,放開心靈接納熱情。感覺我在你體內,接受整個我。」
她的理性飛出控制,眼楮也失去焦點,腦中閃爍著五光十色,一顆心像要飛出胸腔。愛這放蕩、慷慨的男人令她感到完整與被珍愛,就像他感情寶箱中的一顆珍貴玉石。
「不要這麼快,甜心。」他在她頸上嘎聲說,一邊減緩他的速度。
沒听到他的話,她說出明知會將他的熱情逼至極限的問題。「噢,你要扔下這麼不滿足的我嗎?」
他抓住她坐起來,再將她推倒,突然間他們的位置已反了過來。「多麼美麗的景象──你在我的身下,美麗的頭發披散在四周,甜蜜的身體絲般將我卷繞,我盈滿你、取悅你。」
他的眸子閃著藍色的火,鼻子翕動。一道道光線落在他的鼻梁和臉頰上,她用手畫著一道道的陽光。
他靜止下來,望入她的眼底。「為何這樣看著我?」
「你真像畫著戰彩的印地安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