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就跑,希罕呀!」那又不關她的事。
紀嫣然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喂,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打死她她也不信。
「鬼才會對豬有感覺。」哈,喜歡那只豬,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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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某間房里,相同的狂笑聲從話筒爆出。
「甄望歸,你笑夠了沒?」甄希望沒好氣的嘲著話筒吼,媽的,笑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說了。
「我、我、哈哈哈——」甄望歸極力忍住笑,卻還是忍不住,再次爆笑出聲。
「再見。」甄希望氣怒的吼著,舉手就要掛掉電話。
「別別別,我不笑了。」忍住快出口的笑意,甄望歸趕緊回歸正題,「明天你到凱亞集團一道,蔣原允要見你。」
「知道了。」剛好,他也想會會他。
「唉,老哥。」話交代完,甄望歸又回復不正經的語氣。
「干嘛?」她又有什麼事了。
「你真的對隻果沒感覺?」說真的,她可不信,因為,嘿嘿……
「有。」甄希望痛恨的眯起眼,手模著猶刺痛的臉頰,「我恨不得把她殺了。」一點都不可愛的臭八婆。
「喔喔,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嗎?」甄望歸試探的問,「例如喜歡?」
「喜歡?!你在說笑話嗎?我會喜歡那臭婆娘,又不是眼瞎了?」喜歡她,哈,開什麼玩笑?
「是喔,那你干嘛那麼怕隻果?」說實話,隻果會對她老哥那麼鴨霸,他本身得負最大的責任,嘴上罵歸罵,可實際上最護隻果的也是他。
「怕?哈,我會怕她?」甄希望冷嗤,「告訴你,我是懶得跟她計較,不是怕、更不會是喜歡,懂了嗎?」像是要宣告什麼,他的聲音大到不行。
「了解了解。」非常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甄望歸不再繼續問下去,不過,那種宣告似的語氣,她會信才有鬼。
「了解就好。」甄希望緩下俊臉,「再把我跟那女人扯在一起,你就完了。」看上那八婆?哈,笑話!
同一時刻,袁隻果與甄希望各自冷哼。
喜歡他(她)?
絕、無、可、能!
第七章
原來凶婆娘是答應當那男的畢業舞會的女伴。
少年站在角落,十分不是味道的看著在舞池里跳舞的一對男女,這才知道那男的是學生會的會長,所以有資格帶著女伴當舞會的開舞者。
看著四周的贊嘆眼神,少年不悅的撤撤嘴,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的不爽從何而來,可他現在就是不高興,甚至有股揍人的沖動,至于對象,他很不介意是那個該死的學生會會長。
「學長,我可不可以……」一名女孩羞澀的走向他。
「沒空。」不悅的打斷女孩的話,少年轉身就走,一點也無視女孩失落的小臉,他此時已經夠煩了,算了,回家睡覺好了。
走到門口,再轉頭看著舞池里跳舞的女孩,今天她穿得很漂亮,少年很不高興的承認這一點。
連身的淡紫色洋裝,襯出其雪白的肌膚,一向綁成馬尾的長發此時解了下采,發上沒有多余的贅飾。僅系了一條淡紫色的絲帶,更增添淡雅的氣質,而那微微上揚的紅唇也點上一抹淡紅,使那嫣唇更顯嬌女敕。
少年抿著唇,好看的眉緊緊蹙起,頭一次覺得身旁的凶婆娘像女孩了。也頭一次覺得那凶女人離他很遠,不再是小時候可以嬉鬧的模樣了。
轉過身,少年重重地踩步離去,這種感覺讓他很厭惡,莫名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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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先生,你總算來了,真不好意思,上次小女莽撞不懂事,還請你原諒。」蔣原允笑開和善的臉龐,趕上前迎接甄希望。
「沒關系。」甄希望一樣是一件白色休閑服配上黑色牛仔褲,隨意的穿著,自在的步伐,絲毫不因對方的身分而顯得拘謹,俊臉揚著笑容,黑眸隱帶著觀察。
這就是蔣原允嗎?臉上即使帶著歲月的痕跡,卻依然不掩英俊的臉龐,溫和的笑容、儒雅的氣,若不是親眼看到,還會以為他是溫雅的學者,不過那雙眼,太銳利了,破壞了那儒雅的感覺。
甄希望唇邊勾著笑,黑眸微閃了閃,他想事情應該會很有趣才對。
「關于水藍之鑽的事……」他優雅的坐在沙發椅上,修長的腿相疊,一副慵懶的模樣,唯有那雙眸燦亮,告知人不得隨意侵犯。
「是的,展覽是從下星期開始,連續一星期,里頭設有許多監視器以及……」蔣原允一一向甄希望解說一切。
「唔。」甄希望輕應一聲,「有件事我很好奇。」揚起眸,他懶懶的看向蔣原允。
「照你這麼說,里頭的保全設備已經夠完整了,為何還要花大錢請我保護,不覺得多此一舉嗎?」就是這點令他覺得好奇,而且值得玩味。
「你說的是沒錯,不過水藍之鑽是我蔣家的傳家寶,也是世上聞名的最大克拉的藍寶石,即使有再萬全的準備,還是令人覺得不妥,這時就需要伊斯先生你了。」蔣原允微微一笑。」我相信有你的保護,水藍之鑽一定能安然無恙的。
「蔣先生對我還真有信心。」甄希望拿起桌上的合約,隨意翻閱,直到看到某一點,黑眸一閃,唇勾得更深了。
「伊斯先生在國際上的風評,令人不得不有信心,而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道上傳聞伊斯如一匹冷靜的黑豹,任何委托都能辦妥,當然其費用也高得嚇人,今日一見本人,即使外表懶散頹廢,可那隱隱散發的氣勢,卻也令人不得小覷。
甄希望淡瞄了蔣原允一眼,當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也明白道上對他的評價。基本上,他承認他確實是個很冷靜的人,只要不遇見宸隻果那臭婆娘的話。不知為何只要踫見那女人,他就理智全失,那八婆的嘴毒到令人不得不火大。
「我已經先把一千萬美元匯進你的戶口,剩下的一千萬就等展覽結束再匯人,這樣行嗎?」蔣原允笑問。
「合約上有一點,即使水藍之鑽遭竊,意即我沒把這件事委托辦好,我依然可以拿到酬勞二千萬美元,也不用做任何賠償,你不覺得這樣對你太劃不來了嗎?蔣先生?」甄希望揚眉,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
「當然不會,我非常相信伊斯先生的能力,相信展覽結束後,水藍之鑽—定能完好無缺,而且委托失敗了,我想就算是二千萬美元,也抵不過你任務失敗的名譽損失吧!」蔣原允淡聲說著,銳利的雙瞳直視甄希望。
甄希望低低一笑,「沖著你這句話,我似乎得拚命保護水藍之鑽來維護我的名聲了。」去他xx的,這死老頭是在給他下馬威嗎?
「呵呵,你要看一下水藍之鑽嗎?」蔣原允呵呵笑著,又恢復儒雅的模樣。
「不了,我對鑽石沒興趣,而且就算看了,我也不知那是真是假。」甄希望拿起桌上的筆在合約上簽了名,再拿了屬于自己的合約,才站起身。
「下星期一見了。」向蔣原允揮了揮手,甄希望舉步離開總裁室,也步出了凱亞集團。
看著天上的太陽,他輕吐口氣。
「肚子餓了。」模著肚皮,他頭一個想到的就是袁隻果的角落,不過想歸想,卻遲遲沒有踏出步伐,依然站在街道上,對著天空發呆。
「那女人不知氣消了沒?」甄希望低聲咕噥,他可沒忘記自己昨晚去她家討飯吃時,卻吃了閉門羹,還外加被賤了一頓,說實話,那女人的嘴是愈來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