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莫名其妙被吻,然後他還把她誤認為別人,明明是他的錯,他還敢咬她!
「誰叫你先動嘴!」而且他又沒咬很大力,只是讓她感覺到痛而已,不像她,大力的像要把他的肉整塊咬下來。
「還不是你的錯!」紅著眼,袁隻果瞪了他一眼,竟把她誤認成別的女人,這死豬、死。
咬著唇,袁隻果不停在心中怒罵著,卻分不清自己生氣是被吻的成分重,還是被誤認的成分重,反正,她現在就是氣。
「我?關我什麼事?」甄希望瞪大眼,覺得莫名其妙,「小姐,我昨天辛苦的救了你,還背你回家,已經夠勞苦功高了,這樣還不夠嗎?」
沒見過這種人,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還讓他背著她走回家,他都沒怨言了,他大小姐一大早發什麼神經!
「我昨天被襲擊還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丟下我一人,我會被那變態攻擊?」紅通通的眼瞪著他,里頭滿是委屈。
「我?」甄希望張大嘴,「小姐,要不是你故意找我吵架,我會丟下你一人?」拜托,要不是她有事沒事就找他麻煩,讓他氣到不行,他會丟下她嗎?
「你敢說是我的錯?」好,她承認,是她的錯,可是剛剛呢?剛剛是她的錯嗎?
我哩咧……這女人是講不講理呀!
甄希望不停深呼吸,克制自己的怒火,「好!是我的錯,Ok?」算了,他不跟她吵,好男不跟惡女斗!
「本來就是你的錯……」咬著下唇,袁隻果一肚子委屈,本來就是他不對,他竟還一臉她無理取鬧的表情,什麼嘛!
「好好好,都是我的……」甄希望無奈的附和她的話,話還沒說完,黑眸卻瞄到她頸上的紫痕,當下眸一沉。
「這痕跡是昨晚那變態留下的?」甄希望眯起眼,覺得那紫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待別礙眼。
「不是。」袁隻果別開眼,刻意不與他相望。
「不是?」甄希望揚起眉,「別告訴我這是被蚊子咬的,還是你又找到男人了.嘖嘖,進展還真快。」都親到脖子了,不,眼眸往下瞄,微開的衣服下,還隱約看到些紫印。
「你已經被新的男人吃了嗎?」低柔的問語帶著連他也未察覺的酸意,哪個男人這麼好本領,他可還沒看過哪個與她交往的男人,可以將痕跡印到她身上的。
「吃你媽啦!」小手一揮,清脆的巴掌聲再次響起,這死男人,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而且這痕跡明明就是他留下的。
「死女人!你干嘛又打我?」干嘛呀!他是八輩子欠她打是不是,動不動就賞他鍋貼。
「還不是你這,死豬,色魔……」掙月兌他緊抓的大手,小手緊握成拳,重重的往他身上打。
「一早發春亂吻亂模就算了,還安妮安妮的叫……」說著說著,隱忍的淚終于忍不住滑落。
「啊?」甄希望真的愣住了,「你身上的痕跡是我造成的?」而且還把她當成別的女人,呃,難怪她一大早火氣這麼大,原來始作俑者是他。
「走開啦!」抽抽鼻子,袁隻果用力推開他,抹去臉上的淚,她忿忿的走下床。
「對不起啦,隻果,我不是故意的。」知道是自己理虧,甄希望跟著走下床,揚起討好的笑臉,不停的道著歉。
難怪他會覺得夢好真實,原來他真的踫到了!
可誰不踫,竟然去踫到她,活該自己被打,而且該怎麼讓她氣消才是問題。
唉,搞不好自己真的被賤習慣了,三不五時被打.被氣到快中風,偏偏最後退讓的總是他,難怪這女人總是能拽個二五八萬的。
「我問你,你怎會躺在我床上?」回過頭,袁隻果冷冷問著。
「昨天背你回家後,我本來想走的,準知你硬是抓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走,沒辦法,我就只好留下來,然後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甄希望小心翼翼的解釋,黑眸不敢離開她平靜的小臉,就怕她再次抓狂。
「那安妮是誰?」袁隻果眯起眼,顯然這個問題才是重點。
「呃?」甄希望頓住了,看著她山雨欲來的臉龐,雙腳下意識的退了退,媽的,他怕什麼,她又不是他女朋友,憑什麼一副質問的態度?
想歸這麼想,可他還是沒志氣的笑著臉,「安妮喔?呵呵……」甄希望打著哈哈,就是不敢說實話。
「嗯?」眯眼瞪著他,「別給我打哈哈,快說!」她冷喝,這死豬還敢給她裝傻,不要命了。
媽的,說就說,怕誰呀!他甄希望豁出去了。
「就是pub的公關嘛!」說是這麼說,甄希望還是沒膽的打著馬虎眼,沒辦法,他就是怕她一臉平靜的模樣。
「喔?原來你常去那種地方呀?」果然是,只靠下半身走動的色豬。
「沒沒沒。」甄希望趕緊搖頭,「我沒有常去,那是偶爾淡生意才會去的地方。」開玩笑,就算常去現在也不能承認,又不是不要命了。
「鬼才信你!」袁隻果怒吼,轉身走入浴室,死,活該得愛滋。
「隻果!」甄希望趕緊追上去,可人還沒走進浴室,就被關起的門給重重撞了下。
「噢。」他蹲,手捂著鼻。
他是招誰惹誰了,又不是故意侵犯她的,他只是不小心嘛,她干嘛像個吃醋的妻子,大發雷霆,而他干嘛像個委屈的小丈夫,委曲求全成這樣?
什麼跟什麼呀!
***獨家制作***bbs.***
「哈哈哈。」紀嫣然沒氣質的趴桌大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笑聲引來多少人的注目。
「紀嫣然,你笑夠了沒?」袁隻果沒好氣的瞪著她,真想拿桌上的蛋糕往她臉上砸去。
「還、還沒。」紀嫣然喘著氣,天呀,笑得肚子好痛。
「笑死你。」給她個白眼,袁隻果依然氣呼呼的。
「干嘛?氣還沒消喔?」喝口水果茶順順氣,紀嫣然望了她一眼,眼角猶帶著笑意。
「廢話,那死豬竟然把我當成別的女人,要是你,不會火大嗎?」重重的放下手上的又子,一想到當時的情景,一把火又再次升起,那死豬竟然還常去那種場所,真該刑
「噗,姊姊,你是在為哪件事生氣?」側著頭,紀娟然不掩臉上的興趣,「是為被強吻強模,還是為那個安妮生氣?」不知她有沒有發現自己像個吃醋的老婆,好玩極了。
「當然是……」看到紀娟然促狹的眼神,袁隻果訥訥接口,「為被強吻強模的事情。」沒錯,她只為這件事生氣。
「是嗎?你確定?」紀嫣然揚起眉,「可我剛剛就一直听到你說安妮安妮的,然後還拼命罵那只豬,竟然把你當成別人,可沒听到你罵他強吻你耶!」眨了眨眼,她一臉純真,肚子里笑得差點沒腸子打結。
「我、我……」袁隻果當場說不出話來,「因為那些都沒有比被誤認還嚴重呀!」最後她勉強找出這個理由。
「喔?這樣喔?」紀嫣然故作了解的點點頭。
「當、當然。」袁隻果抬起臉,「你那是什麼表情?」干嘛一副不信的臉。
「我說做人呀,別太ㄍㄧㄥ了,不然以後會得不償失喔!」吃口香甜的蛋糕,紀嫣然意有所指。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袁隻果別過臉,裝作沒听見。
「是是。」嘖,還裝傻,「那到時就不要後悔。」也不想想,她那個恰脾氣也只有她家那只豬受得了而已。
「後悔什麼?」袁隻果瞄了紀娟然一眼,打什麼謎語,討厭。
「後悔豬跑了,追不回來了。」到時就算她哭也沒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