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我喜歡你在上面。」他粗啞地說道,目光隨著眼前白女敕的雪丘而灼熱,大手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的順著渾圓的弧度覆上,指端粗糙的繭在粉女敕的肌膚來回摩挲,猶如誘人的折磨。
禁不住的嬌吟回蕩在室內,明夜衣幾乎無法相信這聲音竟會是出自于自己口中,而他的手仍不罷休地往下欺近,在私密的花瓣中探尋濕潤的甬道。
冷天霨確定她已為自己做好了準備,身一翻,衣物瞬間自他身上褪去,隨手棄于地面。
不容于短暫的分離,他的吻延著她細致的頸項而下,沒有錯過屬于她的任何部位,貪戀著她的甜美,直至下月復的騷動再無法抑制急于沖出的欲火,膝蓋上前推去,壯碩的他已然闖進她的腿間。
灼熱的抵在腿間柔女敕的肌膚,曖昧的姿勢與蓄勢待發的激情令明夜衣的目光不敢正視他而閃躲開。
「夜衣,看著我。」這一刻,他要她的眼中只充滿了他。
從未違抗他的話,而今,他誘導的低沉嗓音更是讓她無法拒絕。緩緩地,她順從的望向他,望進那潭深般的眸子。
冷天霨滿意地漾開嘴角,「告訴我,我是誰?」
「爵……冷爵。」那樣的笑容令人著迷,讓她舍不得移開雙眼。
「不,這一刻,我是你的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吻住她的唇,腰桿向下一沉,他闖進她緊窒的禁地。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驚喘著,蛾眉也隨之蹙起,冷天霨雖是知曉,卻又無法停止的挺進,直至她的甬道完全地容納他的。
「很疼?」她緊密的包圍,使得他幾近瘋狂,糾結的肌理覆上一層汗水,看得出是用他全身的力量強忍著想動的沖動。
見他臉上壓抑的痛苦,縱是身下的疼痛未消,她還是勉強地回以一抹微笑。
「夜衣……」僅存的理智隨著她的笑顏而逝。抬起她縴細的腰,他挺起身在她溫暖的體內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不知何是饜足的盡頭……
※※※
破曉時,一個惡夢驚醒了熟睡中的明夜衣。
睜開眼的瞬間,她對于身處的環境顯得有些疑惑,像是熟悉卻又陌生,直到听聞身旁規律的呼吸聲,她才意識到這是他的臥房。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兒的印象中,她只記得在蒸氣室所發生的事,激情中,她只感覺到室內的溫度似乎愈漸高漲,而向來耐不住斑溫的她,最後像是逐漸失去了意識。
見著窗外的天色,她極盡輕柔地自他懷里掙月兌開,就怕吵醒睡夢中的他。
她必須趁著多數人仍在睡夢之際離開這里,再過一會兒,廳前守衛便會交替換班,只要她算準時間,相信便不會讓人發現。
念頭一動,她信手拿了件屬于他的黑衫套上,便忍著縱情後的酸痛朝門邊走去。
回到自己房內,她匆匆地梳洗一番。
照鏡時,頸邊淡紫色的印記在在地提醒她有關昨夜的一切。
下了決定的事她從無後悔過,當然也包含了昨夜,然而,兩人這樣的關系卻不容許任何人察覺。
自櫥櫃拿出條領巾,她仔細地將那些大小不一的印痕掩藏起,確定了沒有半絲讓人起疑之處,才放心的走出房外。
門一開,闕命戰早已擋在她面前,「若是硠叔問起,就說昨夜你在我那聊天忘了時間。」
明夜衣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狀況,只見她父親正朝這走來。
「早,硠叔。」
明硠點了點頭,目光始終停留在女兒身上,好一會兒才道︰「有事商討也要注意時間,不用我提醒也該知道,身為護衛是不容有半點分神的,該休息的時候就要充份把握。」
她心虛的低下頭,「夜衣會注意的。」
直到父親的身影離去,她疑惑的神色才對上闕命戰。
「硠叔昨晚來找你見不到人,我便隨口說你在我那兒。」
「你……」戰臣沒有必要扯謊,除非是他知道了些什麼,而且有心隱瞞事情的真相。
「這麼做對你是好還不好,我不知道,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樣了。」沒有挑明,但他相信夜影明白自己說的話。
昨兒個夜里負責看守的手下屬君戰堂。當冷爵明知夜影在蒸氣室做療程仍執意進入時,輩份低微的下屬自然無法違抗,只得讓冷爵通過長廊,再派人私下稟報闕命戰,詢問該如何處理。
吩咐下屬不得將此消息外泄後,他沒有出面干涉,因為他知道夜影能自行處理,不論結果為何,他都相信她的決定。
「我的事,似乎總瞞不過你。」所有她必須隱瞞的事,戰臣都會是首先知道的那個人。
「也許吧!」隨著接下來的話,他神色有些凝重。「謀判那兒已收到淚殺目前藏身的地方,該怎麼做,就等著爵下令。」
淚殺非友亦非敵。直到現在她還是這麼以為,再者,她不以為自己值得唐門枉動干戈。
思及此,明夜衣連忙跨出步伐朝前邁去。
※※※
淋浴間,嘩啦的水聲赫然止住,冷天霨將毛巾隨意系在腰間,絲毫不在意身上的水還在滴著,便已踏出浴間外。
將擦拭後的毛巾一丟,拿起一旁熨燙筆挺的黑衫套上,他遲遲沒扣上衣扣,古銅色的肌肉緊繃著,眉宇間的不悅凝結不散。
清晨醒來時,身旁的溫度早已褪去。
如她所說,她的身子會是屬于他的,卻不會改變她身為護衛的身份,所以,趁著天未亮,她已悄悄回到自己的崗位。
一輩子的護衛,這真是她所要的?
門板上兩聲輕響過後,白色的木門便順勢被推開,而來人正是他醒來時想看見的身影,那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上神情依舊,好似昨晚的一切只是出于他的夢境。
眸光停留在她頸邊圍繞的領巾,「有事?」
「關于淚殺,夜衣希望冷爵能不下達追殺諭令。」
「過來這。」待她走近自己身邊,他又道︰「替我將扣子扣上。」
對于他的話,明夜衣一時顯得有些不解。這麼多年來,她所認識的冷爵從不讓人更衣伺候。
「你既是家臣,那麼我所下達的命令,你都該照著做而不能有所拂逆,對嗎?」深深的凝視,冷天霨等著她動手。
雖不能理解他為何要借著她的手著衣,她還是順從的為他將鈕扣由下而上的逐一扣起,直至領口前,他的手忽地覆于她的,打住了她的動作。
直覺反應下,她仰起頭意欲詢問,不料卻被他早已圖謀的唇趁勢闖入,這個吻來得突然,她根本無法抵擋,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是了,他記得這柔軟的觸感,唯獨他能享有的。
大掌置于她腦後,他的舌也不甘寂寞地同時加入,與她纏綿翻攪,溫習著她的香甜。
在她幾乎喘不過氣的同時,冷天霨才結束了這一吻,並讓她枕于自己的胸前調整氣息,而他的吻仍不時的落在她發上。
「為什麼要我放過她?」托起她的臉,他問。
一時間,明夜衣有些無法理解的看著他。
見她反應不過來的模樣,冷天霨滿意地揚起嘴角。原來,他的夜衣也會有失常的時候,而且是為了他的吻。
「淚殺。」忍不住,他又在她略微紅腫的唇上輕啄一記。「為什麼要替她說話,難道你忘了自己差點死于她的槍下?」想起她胸前的槍傷,他無法原諒自己的大意,也無法原諒傷了她的人。
經他提醒,她的心神才總算是拉了回來。「相信冷爵也知道淚殺的那一槍並非真是要我的命。」
驟然間,他神情轉為冷冽,「她傷了你是事實,而這便足以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