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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住所,打開房門,唐羽葳就被眼前的東西給嚇住了——
牆壁上多了一台新的冷氣。
「早上我叫人來裝的。」
他月兌了鞋,打開冷氣,一室悶熱的空氣即漸漸被涼風取代。
「為什麼?」她不解。
他不是一心要抓她的把柄,為何還對她這麼好?
「昨晚我睡得全身冒汗。」
「昨晚」兩個字像利刃般咻地射在唐羽葳頭上,她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我……我去洗澡了。」抓起衣服就沖進浴間,她已搞不清他了。
又開始胡思亂想的同時,竟然停電了,唐羽葳面對一片漆黑,身上堆滿泡泡的只能僵在原地。
「該死,一定是跳電了。」樓南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我來換保險絲。」唐羽葳在黑暗中胡亂把泡泡抹掉,用浴巾一圍便走了出來,只有她才知道電箱在哪里。
她站在椅子上換保險絲,樓南尉則站在她身後忙拿手電筒照著,同時扶著她的身體。
他是如此地靠近她,血液隨著心跳加快而急速奔流全身,手透過浴巾更是清楚感覺到她曼妙的曲線,一道電流剎時竄進了他體內。
「都是你啦,擅自叫人來裝冷氣,用電過度才會跳電了。」
唐羽葳說著,一不留腳下竟踩了空,重心不穩之下已倒向樓南尉身上——
「哎唷!」
「小心!」
兩個人同時叫出聲。
此時,唐羽葳的浴巾竟不知被什麼東西給勾住,正全身赤果的趴在樓南尉身上。
他的兩只大手便順勢環在她的背脊上,雪般的肌膚、光滑細致的觸感從手心傳來,反而令他只想緊緊的抱著她。
他不想殘忍地克制自己,于是瘋狂的親吻她的唇瓣、她的耳垂、她的粉頸……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唐羽葳柔弱的抵抗不但無效,听起來卻像申吟嬌喘。
明知道這是個危險的開始,但是當他的手輕觸她的背時,她竟是無力掙扎,全身像被施了魔咒般,只能任由他在身上探索。
再次地,她被他淹沒了,所有的解釋恐怕都已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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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南尉比預期時間提早兩天回台灣,離開得很匆忙。
這對唐羽葳來說並不稀奇,為她早習慣他風一樣來去的行蹤。
這天傍晚,她結束了最後一天旅行團的行,回台灣前,她前去絹絹的店里想跟她道別。
「明天要回去了。」唐羽葳支著頭。
「你的跟屁蟲呢?怎麼不見他人影?」絹絹故作夸張的四下張望。
「別再提他了。」她嘆了口氣。
「吵架啦?算了,像他那種人,不要也罷,別再唉聲嘆氣的。」絹絹試著安慰。
只見唐羽葳搖搖頭。
「沒吵架?那你干嘛哭喪著臉?」這些日子以來,她發向來樂觀活潑的好友竟變得多愁善感,不免有些擔心。
「我們發生關系了。」她仍是嘆氣。
「真的?那是好事啊!」到了這把年紀她還小泵獨處,這听起來當然是好事近嘍。
「什麼好事?!你想想,我在他心里可是個人妖,像他那種大人,怎麼會對我做那種事呢?」
「嗯……這的確很古怪……」由于一時太為好友高興了,她全然忘了該有的合理性。
「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
「咦!般不好,他已經知道你是女人了呢?!」絹絹興奮說道。
「不會吧?!這樣可會害了你,如果他真確定我是女人而到處去說,到時你的秀場生意鐵定受影響。」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放心啦,秀場結束就算了,大不了再開一家重新來過,可是好姻緣錯過就一生難再求,別顧慮太多了。」絹絹樓著好友的肩,干了杯中酒,祝福好友能找到幸福。
「拜托,和那種人會有什麼好姻緣?!」一想到自己在他眼里只值兩座破工廠,唐羽葳就百感交集。
「我想,他只是一時失心吧,一個一時被錢奴役的人並不代表他本就如此,而且,依他這幾天來的表現,我對他倒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覺呢,況且,最重要的是你啊。」絹絹誠懇分析著。
「我?」
「你怎麼看他,怎麼看自己,什麼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就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我承認我是愛他,卻無法承受他個性中冷漠無情的那部分,或許是愛得不夠深吧。」
唐羽葳深深吸了一口氣,思緒陷人混沌之中。
他真的對她有感情嗎?如果有,那究竟是真是假?
可一切還是純屬自己猜測啊,看來仍是似有若無……想了半天,她仍舊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
「唉,時間一到,一切就會劃上休止符了。」
「工作可以終止結束,那感情呢?」
「我不願再想這麼多了,實在混亂,目前也沒多余的力氣厘清頭緒,還是先回台灣履行合約,到時再說吧。」
「羽葳,有機會還是要把握,別錯失好男人,我想,我是不會看錯人的。」絹絹信心十足的說。
像他那麼沒長心,算是哪門子的好男人哪?!雖然這樣嘀咕,可唐羽葳心里卻感動有人替她掛心。
之後,唐羽葳離開秀場,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
一看到牆上的冷氣,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他,當然,也憶起了接連兩天所發生的事。
這一切,真的不是夢嗎?!
明天就要再回到台灣了,該如何面對他呢?
不自覺地又想到他的唇印在自己唇上的濕潤感,以及那寬闊溫暖的臂彎,強而有力的緊緊圈住自己袒果的身軀,那股打從心底傳來的悸動深深震撼著她。
而那樣令人窒息到宛如即將爆炸的熱情,更令她有些懷念
唐羽葳撫模著自己的雙頰,竟像燃著熊熊烈火般的——
熱烘烘。
第八章
台北
唐羽葳提著行李回到睽違多日的陽明山別墅,門口空地除了樓南尉的車之外,還停了另一輛車。
有客人?
樓南尉從沒邀請朋友到這里來過呀!
唐羽葳站在門外,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門。
而此時,在屋子里的,是嚴肅且夾雜濃厚煙硝味的氣氛。
「協議書在這里,你拿回去吧!」樓南尉氣定神閑的把一份協議書丟在桌上。
這是當初唐羽葳交換秦頡名下兩座木材工廠的協定,現在正攤放在桌上。
「你以為我會同意?」秦頡露出奸邪的眼,進而大笑︰「樓南尉,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生意場上可以這樣說不玩就不玩的嗎?我倒是頭一回听說。更何況,樓大老板何時會為了一個女人舍棄兩座木材工廠?哈哈!真是商業界第一大消息。」
「搞清楚!是她自己從你那里跑掉的,如今你反倒向我要起人來,不太對吧?更何況,既然是這等情形,我也不計損失,答應將工廠還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樓南尉冷靜應付他。
「哼!想用這個別腳的理由耍我,當我是三歲小孩!」秦頡張大眼,嘲諷昧十足。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隨你便吧;」他攤攤雙手道。
「哼!說背信就背信,沒想到你是這樣談生意的!你叫她出來,我倒是要問問她,到底這是她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秦頡一拍桌,說得咬牙切齒地說。
「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她離開台灣了。」樓南尉克制著對她的思念,故意以一種無情口吻說著,仿佛她一點也不值得任何人留戀。
他必須如此,才能減低秦頡的懷疑。
「騙人。」秦領不甘心被當猴子般玩弄,花錢事小,面子事大,他今天可是來扳回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