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沒穿內衣!懊死——他的身體頓時燥熱起來!
「啊!你的臉好紅!你該不會真的發燒了吧?」童璦玫瞪大美目,小手又仔細的撫模著他的額頭。
「唔……走開……」龔翔競捂住了鼻子,她要是不馬上離開他的面前,他說不定不只會發燒,還會燒到噴鼻血!
「你怎麼了?」她看見他的黑眸像是要噴出火似的瞪著她,她瑟縮了一下,將小手收回。
報翔競見她呆呆的僵立在他的面前,當她顫巍巍的站直身子時,他的視線很自然的又落到白襯衫的下緣,那只遮住她大腿的三分之二,以下則露出她那雙白淨無瑕的誘人美腿……
「滾、開!我叫你滾開听見沒有?!」
他又忍不住放聲怒吼,嚇得童璦玫連退好幾步,而小狽狗似乎也感覺到龔翔競的憤怒,害怕的縮在童璦玫的美腿底下,嗚嗚的顫抖著。
「你……你嚇到狗狗了……」
童璦玫抱起小狽狗,唇辦微顫的責備龔翔競,其實不要說小狽狗怕了,連她都被他的震怒給嚇得失了魂,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惹得他那麼的憤怒。
「你就只管那只狗!」他指著那只令人痛恨的小野狗。
只是不管他多討厭那只小野狗,童璦玫仍然將它視若珍寶一般,緊緊的將小狽兒抱在她柔軟的胸前。
看著這只該死的小狽,他的腦海再度浮現剛才所看見的性感畫面,這只狗還真是好狗運!居然有幸能躺在她的襯衫上、躺在那副完美的嬌軀上頭……
懊死的!他居然在嫉妒一只狗?哼!炳!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別趕它走,我已經幫它洗得乾乾淨淨了,它看起來很可愛,對不對?」童璦玫一邊說、一邊安撫懷里顫抖的狗兒。
這小狽狗一定是在外面流浪太久了,所以才會這麼容易受到驚嚇,偏偏龔翔競又這麼凶巴巴的模樣,說不定它不在外面被雨淋死,也會被龔翔競的大嗓門給嚇死!她當然要好奸的愛護它。
「我不必趕它定,我只要把你趕走就好了!」龔翔競頭痛的用手揉著太陽穴,話題又繞同了她的身上。
方才她說要回家,他便帶菩她在路上繞了一圈義一圈,她一下指東、一下說西,走來定去的卻怎麼也找下到她所謂的「家」。
然後她開始在他的車里發抖,說她被雨淋得好冷、頭好痛,看她臉色蒼白、唇辦發紫,他只好先帶她回來霍邵東提供給他的小鮑寓清洗。
誰知,她洗完澡之後,又再抱著小拘去洗,洗完小拘之後,又搬出吹風機、毯子、刷子,開始幫那只小野狗整理,忙里忙外的瞎攪和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而她卻似乎打定主意要賴在他的家里!
「啊?你要趕我走?不好吧?你沒看見嗎?現在天都這麼黑了,還下著雨,你要我怎麼走……」
童璦玫眼神一黯,懷里緊抱著與她淪落天涯的小狽狗,語氣感傷又無奈。
「你不必裝可憐了!我告訴你,我不會再吃你這一套。」龔翔競冷睇著她,將臉側到一旁,懶得再多看她一眼。
「可是明明是你把我載迷了路,我才會不記得怎麼回去啊!你大街小巷的跑,繞得我腦袋都昏了,我哪知道要怎麼走?」
罷才坐他的車子,童璦玫才發現他不是本地人,她指著馬路帶他亂晃,沒想到晃了幾圈之後,變成他在向她問路,她索性裝路痴,也來個一問三不知,好不容易才將他唬弄過去,騙他先帶她回到他家里,一切再作打算。
「你白痴嗎?!連家怎麼回都不記得?!」龔翔競被惹毛了,忍不住月兌口罵她。
「你!」童璦玫咬住唇,決定忍氣吞聲。
家怎麼會不記得怎麼回?有家回下得才可悲啊!可是叫她怎麼說呢?如果告訴他,她是要躲避相親所以才不敢回家,恐怕他對她會更避之唯恐不及。
包何況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她要是被他趕去街上流浪,豈不危險至極?所以不管他說什麼,她都得逆來順受,至少先捱過這一晚再說。
「說啊!你家到底在哪里?!你干麼死賴著我不放?我告訴你,這屋子就這麼小,一房一廳而已,容不下多一個人——」他瞪著她,又補充一句。「還有一只狗!」
「……」童璦玫垂下眼眸,一句話也不說,與小狽狗兩兩相望。
「你說話啊!」龔翔競看她咬著紅女敕的唇辦,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又加大聲音對她吼著。
「……」她還是不說話。
「童、璦、玫!」龔翔競握住了拳頭,走向門邊,拉開了大門。「是不是要我趕人,你才肯離開?」
「拜托你,你這麼好心,就收留我和狗狗一晚吧!明天,我們一定會離開——」童璦玫抬眸,泫然欲泣的對著門邊的龔翔競說話。
「你……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哭!」該死,她弄得他像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躲在童璦玫懷里的小狽,探出一雙圓睜睜的黑眸望著他,好像在見證他的狠心無情,然後那只沒膽又該死的小野狗居然對著他吠了兩聲,似乎在不滿他對童璦玫的凶惡對待。
「寶貝乖……別亂叫喔!扮哥會生氣。」
看著童璦玫連忙捂住狽兒的嘴,龔翔競皺眉,都這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情安撫那只小野狗。
「好。」他沉下眼眸,睨著她懷里的狗。「你現在把這只小野狗丟出去,我就讓你留下來。」
「什麼?不,不可能!」童璦玫猛地搖頭。
「不然你們就一起滾出去,我真是受夠了!」龔翔競以為肯讓她留下,她就要感激萬分了,誰知道她居然還硬要護著那只狗。
「我就知道你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報翔競,你真是個壞蛋,讓我們住一晚又不會少你一塊肉,你這問房子這麼小,我根本就住不下去,要下是為了狗狗,我才不會這麼委屈的讓你對我大呼小叫呢!走就走!我自己想辦法。寶貝,我們走
說著,她一扭頭,抱著狗經過他面前,走出了他的家門。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龔翔競像是虛月兌般吐了一大口氣,只是他突然想到——
那個女人,除了身上那件白襯衫之外,什麼都沒穿……
老天!他用力的一拍額頭,再度拉開大門,沖了出去——這時,他終於明白,「麻煩」如果能夠這麼輕易的甩開,那就不叫「麻煩」了!
童璦玫幾乎像只小雞般被龔翔競拎回家門,他的鐵臂抱著她的腰,而她的縴縴手臂則緊攬著小狽狗,形成一幅可笑的畫面。
「放開我!你不是要我走嗎?我就走啊!這樣不是正好稱了你的心嗎?你干麼又把我捉回來?放、開、我——我快被你勒得不能呼吸了啦!」童璦玫死命的掙扎著,企圖逃月兌龔翔競的箝制。
不過來不及了!大門「砰!」的一聲再度被闔上,童璦玫整個人被龔翔競扔進大沙發里,摔得頭昏腦脹,搞不清楚方向,而那只小狽狗更可憐,站不穩腳步便從大沙發上摔到地板,發出一聲慘痛的哀鳴——
「嗚嗚——」小狽哀哀叫,叫痛了童璦玫的心。
「可惡!你摔到小狽狗了啦!」童璦玫不管龔翔競鐵青的臉色,連忙將狗兒抱起,小心翼翼的藏在懷里。
「狗!你就只記得那只野狗!你知不知道你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件襯衫,能露的、不能露的全都露光了?!你就這樣跑出去,萬一剛好遇見、強暴犯,你要怎麼辦?」龔翔競怒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