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腫了,可以想象那個酷男用了多少的力道,所以當凱恩斯看到我的臉時的並表情就像是見到鬼,而且他的臉霎時也變得猙獰暴戾。
見他為了我還給酷男一巴掌,我突然有些罪惡感,想酷男挨得這一巴掌一定比賞我的那一巴掌來得重些,因為他就這麼跌地不起。
不過我想,最重的打擊還是在于他發現自己在凱恩斯心目中的地位,竟不及是這個程咬金來得有分量,所以我滿同情他的。
凱恩斯踫觸我的臉頰,心疼的問︰"非,臉頰痛不痛?"
由于我的身份已經曝光,所以不需要再假裝成淑女了,我又可以了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做原來的羅非凡。我拂開他的手,冷冷的說︰"別假好心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你不是以折騰我為樂?"
"你誤會我了。"
"誤會?"我還誤會呢!為什麼我被打之前他不出面?他本來可以制止的不是嗎?所以我可不會信他的鬼話,說不定這只是他的計劃之一,酷男信他,可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
"反正我現在落在你手中,要就是小命一條,如果你可以行行好不要折騰我,我會很感激的,如果你還是要這樣耍我,那我死了下地獄都不會放過你的。"
凱恩斯很認真的問︰"到底要怎樣,你才會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的媽!我差點要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如果不是真話,那他也太會演戲了,連我這個豬腳都自嘆不如了,"我哪一點值得你對我認真?"
我想他是心疼那些錢,畢竟花了一大筆錢買我來,當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我。
但是他卻說︰"因為你不同于其他女人。"
這是什麼話?意思是我根本不算是女人嗎?我听了很不爽,就算我還是羅非凡,可是我現在已經是女人,這可是不容任何人質疑的事實。
"你少瞧不起人了,就算我的胸部想荷包蛋,我還是女人,就算我的好朋友不是月月來報到,我也還是個女人,你不要因為我和你一樣,我可不是同性戀。"
凱恩斯笑著道︰"這有什麼不一樣?你和孝不就在你是男人的時候發生關系的?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並不討厭你是個女人,所以你是男是女對我而言都不重要。"
見他深情款款的,我卻一個頭兩個大,這很混亂,原本應該是壞人的人,一踫上愛情就會傻得讓人同情,害得我都不知道該因為他是壞人還是好人了。
"就算你這麼想,我還是不會喜歡你的。"
"那我問你,如果我比孝在出現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喜歡我?"
別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我啦!我這人吃軟不吃硬,怕自己會陷入他溫柔的陷阱,我所性別開眼看也不看他的說︰"不會,就算孝不曾出現我還是不會選擇你。"這是我心底的話,我可以同情一個人卻不可能把那當成愛情。
我等著你快來~~~~~~~我等著你快來~~~~~~~~
我幾乎快要把這歌唱爛了,還是等不到藤井孝的鬼影子到來,倒是凱恩斯每天像只蒼蠅般的在我身旁飛來飛去。
"你要我說多少次?我說我不會喜歡你,所以你也不必對我費盡心思,快點放我回去,我要回台灣。"我已經不用依靠任何一個男人,有時候男人還真不可靠,見異思遷有喜新厭舊,這藤井孝就是個例子,而凱恩斯則是個活道具。
總之,做人就應該靠自己,學會自力更生就不怕沒有飯吃,這是我羅非凡說的,而天才更要學會懂得享受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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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著窗,我就像是塔里的女人,等著愛人的到來、等著自己被王子拯救,但是也未免太夸張了吧?
對于這種盛況空前的場面,若是在示威游行,或是嘉年華會中,我還可以理解,可是眼前的陣仗卻教我膽戰心驚。
藤井孝領著一串黑頭車抵達凱恩斯的宅邸,直至車子停妥,黑頭車里頭才走出一堆西裝筆挺的彪形大漢,如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樣。
只是我很懷疑,這樣可以打架嗎?有人會穿西裝打領帶打架嗎?未料,這一回我猜錯了,人家並不是來打架的,只是前來找碴而已啦!于是我忙拉開門板。
凱恩斯的家很像那種有中庭的百貨公司,所以我只消站在中庭處,就可以看見樓下所有的景況。
藤井孝和那一群不知名的彪形大漢已經坐定,此時記者才隨後跟過來,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那就不要限制我,用你的真心感動我,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對付我,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永遠不可能喜歡上你。"我希望自己可以感化他,但這只是下下策,希望他別死纏濫打,否則我一輩子都難過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追求你?"
"你不同意就拉倒,我一點都不勉強,但是你也不要想我會對你有一點點好感。"我說的是灑月兌,一顆心卻很不安的猛跳著。我真的好希望自己可以感化他,但是似乎我對自己的能力估計的太高。
凱恩斯笑著道︰"這是你的意思?想要我放了你,最後你還是回選擇孝?"
"這不是更好?你可以一箭雙雕。"恩~~~~~~瞧我說的是什麼話,這不是亂了調嗎?但這實在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我只盼可以早早遠離這個惡魔窟,重回自由的懷抱。
但凱恩斯是個大變態,我只是隨口說說的,他竟然當真的說︰"這是個很好的提議,你們都是我的最愛。"
我咧!見鬼的!年年有怪人,今年特別多,我終于知道凱恩斯是個超級大變態,想起那次凱恩斯向大家宣布消息的記者會,也忍不住擔心又要重蹈覆轍。
但我終于認出那一票人其中的幾個,那些人我並不陌生,他們都是一些有力的人士,不是議員就是大企業家~~~~~~我忍不住失笑,因為也只有我這呆子才會把那些人聯想成黑社會大亨,還擔心人家穿西裝打領帶的手腳會動不了。
凱恩斯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藤井孝說︰"我怕某人說話不算話,所以只好勞師動眾的請來幾位達官顯要來當個見證,請不要看得太嚴重了。"
我怎麼有听沒有懂呢?藤井孝為什麼要請那些人來當見證?又要他們見證些什麼呢?我正想不通時,凱恩斯就招手喚我下樓。
我只是下樓,可沒意思乖乖听他的,所以我在藤井孝的身旁停下步伐,並問︰"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你不是想要回台灣?"他閑散的問。
我點頭說︰"我是想,如果你不把我抓來的話。"
我的話很敏感,所有人都把視線轉向凱恩斯,只見他皮著笑臉說︰"非,是不是我招待不周,才讓你有這樣的感受呢?"
嗚~~~~~~~早知道不該吃那麼多,現在我整個胃都因凱恩斯這一番惡心的話而激動的顛覆著,我快要吐了!"你不要耍我了,你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凱恩斯攤著手很委屈的說︰"我只是看你悶悶不樂,想還是不要勉強你留下來陪我這個未婚夫,怎麼你就是不懂我的用心呢?"
"非不懂,可是我懂,一開始你打的就是非的主意,根本不是我,所以你才會賣弄關系打探非的身體狀況,然後用計讓她上當,又逼她離開我,這一切原本就在你計劃之內,對不對?"
凱恩斯攤攤手,坦誠道︰"我不否認我對非是很有好感,所以當我再度遇見她,又得知她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時,我就忍不住被她給吸引了,再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應該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