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只能將一切歸因於兩個人天性不合,相見不如少見,少見不如不見。
時間久了,眾人對他們這一老一少不對盤的事,也就習以為常了。
直到半年後,耶律翰決定為師父指點迷津。
"師父,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不要說,我沒興趣听。"自從他娶了那丫頭,開口閉口不離親親老婆,想來一定又要對自己說,他那冷面愛妻的事了。
"是件秘密,你不想听?"他知道師父好奇心最旺盛了。
秘密?國師耳朵倏地拉長。
"不,就算是秘密我也不听。"他揚起頭,一副堅決不從的模樣。
他才不想听見任何關于那個,見著自己總沒好臉色的小丫頭的秘密。
"你真不听?"
"說不听就不听。"
"算了,雖然這秘密和師父也有關系,不過,如果你不想知道就──"他哦了一聲,不再勉強的直接放棄努力。
"慢著!"國師拉住轉身欲走的徒弟。"你說這秘密和我有關?"
"是啊,還是切身有關的大事,不過師父不想听,徒兒就不說了。"
"慢慢慢。皇子徒兒,你說的秘密是什麼啊?"和他有關,那他能不知。
"師父想听?"
"想。"
"不後悔?"耶律翰吊他胃口似的故弄玄虛。
"听個秘密有什麼好後悔的,你快說。"
"好,那徒兒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耶律翰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桃花眼內跳躍著得意。
他在國師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國師像被閃電劈著,臉瞬時黑了一半。
"你……你……"
難得看見師父結巴,他臉上的笑意更深。"師父,別緊張,慢慢說。"
柄師狠狠吞了口口水,抓過徒兒的衣領低吼︰"你說的是真話?"
"是的,絕無虛言。這是你的那位'故友',親口告訴我的。"他眼兒閃著狡猾的算計。
"她……她知道她是我的……"國師臉色又由黑轉白,口齒又開始不清了。
"很不幸,她知道。"
難怪,難怪她瞧著自己的眼神,總是冷得像冰,又銳利似箭。
"嗚……嗚……女兒啊,爹來了……"國師不顧形象的飛奔而去,邊跑口中還邊泣喊著。
望著師父的背影,耶律翰眨眨眼笑得好不開心,同情地揮手道︰"師父,你這個女兒可是很無情的,請千萬珍重,不要被她的冷言冷語中的,受內傷而回啊。"
嘿嘿嘿!
師父的采花帖可讓他受了不少的苦,雖然最後娶回了心愛的女人,但這被人耍弄的賬,總要清一下吧。
案皇是一國之君,他不能說什麼,所以師父,他的老丈人,只好委屈一點了。
他抬頭看天,真是個天清氣朗的好日。
貝起惡意的笑,他決定去看好戲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