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摟著她的腰,將她性感的曲線貼近自己,卻依然無法除去心里的煩躁,他只好放棄說︰「露西,我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今天的晚餐我們改天吧!澳天我再補請你,抱歉!」
露西雖心有不滿卻面帶微笑說︰「沒關系,需要我陪你到醫院一趟嗎?」她可不想斷了和學校榜上有名的風雲人物的約會。
「不用了,我回家睡一覺就行了,可能是這幾天趕期末報告太累,又為了和你約會,還沒補眠的緣故吧!」他掰了一個正當的原因搪塞,雖真如自己所言交了一份報告,但卻只花了自己幾個小時的工夫就完成了,哪需耗費太多體力。
露西聞言立即心花怒放,神情甜蜜的說︰「宇,你不早說,那你快點回家休息吧!」
「嗯,我先送你回去。」他體貼的說。
「不用了,我自己搭地鐵回去。」她瞧他一臉不贊同,連忙改說,「或者,你送我到隔壁的街,我姊姊在那里打工,待會兒我和她一道回家就行了。」
「嗯。」岳皇宇向來堅持約緩 一定送女友回家的原則,他的紳士風度也是推他上學校風雲榜的助力之一,當然最主要是他高超的智能及運動全能,使他風靡校園,成為全校師生的最愛,因而登上風雲榜首座。
「拜拜,早點休息喲!」露西熱情的向他道別。
「拜!」他微笑著目送露西走進她姊姊打工的地方後,隨即倒車,將車駛向回家的道路。
岳皇宇將車駛離雪梨市中心後,立即加快速度,歸心似箭的他絲毫沒察覺車子已超速,他只想趕快回家確定岳玉純到家了沒。爸爸出差到美國,而媽媽今晚又到駐澳的美國大使家參加餐會,理所當然,他這個岳家老大,當然得注意岳家寶貝的安全嘍!
一輛銀色BMW雙門跑車在寬廣的公路上奔馳著,絲毫沒將遠遠跟隨在後的警車放在眼里,它依舊奔馳著。
※※※
「湯尼,謝謝你送我回來。」岳玉純沒等他停妥車,隨即打開車門,逃離那名假藉體貼之名實行輕薄之舉的偽君子身旁。
「咦,貝兒,怎麼不等我幫你開車門呢?」湯尼步下車走近她。
「呃,我奉行男女平等原則,能自個兒動手做的事,從不假他人之手。」他的逼近使她倒退了幾步。
湯尼唇角噙著笑說︰「看不出來,你會是個奉行大女人主義的人,剛才看你看那部老片子,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是那種柔弱的小女人。」他輕抬起她的下頷。
懊死!岳玉純不但在心里偷偷咒罵他,也對自己無路可退的困境感到心慌。
「呃,湯尼,謝謝你請我看電影,我該進去了,我媽媽還等著我一道用晚餐。」她勉強笑了笑,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欲突圍而過。
「咦,貝兒,岳伯母今晚不是有事外出嗎?稍早,我在樓下等你時,她曾提及這件事。」他挪了一子,堵住她能離開的空隙。
「呃,瞧我看電影看昏了頭,都忘了這回事,我母親是說過今晚有事,不過,她有準備食物,我還是早點兒進屋用餐,免得食物涼了。」她再次想突圍。
湯尼捉住她的雙肩,「貝兒,謝謝你帶給我一個美好的下午。」他俯身欲嘗她的香唇。
岳玉純急忙避開,只讓他親到她的頰,一陣心感突從心底直冒喉間,她咽了口口水,「不客氣,我要進屋了,拜拜!」
湯尼不罷休的扯下她綁頭發的緞帶,「你的頭發好多,今天一個下午,我都在想,若能像這樣該有多好。」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發,輕輕撫觸指間那股柔順。
她打了個冷顫,「湯尼,我該進去了。」她撥開他的手,轉身沖出他的範圍。
「貝兒,不急,我還沒向你道晚安呀!」他緊追上前抓住她的手,將她的身子貼靠在車門邊。
她倒抽了口氣,「湯尼,晚安,我真的該進去了。」他臉頰的雀斑離她愈來愈近,那一片今人恐懼的紅斑使她忍不住掙扎,急欲月兌離他的桎梏。
「貝兒……」湯尼喃喃叫著她的名字。
一道強光打斷了他欲安撫岳玉純的話,他的手依然沒放松她的,只見一個人背著強光朝他們走來。
「你這家伙,還不放開貝兒!」岳皇宇一個拳頭揮過去,將湯尼打倒在地,「你竟敢動腦筋動到貝兒頭上!」他又一個腳踢過去。
湯尼來不及接招,白白挨了揍,他趁岳皇宇轉身關心岳玉純的空檔,連滾帶爬的爬上車,倉皇駕車逃離現場。
「那家伙有沒有……」岳皇宇擔心的看著她。
岳玉純咬著下唇投入他安全的懷抱,「沒事,他只是想吻我。我避開,他就……不讓我離開……」
「他竟敢吻你?!」岳皇宇一個轉身欲揍湯尼,正好瞧見他駕車離去,只好作罷松開拳頭。
他抬起埋在他懷里的小臉蛋,她慘白的臉,使他心底怒氣愈發熾熱,「走,進去再說。」他扶著她走進屋內。
一回到屋內,岳玉鈍立即沖進房里,拿起毛巾拚命擦拭湯尼曾踫觸過她的部位。
當岳皇宇端著一杯熱牛你走進她房里,只見她紅咚咚的臉頰都快被她擦破,她卻依然如沾了穢物般使力的擦。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連忙搶下她手里的毛巾,「那家伙踫過……」他語氣轉柔,抬起她的下頷。
她咬著下唇點點頭,斷斷續續說出湯尼反常的行為。
「我不知道他會那樣……若我知道,我才不會答應和他外出。」語畢,她又咬著下唇。
「你……」她那張楚楚可憐的嬌容,使他忍不住癌吻去她粉頰上的那片紅潮。
她吃驚的張口欲言,卻被兩片柔軟的濕熱堵住了唇。
他心底只有一個念頭,要幫她除去湯尼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原來兩唇相觸是這般的美好,並不像湯尼給她的感覺那般心,是不是只有宇哥才能這樣?她忍不住放下心防,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他的手穿過她的發滑向她的背,將她貼近他。她雙眸閃著好奇,學他的動作回應他。
她的回應讓他抓住了僅存的一絲理智,導正他月兌軌的動作,改而緊緊摟住他剎那間發覺的事實。
靶覺像是過了許久,岳皇宇窒人的擁抱並未松開,他的沉默令她有絲不安。
「宇哥。」地出聲打破她和他的緊密。
岳皇宇唇角噙著一抹嘲弄,幽深的黑眸令人察覺不出他內心里的想法。
「玉純,男人就是這樣,無論他平常是如何的道貌凜然,只要有機可趁,他都會對女人有這些舉動,所以不要太相信男人,知道嗎?」他撥了撥她的劉海,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後,走出她的視線。
「宇哥……」她盯著他逐漸遠離的背影,有股沖動想叫住他,卻又不知要對他說些什麼。
她闔上房門,輕撫她的唇,他的味道似乎還殘留在上面,「宇哥,你是在教我要小心男人,或者是……這樣對嗎?」她失神的滑坐在門邊。
步下樓走進書房的岳皇宇輕啜著他父親珍藏的老酒,深不可測的黑眸則盯著父親擺在書桌上的照片,那是一張岳氏一家四口的全家相片。
※※※
「我要到英國的劍撟。」岳皇宇宣布他考慮多天的決定。
「怎麼突然這麼決定。」岳定中瞧了眼妻子震驚的表情,將視線停在能給他答案的兒子身上。
「前陣子我和我那票同學開玩笑的寄了張入學申請書,沒想到劍撟真的寄來了通知書,通知我入學。我考慮了很久,我認為,該是我獨立的時候了,而且劍撟有我欣賞的……」岳皇宇將他想得到的理由一一說出,卻沒說出真正令他作出最後決定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