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的處女作小音
鎊位可愛的讀者大大們好,初次見面,小音在新月的第一篇序、本人的處女作就這樣奉獻給藍子了。
原因是某天與藍子在MSN上談天說地,說呀說的,就這麼聊到關于寫序的事,後來藍子語氣蘊含著詭異的氣氛,一句話就這麼蹦了出來--
「下一篇序,就是妳啦!」小音我當場震退五步,整個人愣住,腦袋里想的是藍子瘋了,還是我的眼楮有問題,居然找我寫序。
餅了幾分鐘,小音開始發揮最擅長的功夫--視若無睹,自動將目光移開那些會讓我死的字。
開始發揮天馬行空的本領,盡量轉移話題,如果能催眠她忘記這件事,那是再好不過了,但是顯然小音的功力還稍嫌不足,斗不過咱們藍子大大那深厚的功力,連催眠也沒催眠成,還是被她給想起來了。
藍子就開始反催眠小音我,說小楓和蓓是如何的乖巧、如何的捧場,被藍子如此游說,功力尚淺的我就這樣被她催眠成功,答應寫這篇序給她,當然啦,絕不會忘了跟她討本簽名書作補償嘍。
小音我現在正坐在電腦前,猛拔秀發,對著空白的Word檔就這麼發起呆來,以前交報告時,面對區區一面的Word檔,覺得根本算不了什麼,結果現在要幫藍子寫序,卻發覺以前認為區區一面算不了什麼的Word檔,現在對我來說,竟然是如此的難以完成。
腦筋一片空白,腦袋里空空的,面對著白白的Word檔,連一個字都打下出來︰心里開始埋怨了起來。
「壞藍子,誘拐人家、催眠人家,害人家現在對著白白的Wo己檔猛拔頭發,一個字也孵不出來。」心里如此的想,可恨啊!我的功力不足,面對藍子如此高深的功力,也只能甘拜下風了。
總算在我即將要把我的頭發拔光前,努力的把這篇序寫了出來。
等小音把這篇序交給咱們的藍子大大後,我將要懷著八年抗戰的決心,閉關修練功力,期望下次斗得過咱們的藍子,不要再被她催眠去了。
緊張緊張……刺激刺激……預知下回小音我跟藍子斗法孰勝孰敗,請待下回分解。
話說到這,還不忘記得跟藍子要書,手伸得直直的,「藍子,序我寫完了,書勒?要記得奉送喔!」不然妳就會看不到此篇我辛苦絞盡腦汁寫出的序嘍。
希望下次小音還有機會出來跟大家見面,雖然那代表著我又被藍子誘拐了,但是還是很高興和大家見面喔!
小音我下台一鞠躬,期待著下次與大家再見。
繼續哈啦藍子
炳……
先笑一下,小音和上一本的楓仔比起來,真的是正常多了。
好了,讓藍子談談這本書的寫作感想,只有兩個字--很累。第一本原創時,編編說和主題設定有些不太符合,尤其是男主角的個性不夠霸,我一直在想,我是人,要寫一只豹子真的有點難。編編問我要不要重寫,當時藍子真的很掙扎,要重寫時間好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期限內寫出來,若寫不出來因而讓出版社開天窗,那又該如何是好?
但不寫,一個月沒出書是不打緊,只怕藍子一休息下去,往後會愈來愈懶,對寫稿也會愈意興闌珊,思考了一整晚,藍子告訴自己,再挑戰一次。
現在你們能看到這篇序,那就表示藍子自我挑戰成功了!
在這里先預告一下,下本書藍子可能會寫自己的系列,希望喜愛、支持藍子的朋友們,不管藍子寫的是套書還是系列書,都能繼續支持藍子,下次再哈啦了,先掰--
第一章
祥和醫院八樓的長廊外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數量多得可以開間花店了,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
天紹慈推著醫藥車經過八一五病房門前,總是得東閃西躲才能安然度過。
自從一個星期前,祥和醫院住進了一個大人物後,醫院每天門庭若市,多了一堆來探病的人,但听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進到那大人物的病房內,直接表達對他的關心。
只是,不知這些關心是真關心,還是假情意。
鮑佑年,三年前竄起的商界豹子,托尼卡電視購物公司的年輕總裁,成功的將民眾的消費型態做了很大改變。他的崛起,成功影響了台灣所有百貨業,甚至百貨界龍頭亦因他創造的新消費方式,而使業績掉落了三至四成。
病房門口擺滿的花籃,有不少是政治界的大人物送的,由此可知他在台灣政商界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和人脈。
不僅如此,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鮑佑年的名字永遠和女人連在一起,他的緋聞幾乎三天兩頭就上報,今天和哪個名模特兒同居,明天和某某女明星相戀,後天又跟哪個商界名人的千金交往,精彩絕倫的程度絕不輸給灑狗血的八點檔連續劇。
總之虛虛實實沒有人知道到底哪一樁緋聞才是真的。
不過台灣人就是愛八卦,管他是真是假,在閑暇之余拿來當茶余飯後閑聊的話題,也沒什麼損失。
而如果不是鮑佑年剛好車禍受傷,住進了祥和醫院,否則天紹慈和這種人永遠也沾不上邊。
只是真令人搞不懂,祥和醫院並不是知名大醫院,更不是社會名流喜歡光顧的貴族醫院,只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醫院。像他這種大人物,怎麼會住進這樣的一間平民小醫院?
天紹慈推著醫藥車正要經過,就見到八一五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名眼眶泛紅的護士哭著跑出來。
接著又有一個穿著簡樸的婦人跟著走出來。
「護士小姐,真是對不起。」那名婦人是鮑佑年家的管家劉媽。
「對不起,我無法再當鮑先生的特別護士了,請妳另外再找人好嗎?」那名護士帶著淚,哽咽的說著。
「我知道了,真是很抱歉。」劉媽從皮包里拿出一個信封袋。「這是妳的酬勞。」
「不用了,很抱歉我沒有幫上忙。」她搖搖頭。
「妳就收著吧,這是妳該得的。」劉媽還是把信封袋塞進她的手中。
「謝謝妳。」那名護士道完謝之後,帶著淚水離去。
劉媽嘆了口氣後,再度進入病房里,心想,少爺賺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來探病的人是很多,但最親的家人卻都不在身邊。
想想,也怪可憐的。
平常他在大家眼中是只狂野的獵豹,但此時他只不過是只被拔了爪子,戰敗的豹子。
天紹慈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中,對于鮑佑年的印象更加惡劣了。她真不懂,有錢又怎麼樣,有錢就能隨便發脾氣,就能羞辱人嗎?
她雖然不認識這個叫鮑佑年的人,也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但她對他打了負一百的分數。
她才推著醫藥車回到護理站,方穎純馬上靠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問著,「紹慈,妳知不知道鮑佑年又趕走了一個護士?」
方穎純是天紹慈在祥和醫院里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在護專時最好的同學。
「我知道呀。」天紹慈興趣缺缺的回應著。
醫院里的護理站是八卦集中地,三分鐘前才發生的事,馬上就能傳遍整個醫院,速度之快宛如流竄的病菌般。
「妳知道!」方穎純叫了出來,一向不參與八卦的人竟然會知道。「妳怎麼會知道?」
「我剛剛經過八一五病房時,剛好听見了。」
「原來如此。」她點點頭。「不過有一件事妳一定不知道。」
「什麼事?」其實天紹慈並不是那麼有興趣知道,不過看她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只好虛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