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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格格 第10頁

作者︰紀珞

「若你想借這小美人解除過到你體內的藥性,也無不可,不過本王爺料想,她沒那個能耐。」

懊死!見霍茌一雙色眯眯的老眼在她身上梭巡著,袁磊在心里低咒,極力隱藏惱怒的心緒,衣下的拳頭緊握。

若是別的女人,他大可用計解決霍茌的卑鄙手段,但現在卻是她——

他大可不要她,霍茌便拿他無可奈何!行尸走肉……一想到若不救她,她會有的下場,袁磊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令他不得不正視之。

懊死!

「這女人袁某就收下了,多謝王爺賞賜。」袁磊走近被迷藥纏身的唐君苡,兩名花娘便將虛軟無力的唐君苡交給他,袁磊的鐵臂即時攬住唐君苡下滑的身子,頓時,柔若無骨的唐君苡便合貼在袁磊強健的身軀前。

「這間雅房就讓給你們了,賢婿。」說完霍茌便猖狂而笑離去,不忘提醒袁磊他們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

***

「你听得見我說話嗎?」袁磊低頭審視懷中嬌小的女子,見她老是將頭無力地垂在他胸前,他只好空出一只手抬起她柔巧尖細的下顎,望人她迷蒙的星眸。

「放、開、我……」唐君苡被迫對上了袁磊沉潭般的深瞳,就算她的體內有著宛如浪濤的燥熱淹沒了她身子的自主能力,朦朧之間,她還是能看到眼前不算陌生的刀鑿俊顏,那張她所不齒的臉!

「你被下了藥,你知道嗎?」這女人的神志還算清楚,不難問話。

「我听見……你和那人的談話……」唐君苡虛弱地開口,每說一字便覺得虛火上升,卻又毫無宜泄之道。

罷听見時,她的確很驚訝,她竟然被當成物品賞賜給袁磊!而袁磊居然想都不想便接收了她!可惡,她唐君苡不是男人的玩物!

為什麼她一清醒後,菟兒不在身邊、原本的衣物被換成了這身薄紗、體內又難受得很,連自己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現下,她終于明白了。

就是因為發現自己毫無抵抗能力,她只好強忍住身體的不適,任由兩名女子攙她進房,等待月兌逃的時機。好死不死,三番兩次遇上袁磊,又必須求助于他!

「我必須替你解除藥性,否則後果你也听到了。」袁磊緊凝她星眸中濃濃流轉的媚光,發覺自己怎麼都無法任她成了個行尸走肉,便打定主意救她。

之前見面的景況都是在她耀眼的盛氣之下,如今卻只見她的虛弱,雖然有一股想疼惜她的念頭油然而生,卻仍忘不了她活力四射的靈動……

她該是一朵築然傲骨的小花,而不是奄奄一息的殘枝。

「你願意……救我?」他不介意她是個「罪犯」、又逃出了袁府嗎?唐君苡無骨的素手奮力地抓上袁磊的前襟,努力集中愈顯渙散的視線。

「這里也只有我能救你了。」袁磊在心底輕嘆。事實上,他壓根不願去想其他男人,但救她會有的後果他也很清楚。看來唯有兩條路供他走,一是將她帶回袁府當他的「解藥」,二是成為霍茌的走狗。

若他選擇第一條路,她撐得過去嗎?她看起來太小、太瘦弱

「謝謝……」唐君苡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縴手又無力地離開他的襟口,軟綿綿地伏在他結實賁起的寬闊胸膛上。「麻煩你……將我帶離此地……」

靠在他胸前讓她愈來愈覺得悶熱,心口有股搔癢直擾得她口干舌燥,是因為貼近他的關系嗎?不對,一定是這里彌漫的香氣讓她渾身不舒服!

「我們還不能離開。」霍茌的人肯定在外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靶覺到她隔著幾乎感受不到布料的冰肌玉骨,緩緩摩蹭著他,袁磊沉寂的欲火轉瞬間被點燃。

分不清自己的心情,袁磊攔腰一抱,打橫抱起嬌縴的唐君苡,步向火紅布置的床榻。

「不離開?你現在就有迷香的解藥嗎……」唐君苡依然以為自己只是被下了單純的迷藥罷了。「等……等……你做什麼……」唐君苡因袁磊的動作而驚呼出聲。

迷香?看來方才他和霍茌的對話並沒有讓這女人了解她真正的處境。

「棼魂香並非普通的迷香,用在女人身上,它有催情藥的作用。你必須把你自己給我,才能解除藥性,了解了嗎?」將她置于床榻,袁磊柔聲直指而出,不希望懷中的小女人對他有任何誤解。

其實,他大可任她白生自滅,然而他卻移不開這雙眼,腦海也不斷盤旋著她靈動的眼波,救她是勢在必行,他並不後悔,但他必須讓她知道他並非有意侵犯她。

催情藥?!赫——唐君苡倒抽一口氣,不相信自己竟落得如此狼狽的地步。

「可、惡……你騙我……」唐君苡憤憤地緊咬下唇,試圖掙開袁磊的懷抱。

「別傷害自己。」袁磊俯,厚實的鷹唇若有似無地摩挲過她的唇畔,溫熱的男性氣味輕吐在她口鼻之間,搔著她紊亂的氣息。「若你不想揮我一拳,也無法制止自己想要更多,你應能判斷我說的是否屬實。」

沒……錯……

袁磊的搔弄像只頑皮的蝶,在在刺激著唐君苡愈顯薄弱的自制力,兩人相融的氣息不斷地蠱惑著她的感官,令她不自覺地貼近他。

她應該賞袁磊一巴掌的,不是嗎?怎麼反倒他的親近卻讓她覺得安心?體內的燥熱也似乎降了幾分,代之而起的是難以名狀的愉悅,她的確想要更多……

不!她怎麼會對一個她由衷討厭的男人有了莫名的企盼?!

「有感覺了嗎?」袁磊的雙肘撐在她的耳側,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沒有!」唐君苡死鴨子嘴硬,硬是不肯承認體內真真實實的反應?「你要是再踫我,我絕不會原諒你……」她幾乎是咬著牙說。

這女人的臉都已經忍到漾滿彩紅她還是不承認嗎?

揮下床側的羅帳,掩蓋住床上的風光,火紅的簾帳隔絕了床外的一切,袁磊沒興趣讓紙窗上的洞窺探所有。

袁磊月兌鞋上榻,也動手轉往唐君苡發蓮足除去她的羅襪、繡鞋。

「你拉羅帳……做什麼……」只剩兩人的空間;唐君苡更感到悶熱,胸脯不自覺一上一下地拼命喘氣。

直到一只精巧的蓮足被握在他的手掌中,唐君苡怨怒地驚斥出聲,無奈發不出一絲力氣掙開他。

「放開我!」

潔白無瑕的玉足展現在袁磊眼前,溫潤的指頭漾著透明的光暈,他情不自禁地撫上她女敕百的玉足,由縴滑的腳底而上,來到她細致的小腿,她巍巍的顫抖傳導了它手中,再由他手中竄至他心口,一陣顫麻也驚動了他。

他抬眼與她對視,卻看見了她隱忍的委屈,他停止了動作。

「你還不清楚嗎?我勢必救你。」救她既是出于己願,但他不希望看見她怨懟的眸光。

當他粗糙帶繭的指月復緩緩撫模過她的肌膚,當他低沉醇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訴時,唐君苡發覺了自己竟然毫不知恥地感到陣陣酥麻的快感,甚至期望他不要停止。

她到底是怎麼了?對于認識不到兩天的陌生男人,她竟會期待他的溫柔?一個良家女子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死也不讓男人沾了身子的嗎?

是呀,她唐君苡清清白白,不該像婬娃蕩婦般期待男人的啊!

袁磊察覺到唐君苡眼底的苦澀,忽然被她接下來的動作給震住.立刻用力攫住她的下顎,不讓她得逞。

懊死!她竟然想咬舌自我了斷!

「笨女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知不知道!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你這笨蛋!」袁磊斥喝里有著邊天的惱怒,皆紅的雙目里盡是深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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