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鷹這才發現自己竟真的將手放在她胸上,忙不迭將手收回來,但那尖挺又柔軟的觸感早已深印他心里。
「作夢?這丫頭真是熱昏了。」將這一切誤認為作夢也就罷了,竟然還對著他抱怨?
凌鷹低低笑了,她真的不同于他見過的任何姑娘,當真有趣多了。
若非此刻時機不對,他倒是很樂意欣賞她美麗的軀體,順道試試苦是做了其他動作,會不會也讓她認為是作夢?
十分渴望知道她身上其他地方模起來的感覺如何……
「好熱,熱死了……」湘君猛地翻了個身,動作之大差點將身上肚兜給扯掉。
這舉動再次將凌鷹好不容易壓下的又給撩撥起來,而且更為猛烈,他可以感覺到自胸膛如浪濤般向下席卷,飛快沖向鼠蹊部,讓他想將自己的雙手放回她尖捶的雙蜂,更想將自己深深埋進她體內。
「嗯……」這念頭令他粗嗄的低喘。
來得又急又猛,倒令他開始認真思考方才黃玄所說要她當堡主夫人的話。
對這念頭,他原是無可無不可,或許可說認為不可能的成分居多,但這會兒他倒認為那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則,他目前並無意中人,也沒有婚約。
娶她之後,便可以阻斷那些汲汲營營想當鷹風堡堡主夫人的女人的念頭,也同時解決了席柔娘的問題。
二則,他未曾遇過一個能在瞬間便引燃他欲念的女子。
以往那些想當堡主夫人的女子,就算在他面前月兌得一絲不掛,他仍未曾動念。而面對病中昏睡的她,若非靠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只怕這會兒她早成了他的人。
三則,她是唯一讓他覺得有趣的女子。
她精力充沛,活潑又敢言,完全顛復一般女子小家碧玉的形象,但他卻毫不厭惡,只覺得欣賞。
扁是這三點就足以讓他娶她了,更何況現在兩人因導正內功而必須果裎相見,而她體內又有他最需要的內功……
于情于理于私,他都應該娶她。
「決定了。」凌鷹低下頭,在她鮮女敕欲滴的唇瓣上落下一吻,低聲宣告他的決定。「你就是堡主夫人了。」
黃玄這些下人老是嫌他太嚴肅,如今有了這麼一個堡主夫人,鷹風堡里肯定會熱鬧許多。
「嗯……」昏睡中的湘君不自覺伸出小舌輕舌忝唇瓣,完全不知道在昏睡中,她的未來已讓人決定了。
下定決心後,凌鷹終于靜下心來,用真氣幫湘君導正體內內功的運行,半個時辰後,他才滿頭大汗的收回手,滿意的看著湘君一臉舒服的躺回床上。
暫時沒事了!
第五章
咿呀的聲響似遠似近的傳來,緊接著一陣冷風拂過她放在被褥外光果的臂膀,引起陣陣寒顫,驅散了她的瞌睡蟲。
「好冷……」她無意識的低喃一聲,費力撐開重重的眼皮,還來不及看清自己的所在地,便聞秀君嘲諷的聲音響起。
「喲,你可醒了,再不醒,只怕有人要心疼了。」
「秀君?」秀君怎麼會在她房里?打從娘過世後,秀君就不曾到她房里來。「你在說什麼啊?」她怎麼一句都听不懂?
湘君皺起秀眉,將胳臂擋在額前,擋去刺眼的光線,視線這才落到自己白皙的臂膀。
咦?她怎麼會光果著臂膀?
「怎麼?听不懂?」秀君嗤了聲。「你不會告訴我,你連自己生病都忘了吧?」
「我病了?」
對了,昨夜她又因為受不了體內竄起的高熱而跑到溪邊洗澡,洗著洗著太舒服了,就不小心睡著了,等到她因為冷而醒來時,已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勉強走回自己房里後便失去意識。
「原來我病了……」但此刻她又覺得神清氣爽,一點都沒有生病的感覺。
湘君將手背貼在額上,試試自己有無發燒——沒有!而且頭也不暈了。
「別模了,早讓人給治好了。」
「治好了?你去找大夫了?家怎麼有錢請大夫?」
「家里是沒錢,不過你的朋友有錢。但是你的病連大夫都沒辦法治……」
「沒辦法治?」湘君打斷她的話。「為什麼?但是我現在好了啊。」
「當然好了,有凌公子在,怎麼會不好?」秀君的話和表情一樣酸。
「凌公子?」
「可不是嗎?听見大夫說沒辦法,他就把我們都趕了出去,和你兩個人待在這房里。」秀君邊說邊用妒恨的眼光瞪著湘君光果的臂膀。「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你的病就好了。」
「他和我待在這房里?只有我們兩人?」這麼說她身上的衣物是他褪去的?
這念頭令她身子泛起紅潮,飛快佔領她的雙頰。
「別得意的太早。」秀君咬牙切齒的說,話中酸意四溢。「就算你月兌光了在他面前,也不代表什麼。」
她絕不承認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說什麼她也不相信凌鷹會對長相平凡的湘君有意思。
「我沒有得意。」縱使因妹妹話中的惡意而白了臉,湘君語氣依舊平靜。
「他這麼急著救你,一定別有用心,」秀君繼續惡意的攻擊。「否則以他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名門閨秀沒有,怎麼可能看上你這個貌不驚人的無鹽女,更用不著為了救你而賠上自己的名譽。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沒錯!他一定別有目的,否則不可能舍棄她這樣的美女,屈就貌不驚人的湘君!
「我知道。」心頭一陣刺痛,湘君閉上了眼。
是啊!平凡如她,怎麼可能配得上堂堂鷹風堡堡主?
「你知道就好。」秀君瞧了她一眼,看不出她心中作何感想,只好假設自己的話已經起了作用。「我出去了。」
既然目的達到了,她也不用再留在這里了,她可沒有心情照顧病人,還是再去勾引凌公子吧。
听見房門門上的聲音,湘君緩緩張開雙眼,怔怔看著自己光果的臂膀。
名門閨秀啊……
說的也是,堂堂鷹風堡堡主,自然得匹配名門閨秀。像她這樣貧苦出身的女子哪配得上他呢?
況且她的容貌也非絕美,別說比不上那些名門閨秀,就連秀君都比她美上千倍……
「可不是嗎……」湘君低低呢喃,右手撫上自己的臉,心中勾勒出自己這張熟悉無比的臉蛋。
既沒有織縴柳眉,也沒有勾魂桃花眼,更沒有不點而朱的艷紅唇,她要用哪一點去和別人比?又怎麼比得過?
生平頭一次,她對自己平凡的外貌起了怨懟……
***
「湘君,你醒了嗎?」凌鷹站在門外問。既已決定娶她,他很自然的改了稱呼。
是他?!湘君半坐起的身子一僵,杏眸看向房門,像是想借此看穿門外的人。
「湘君?」敲門聲再次響起。都兩天了,還沒見她出過房門,莫非她體內的內功又讓她難受得下不了床?
湘君身子跟著那聲音彈跳了兩下,隨即飛快的躺平,右手還順道拉起棉被,捂住已然發紅的臉蛋。
她不想面對他!她沒辦法面對他!
只要一想起兩人曾果裎相對,她就渾身發燙,心口狂跳,但同時秀君的嘲諷也在腦中起,讓她瞬間周身發涼,一股苦澀狠狠沖上喉頭。
面對如此復雜的情緒,她完全不知該怎麼辦,只能鴕鳥的將自己關在房里,不去看見會讓她心緒紊亂的他。
「湘君?」敲門聲第三次響起。
湘君將棉被蓋得更緊,屏息以待。
不一會兒,她听見外頭的人發出一聲嘆息,接著傳來腳步聲,聲音漸行漸遠。
他走了?湘君掀開棉被,坐直了身子,望著房門的雙眼一暗。
他走了,她該感到高興的,畢竟她不想面對他,但是她卻覺得心中一緊,有些悵然若失,忍不住想沖出房間叫住凌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