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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來作媒 第8頁

作者︰花馨

「我去?」秀君皺起秀眉。她才不做這種跑腿的事呢!

「不然誰去?」黃玄白她一眼。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床上躺的難道不是她的姊妹?

「我……」

「秀兒,快去呀!」柳父催促道。

「哼!」秀君不甘願的哼了聲,正欲伸手接過銀子,不料一只手卻突然打橫搶過那錠銀兩。

「我去!我的腳程比較快!」柳家獨子得華嚷嚷著,快步跑了出去。

既然吃力的工作有人搶著做,秀君自然樂意落個清閑,立刻換上燦爛的笑臉,向凌鷹走去,打算再次推銷自己。

她可是鎮里公認的大美人啊,怎麼可能比不過床上那個病懨懨的湘君?

「我說公子……」

她才開口,凌鷹一道冷冽的眼神射來,立刻將她剩下的話全打掉。

「你又想干嘛?」黃玄趕忙跳出來,生怕這個不識相的村姑惹惱了堡主。

「我……」秀君一臉委屈。「人家不過是想問問公子需不需要喝個茶罷了。」

「喝茶?」黃玄瞪大眼。她是白痴嗎?不會看堡主的臉色嗎?都這個節骨眼了,誰還有心情喝茶?

「公子……」秀君又想沖著凌鷹開口。

「不需要!」黃玄截斷她的話,索性動手將她往外推,省得她留下來讓堡主心煩。

凌鷹對他們的所有舉動視若無睹,自始至終眼光都不曾離開床上的湘君。

***

得華果然很快便將大夫請來,大夫一到,立刻帶進房里。

大夫看了許久,除了搖頭外,一句話也不說,惹得一屋子人焦急不堪,最後黃玄又忍不住跳出來說話了。

「大夫,到底怎麼樣?」

「這……」大夫終于收回把脈的手,一臉愧疚的看著眾人。「對不起,這病我醫不了。」

「什麼?!為什麼?」得華焦急的問。「你是鎮里唯一的大夫,怎麼可以醫不了?」那姊姊怎麼辦?

「這……」大夫面有難色。

「她不是風寒?」凌鷹神色凝重開了口。瞧她高燒成這樣,莫非得了更嚴重的病癥?

「應該是……」大夫話才說一半,就讓不耐煩的黃玄給打斷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應該不應該的?」

「因為這位姑娘雖然有感染風寒的癥狀,但是她的脈相卻過于復雜,不像風寒病人般虛弱,反而像有股強勁的氣流在她體內,我實在無法斷定她究竟是什麼病,也不敢隨意開藥方。」他不過是個小大夫,治治風寒咳嗽這種小毛病還行,真要踫上這種棘手的病癥,他說什麼也不敢輕易開藥帖。

「那怎麼辦?」得華慌了手腳,看向爹爹,只見柳父也是一臉焦急,倒是一旁的秀君沒有太大的反應。

「強勁的氣流?莫非是內功真氣?」黃玄看向堡主。

凌鷹直瞅著床上的湘君瞧,似乎在盤算什麼,漆黑的雙眸深幽得難以讓人看穿其中的情緒,良久,才開口下令。

「黃玄,讓所有人出去。」

泵且不論自己是不是為了她體內的內功,總之他不喜歡看她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他決定醫好她。

「是。」黃玄立刻轉向其他人。「你們都听到了,快點出去吧。」

「但是我姊姊……」得華頭一個提出異議。

「湘兒……」柳父也不放心。

「公子……」秀君還是想待在房里好找機會發揮她的魅力。

「放心吧,我們堡主一定會治好她的。」堡主一定有主意了,要不不會將所有人趕出去。

等人出去,將房門落鎖,黃玄這才回過頭來問︰「堡主,你打算怎麼做?」

「把包袱拿過來。」

「是。」黃玄找出包袱交給凌鷹。

凌鷹自包袱里拿出黑天珠,沉吟片刻後,將黑天珠貼在高燒昏迷的湘君額頭上。

黃玄目不轉楮的看著堡主的舉動,看著看著,突然發現那顆黑色的珠子顏色似乎有些轉變。「咦,變黑了?」

原是觸手冰涼的黑天珠開始散發出微微的溫度,顏色也更為漆黑,讓人瞧著有種錯覺,仿佛先前的一顆石頭成了一小潭流動的黑水,正一點一滴的流入湘君的額頭,吸收她體內的高熱。

終于,黑天珠變灼熱後,漆黑的顏色減淡,又恢復成原先的模樣,熱度也漸漸為珠子本身所吸收,又是觸手冰涼了。

而床上的湘君原先痛苦的表情也消失了,雙頰雖然依舊嫣紅,但已不再輾轉反側。

「好了。」凌鷹收回手,瞧著黑天珠的眼中有著驚異。本以為黑天珠能治病只是傳說,沒想到這一試原來真能治病。

「咦,還是燙的!」黃玄拿手試了試湘君的額頭。

這一句話像是在提醒昏睡的湘君似的,她又開始翻來復去,還一把將身上的棉被掀去,露出衣衫凌亂的嬌軀。

「轉過去!」凌鷹一聲低喝,同時人也瞬間到了床邊,撿起落地的棉被。密密實實的蓋上床上人兒。

「堡……堡主,」黃玄乖乖的轉身。「那顆珠子是不是沒有效?否則她怎麼還那麼燙?」

「不,我想是她體內的內功在作怪。」

「內功,」黃玄轉過身。「啊,對了,方才那個大夫說她體內有很強的氣流!」

「黃玄,你到房門外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

「堡主,你要做什麼?」不許人靠近?堡主不會想……

「我要用真氣導正她體內的內功。」

雖然她沒練過武功,無法將她體內的內功完全導正並且融入她體內,但至少可以將部分導正,讓她暫時不致那麼痛苦。

「什麼?用真氣幫她導正?」黃玄緊張的大喊,還猛搖手。「堡主,你千萬不能用真氣幫她導正她體內的內功!」

凌鷹挑眉。「為什麼不能?」

「因為……當然是因為你們兩人必須……必須……」

「褪去衣裳?」凌鷹語帶興味。

「對……對!沒錯!」黃玄大大松一口氣。「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雖說你們男未婚女未嫁,但張揚出去總是不好,而且只怕……」有人會借機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她會想當堡主夫人?」凌鷹無可無不可的挑眉。

一個蹦蹦跳跳精力旺盛的堡主夫人?

這主意倒也不壞,肯定很有趣。

「不行!絕對不行!」瞧見堡主臉上的笑意,似乎不怎麼反對這個主意,黃玄不禁打個冷顫。

老天,一個像她這樣的村姑來當鷹風堡堡主人?

「不行?」凌鷹沉下聲。什麼時候他的終身大事要由一個侍衛來決定了?

「屬下僭越了。」

「出去守著。」

「是。」听出凌鷹語氣中的警告,黃玄急忙退出,不敢再多言。

出了房門,關上房門,確定里頭的凌鷹瞧不見後,黃玄的臉立刻垮了下來。

一個村姑當鷹風堡堡主夫人?

還是一個和他不對盤的村姑?

天哪!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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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房門關好後,凌鷹立刻褪去身上衣物,直到剩下長褲後,他轉身望著床上雙頰嫣紅似火的湘君,片刻後,上前扶起昏沉沉的她,同樣褪去她身上大部分的衣物,只留下一件小小的,幾乎遮不住什麼東西的肚兜。

望著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尖挺雙蜂,凌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眸色轉深。

雖說那次窺見她在溪邊洗澡時,便已知道她擁有玲瓏體態,但卻沒有此次近距離瞧見的震撼。

粉女敕白皙的肌膚因高熱而復上薄薄一層紅暈,更顯吹彈可破,而每次呼吸時,肚兜下飽滿豐潤的雙烽也隨之微微顫動,像是要沖破那層薄薄的肚兜,在在吸引著他的目光,更讓他不由得想像將雙手放在上頭的感覺。

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嗯……痛……」湘君低吟,張開惺忪雙眼,瞧了他一眼,低低呢喃了一句,又閉上沉重的雙眼。「雖然是作夢,但也不要這麼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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