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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借戀人 第21頁

作者︰洛彤

他為什麼要這麼熱叨的吻她?像是真的很在乎她……

但她的心紊亂得無法一探究竟,只能茫然無措地接受他的吻,讓熱度從唇上延燒到頸肩。

他催促著她的反應,糾纏仿佛永無止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無法自拔的想要得到她,渴望與她共享體溫。

不知為何,在面對她時,他心中有著洶涌的情潮,似是期望將她牢牢擁抱在懷中,一生一世不願放手。然而他過去從沒有這種感受,如今更被這種情緒深深困擾著,渾渾噩噩弄不清楚,但他顯然不想在這個時候發揮研究精神,只想吻她,徹底的擁有她。

熱吻更深了,樊以蓁想要逃開,然而男人毫不允許,反而更用力地將她壓制在結實的胸膛下,強迫她感受他的心跳與氣味。

他的吻好熱好溫柔,她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拒絕,整個人都恍惚了。

接下來的一切是那麼自然而然,她的身體違背了她的理智,催使她抱住他…心好燙,整個人像是要為他燃燒。樊以蓁輕吟一聲,不再抗拒地閉上眼,嬌軀顫抖,感受他身上傳來的熱力。

佳人的回應,令瞿亞任更狂野的吻她。

此刻的樊以蓁再也听不見理智的呼喊,所有知覺感官都被男人所侵佔,她忘了要堅持,更忘了保護自己情感的理念,她只想呼應他無邊的熱情,認真投入這場愛戀里。

這……能算愛戀嗎?

心痛了一下,樊以蓁身體一僵,揚眸望著他。

瞿亞任也正在凝望她,溫柔的眼神與她緊緊糾纏,仿佛怎麼看都嫌不夠。他傾身,細細吻著她的唇、她的眼,輕柔得令她想哭,教她再也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痛的事。

「以蓁,我要你。」瞿亞任低語,陳述內心最真的渴望。

樊以蓁的心亂了,不明白他是在誘惑她,還是在逼迫她?

在這紛亂的一刻,她只知道—如果這是兩人最後能享有的部分,那就讓她盡情擁有吧!

第一次,她沒有抗拒與躲避,反而主動迎上前去,以接近絕望的激烈,笨拙卻認真的回吻他的唇,輕輕地撫模他。

樊以蓁生澀卻難掩熱情的舉動,在在剌激瞿亞任難以自持的強烈渴望,理智瞬時被丟到九霄雲外去。

愉悅的感受讓兩人熱得幾乎快融化,心神飛去老遠,身體再也不能自主,只感覺到彼此的心跳,竟是那麼契合一致。

當激情結束,她累得窩在他的頸項間,像是睡著了般,而瞿亞任擁著她,嘴角揚起滿足笑意,親吻她的額,他無法抑制,就是想踫觸她。

樊以蓁眯眼,仿佛陷入沉沉睡夢中;他靜靜躺著,不想吵醒她,將她抱得更緊,最後也倦累的睡去。

察覺到身旁男人逐漸平穩的呼吸後,樊以蓁緩緩地睜開眼,晶瑩的澄眸里溢滿了傷悲。

她裝睡,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而現在,她該面對的是她自己。

她慢慢地起身,小心翼翼不敢吵醒他,最後站在床邊,細細地將他的一切收入心里。

樊以蓁無奈苦笑,對於這分愛,她果然是滅頂了。

只是,在滅頂之後,還能感覺到淡淡的欣喜,也算是好事了吧!

她輕巧的移動到門邊,在握住門把時,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他—眼。

亞任,希望你別怪我,原諒我不能再陪你演下去,我一定得走,祝你能找到另一個更好的女人……

第十章

天才亮,瞿亞任直覺地扯開淡淡的一抹笑,大手往身旁一撈。

空的?!

他睜開眼,倏地跳起身,環視房內一圈,確定除了他,再也沒有別人。

梭巡的雙眸,在看到枕上有幾根長發時,他更確切地知道,昨夜的記憶並不是一場夢,他和以蓁……

餅了一晚,他仍舊有些不敢置信,他真的要了她?

從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失控,而樊以蓁這個丫頭,老是讓他破例,一吻上她,自己就怎麼也停不下來。

然而在清醒的此刻,他想要她的渴望竟是有增無減,就像犯了毒癮般,一刻也離不開她。

瞿亞任從來不知道——樊以蓁,這個從小到大被他欺負的女孩,竟然有這樣令他瘋狂的能力?!

可她這麼急著離開,是不想沾染上他的味道嗎?她的身體都給了他,卻沒有在他身邊醒來,竟然放他一個人獨眠?

一思及此,瞿亞任俊朗的面容難看了起來。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乎些什麼,但他隱約知道,他跟樊以蓁之間有種曖昧的情愫正在發酵,要不然他不會做出昨夜那樣荒唐的事。

荒唐?

呵,他扯唇微笑。

以往的那些風花雪月,稱之為荒唐絕對不為過,但對於昨夜他卻一點也不這麼認為。

他想,他對樊以蓁該是有情意的。

或許稱不上是愛,但絕對有些不同於以往的情愫,等待他去挖掘發現。

瞿亞任起身著衣,薄唇揚起微笑,他已經開始期待,當他突然出現在樊以蓁面前時,她會露出怎樣的害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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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個小時後,瞿亞任發現,他已經沒有時間「慢慢」去發掘了。

「你說什麼?」辦公室里傳來瞿亞任失控的大吼聲,他用力的拍桌,連老板都破驚動,從專屬的辦公室里走出來,不知這個名聞遐邇的大律師,到底為了何事在這里失控發飆。

「怎麼了?」老板的臉上寫著好奇,雖然在他的腦子里,賺錢才是第一要事,但現下發生的事看來倒是挺有趣的。

「樊以蓁到大陸去了?」瞿亞任幾個大步就邁到老板的面前。

「是啊,她一早打電話來,說昨晚已跟「鑫明」的人談成,她也將該簽署的賠償文件都準備齊全,預備搭今早的第一班飛機直接過去,說怕是遲了,「鑫明」又要反悔。」

「「鑫明」的人?」瞿亞任一臉狂怒。

會主動打電話給她的人,除了方正陽,不會有別人!

而這個該死的小妮子,竟然一接到方正陽的電話,隨即從他的床上逃走,直接奔向那小子……

他絕不讓樊以蓁跟方正陽在一起,他要她留在身邊,方正陽那死小子休想再踫他的女人,就算看一眼也不行!

瞿亞任光想到方正陽那一臉邪婬自得的表情,就憤怒得想握拳揍人。

那丫頭,難道不知道方正陽對她有意思嗎?一通電話就讓她飛奔而去,真是為了合約?還是為了方正陽?

第二個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隨即讓他俊美的臉變了模樣,光是想到她恍若背叛的行徑,他就氣得滿臉猙獰。

她明明是他一個人的!

佔有欲排山倒海的涌來將他淹沒,瞿亞任此時才發現他對她的在乎,早在不知不覺中高出所能預估的程度。

「對了,以蓁還跟我提出辭職。」老板又突地丟出這一句。

「什麼?」瞿亞任驀地回頭,他氣憤難當,整個眼楮布滿血絲。

「她說如果事情處理好,她會將合約寄回來,但是她不回來了,她說會在廣州待上一陣子。唉!這是很不負責任的做法……」老板試探性的說道,心想該是兩人吵了架,樊以蓁才會這樣耍性子,她一向是很不錯的員工。

瞿亞任沉著瞼,俊朗的臉龐罩著萬年不化的寒霜。

她竟敢這樣一走了之,把他一個人丟在台灣,跟那個小子雙宿雙飛?

就在她把身體交給他之後,竟還想選擇另一個男人?

一連串問句,讓翟亞任的拳頭握得更緊,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神更透出危險的訊息。

從沒有人能逃出他的掌握,尤其是她,那個令他既渴望又憤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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