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回你還沒學到教訓。」Black火上加油的睨了眼Clerk。
雖然之前已經痛捧過他一頓,可是每回只要又想起老婆香甜的小嘴被他吻過,Black就憤憤難平的好想再修理他一頓。
「Clerk,整個俱樂部的女人那麼多,你怎麼老是挑上不該挑的呢?」Vic很是無奈的望著Clerk。
「你問我?我才想問他們是怎麼看管自己的女人的?!」
退到不能再退,火爆的Clerk豁出去的直指Frank和Black破口大罵道︰「怎麼個個一懷孕,就發花痴的主動貼上我?不但強奪我的吻,還惡心至極的吐了我一身,害我每次都得……善後。」
別見Black危險性十足的眯起眼,Clerk聰明的及時煞住話,沒讓自己被迫跟她們開房間的事曝光。
「她懷孕了?!」Frank驚愕的瞪著Clerk。
他知道自己沒立場避白依依和Clerk出場的事,可是打從昨夜他們一起離開後,他心中就有股盤旋不去的熊熊妒火,讓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連回到住處,靜靜的看著林玲那張令他眷戀不已的絕麗容顏,也無法得到些許的釋懷。
甚至,心亂如麻的他看著看著,竟開始懷疑起林玲那張過于完美的臉……
她真的是他心愛的白靈嗎?
為什麼在她身上,他始終找不到半點昔日的影子,而日依依卻隨時隨地都帶給他一種極親昵的熟悉感?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就這樣,一整天他都在昏茫與揪心中度過;所以,明知道自己沒立場,他依然堵上Clerk,準備和他大打一架,好宣泄心中那股揮之不去的惱人情緒。
「懷孕了?你挺行的嘛!」Black落井下石的對Clerk說著。「不過才一夜……你就讓她……」
「媽的!你少在那里揭風點火。我又不是你,處處留情,處處留種!」見Frank臉色大變,Cleck忙對Vblack咆哮,順便澄清自己的清白。
「……況且,她懷孕都兩個月了,是誰播的種,他自己心知肚明。」Cleck意有所指的瞟了Vblack一眼。
「兩個月了!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Vic挑眉。
「正常人懷孕都必須超過三個月才看得出來,更何況是她。」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更何況是她?」听出Clerk話中有話的Frank激動的沖向前,質問的鉗住Clerk。
「意思就是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很糟,糟到不適合生育孩子,如果堅持留下……只怕有命生,沒命養。」
「她……堅持生下嗎?」一想到白依依可能有生命危險,Frank整個人頓時陷入無垠的恐慌中。
這樣椎心的感覺,雖然沒有白靈從他眼前消失來得震撼,可是卻也令他痛得難以承受。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他對白靈的愛在無止盡的等待中消蝕了嗎?否則林玲那張令他魂牽夢縈的嬌顏為什麼再也興不起他心底的波瀾?反倒是白依依那一身從頭到腳的蒼白,讓他每每想起就忍不住心痛難耐……
才這麼遲疑了一秒鐘,Frank的腦海便自動浮現白靈墜崖前的悲憤眼眸,和她平日巧笑倩兮的嬌俏模樣,他的心因此痛抽了下,讓他瞬間醒覺自己最愛的依然是曾經為他的生命帶來陽光的白靈。
只有白靈,才能給他心動的感覺。
只有白靈,才能牽絆他不羈的靈魂。
只有白靈,才能為他帶來心靈的平和。
既然這樣,為什麼白依依……
難道,她才是……Frank雙瞳倏地放大,腦中不斷閃現白依依那些與白靈如出一轍的行為。
「廢話!否則我何必告訴你。」Clerk沒好氣的哼道。「如果不想失去她,該怎麼做,你自己心里應該有底。」「我知道了。」
「Clerk,既然不到三個月的身孕是看不出來的,請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對方懷孕的?」Jack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Clerk身上。
「媽的,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一察覺Frank和Black隱含殺氣的目光同時落到自己身上,Clerk立刻機警的掙月兌Frank的掌握往旁邊竄開。
棒了一個安全距離,Clerk故意嘲諷道︰「不過Frank,你看女人的目光是怎樣?怎麼每個女人都長得一樣,就連不一樣,都刻意去整成一樣,真是有夠離譜!」
「什麼意思?」Frank的注意力霎時被轉移。
「如果那個白依依頭發是黑的,不就跟你前陣子天天帶來的那個人工美人長得一模一樣。」
「人工美人?!」Clerk一語驚醒Frank,橫在他心中的盲點霎時被抹得一干二淨。
難怪!難怪林玲給他的感覺總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沒有真實感。
「那張臉假到不行,一看就知道是整出來的,虧你還當成寶。要我寧可叫那個白依依去把那頭白發染黑。」「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經你這麼一說,真的耶!她們根本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Vic仔細回想了下,繼而感到相當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你說,依依那頭白發有可能是染的嗎?」Frank一臉企盼的望著Clerk。
「如果你的心里有她,她的發色是黑是白,有什麼關系嗎?」Clerk寓意頗深的看了Frank一眼。
「沒錯……只要我心里有她,她的發色是黑是白,又有什麼關系!」
不曉得她究竟是不是白靈時,他的心就已經滿滿都是她,抹也抹不去了……
而如今,他心底更能肯定,她絕對是「她」,那個此生惟一能讓他心之所系的女子。
豁然開朗的Frank摩了摩拳,二話不說就直往Clerk身上招呼去,讓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他痛得一時直不起腰來。
「哦!媽的,就跟你說我跟她沒什麼了,你還動手!」
不甘示弱的Clerk逞強的挺起腰,無奈雙拳難敵四手,被兩個滿身醋味的男人卯起來輪攻,打得就算有心逞強,也再難直起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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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色皎潔,並不適合爬窗竊玉,可是郊區的某棟清雅的別墅,出現了一個身手敏捷矯健的男子輕輕松松的避過保全系統,不疾不徐的攀上二樓陽台。
棒著薄紗飛揚的落地窗,男子凝視著主臥室內的雪白大床,大床上有個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的雪白人兒側身躺在上面。
悄悄的,男子推開紗窗,無聲無息的走到大床邊,變身垂首以幾近貼靠在她白皙臉上的距離在視著她清麗的嬌額。
是她!
不需要任何言語,不需要任何證據,光是這樣看著她嬌美細致的臉龐,他就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就是他心愛的白靈。
Frank情不自禁的輕輕撩起她雪白的銀絲,湊近自己的鼻翼。
她的頭發顏色雖變,可是那股清淡的發香卻依然深深蠱惑他的心。
她恨他嗎?
恨得明知他的心,卻始終不願對他坦承?
恨得蠱惑他的心後,就再次毫不眷戀的遠離他的生命?
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她可知道,他的心里始終只有她,他的身體也只願接受她……
「嗯……」白依依睡不安穩的翻了,慌得Frank忙松開她的發,以免扯痛她的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