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暉園」是霍昊暉成立「昊鍇」進軍全球股市,豐碩獲利之後送給自己的禮物。
他千挑萬選,找到離大台北地區約一小時路程的小鄉鎮,難得背山面溪、風光旖旎的建地,由擔任建築師的三哥,翟昊翰特別為他量身訂制。
整幢別墅里的每個房間各擁不同的景致,有的望山,有的看水,也有專賞荷田水波漣漪的莊園風光。
現在,他暫時安置方曼騫的大客房,推窗望去便是一大片遼闊太陽花田,生意盎然的大黃花與大綠葉,讓人望之心曠神怡,仿若置身圖畫……
「好點了嗎?我們可以繼續嗎?」翟昊暉的問候沒有感情,背著她面向花田,即使在黑暗中,他根本什麼也看不見。
喝下翟昊暉喂食的靈芝雞精,方曼騫緩緩由昏迷中蘇醒。
在醫生未到之前,翟昊暉先給了她兩瓶補充體力的靈芝雞精,從她眼下兩圈黑影看得出來她是累昏的,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醫生看過再說。
只是他萬萬想不通,為什麼她需要拼命工作至此?
那些錢呢?五百萬哪?!
扎扎實實的現金到哪兒去了?是拿去貼給哪個小白臉了嗎?哼!簡直該死!
想起舊恨,內心怨氣又起,明知人已醒來,卻故意背著床上虛弱的她,口氣冷然道︰「我都說了,昏倒沒用的,只要沒死總會醒來。既然被我踫上,你想逃跑絕不可能就算要死,也得先把話交代清楚……」
即使不再咄咄逼人的嚴詞問供,他的態度仍然尖銳得叫人難以承擔。
「我……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方曼騫躺臥柔軟的床褥,體力慢慢恢復,但仍覺饑渴難挨。
「唉,我真是……不知從何說起?怎麼你還是認為我騙了你的錢?」
「鐵一般的事實。」他轉過身,雙手背在腰後,整個人冷得像一座冰岩。
「三年前,是你親口說,為了挽救辛苦經營的藝術咖啡廳,為了讓你男友在日本安心求學不要為錢奔波。所以,你才開口向我周轉五百萬,而你竟在拿了錢的第二天就不見人影——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別想再賴了。」
「啊?!你說的是誰的故事?我什麼時候開過咖啡廳了?我明明才畢業……」
她無力閉上眼楮,虛弱道︰「哎……我好餓——餓得沒力氣跟你爭論了。」
「我已經叫人去買了。這里離台北有點距離,你忍耐一下吧!」
「天!你說什麼?不在台北?那……這里是哪里?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你想干什麼?」她猛地想起,習慣等門的父母親一定急死了!
說不定,老人家沉不住氣已經去報了警?!
「求你趕快讓我回家,我爸媽會急死的!你可以不管我的感受,但不能折騰老人家,他們年紀大了。」
「哼,總算——你也知道怕?」翟昊暉揚起冷邪的笑。「不過,說也奇怪,我以前從沒听說你有父母,記得你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啊?」
他慢慢靠近,捏著她小巧嬌俏的下巴,不懷好意道︰「還有,拐了我那麼多錢後,竟連一餐飽飯都沒的吃?你這女人,真是神秘詭異極了!」
「沒有!沒有!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
急促呼吸,雙手握得死緊,已經疲憊不堪的她,氣得全身沒力。
「呵,看起來你是想來個打死不承認?」
翟昊暉彎身坐在床沿,俯首瞅視她美麗潔淨的秀顏,定定地研究了好久。
「呵,算你厲害——被你唬弄得我幾乎要相信,你跟我所認識的小秋是不相干的兩個女人了……可是,沒道理啊,你們長得一樣,連皮膚都一樣白女敕綿細,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除了專注的瞅視,他還不客氣以指梢在她吹彈可破臉上搔劃。
「小秋?」害怕他的靠近,方曼騫偏開臉,躲避他意圖明顯的侵凌。「不,請你放尊重點,不要踫我!告訴你,我的確不叫小秋,我叫方曼騫,從沒變過。」
「喔?沒變過?」翟昊暉不容她疑似心虛的避開他的直視,粗暴地扭回她的小臉,使出腕力固定她荏弱頸項。「看著我!說啊?為什麼怕我?因為你一直在說謊對不對?」
「不是!才不是!」方曼騫又痛又怕紅了眼眶。「你那麼凶,又不講道理,我當然怕——」
「惡人果然沒膽啊,才問你幾句就嚇成小白兔了?」翟昊暉冷酷抹去她臉上滿的淚水,沿著她的頸線來到起伏的胸前。「不然,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放手!要說什麼你就說,先拿開你的髒手再說!」
她感覺自己急遽上下的豐滿胸部,被他的大掌包住,更糟的是他的掌心在磨擦,那種電流猝然竄過的刺激快感,令她渾身顛顫……
「怎麼?你當自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閨女嗎?別人信你的詭計,我可絕對不信——呵,你一定辯稱不記得,當時你可是大言不慚地說,要是賠不出錢來,就以身抵債……
不如這樣吧,你留下來陪我幾天,如果伺候我夠舒服,欠的五百萬就一筆勾消……」
他邊說,一雙大手繼續在她起伏有致的身上嬉游。
從胸脯游到結實的小骯,她年輕嬌美的彈性觸感令人不忍移開,他輕喘地吻咬她的耳廓問道︰「怎麼樣?這價碼夠好了,現在世道不好,你連考慮都不必——現在,我們可以開始……」
「閉嘴!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揮出縴掌,用盡全力捶打他堅如銅鑄的胸肌,方曼騫哭泣罵道︰「滾!你滾!不準再踫我!」
然而,她力氣實在太小,只消他以手肘扭拐,她絲毫無法抵抗。「唔,痛……快放開!你實在好過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是誰臉皮厚、心肝黑?拐了別人血汗錢不還?比起你的過分,我充其量是以其人之道——」
「我沒有!那個騙你錢的人不是我!」她失聲大叫,驚恐縮起身子,害怕地哆嗦。
縱使感覺出她身體的反應生澀羞怯,翟昊暉仍堅信她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秋,眼前所見的不知所措及生澀羞怯,全都只是她刻意的假裝!
他所知的小秋生活經歷可豐富了,無父無母的她幾乎什麼行業都做過,怎麼也不該讓男人一踫就亂了方寸,連呼救罵人都語無倫次……
哼,還不是為了賴賬嗎?偏他就不上她的當。
「好啦!你硬撐不累嗎?我也算爽快了,只要求你好好陪我快樂一下。又不是要割你的肉?」翟昊暉冷冷地睨視她冰寒盜汗的秀顏,緩緩解開她衣扣。「再說,你也不是頭一遭,怕什麼?」
「啊……那不是我……你沒理由這樣……不要啊!求你……」
方曼騫拼命掙扎,四肢不斷踢舞,不住討饒。
「是你!」他用蠻力制住她四肢。「就是你!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不會認錯——你再強辯也沒用……」
「啊——救命!」她抵死不放棄掙扎。「我會告你!一定去告你!」
「昊暉!我來了,你要的東西都在這里——」
突然闖入的聲音,打斷翟昊暉的動作,方曼騫在心中暗吁了一口氣。
進門看見翟昊暉並非單獨一人,寇哲維有些尷尬,表面仍維持平靜,帶著老板交代要買的東西走近兩人,詢問道︰
「你怎麼啦?不舒服應該去大醫院看醫生嘛!」
「我沒事。昏倒在路邊的是她,東西也是給她的。」翟昊暉往床上的她挑了挑眉毛。
「是你?你怎麼在這兒?你哪里不舒服?」看清楚床上躺的人,寇哲維眼中閃過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