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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玫瑰 第19頁

作者︰方情濃

強烈的迷戀。

江水悠不懂她有什麼迷人的地方?她的個性既冰冷又不討喜,充其量只是長得比一般人漂亮而已。

「我從不知道我有那麼偉大,你的說法太夸張了。」竟把她比喻作綠洲。

「不,你對我就有這麼重要。」他捂住她的小嘴,不許她低估自己。「我還記得當我第一次在螢幕上見到你時,我的心跳得有多快。當時我在醫院,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盯著門口盼望你來。」

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他莞爾一笑。

「想想我還真窩囊,竟如此奢望一個素末謀面的女人。」虧小報雜志還特地把他塑造成大眾情人,結果也是枉費。

「可是你的表現恰恰相反,一點都不像很高興看見我的樣子。」她眉頭挑得可高了。好話人人愛听,但也得符合事實才行。

「我總要顧慮一些面子。」他低頭老實承認先前的缺失。「我猜,這就是愚蠢的男性自尊,老愛干些可笑的事……」

他尷尬的解釋,欲語還休的表情她從未見識過,使得她不由得「噗」一聲笑出來,卻也因而化解了原先僵硬的氣氛。

「很高興你覺得奸笑,我可是尷尬得半死。」他不奸意思的搔搔頭。

她笑,笑得很開心、很燦爛,奸像她生來就這麼會笑似的。

嚴景偷看呆了,冥冥中好象看見一位微笑女神,用最璀璨的笑容,照耀整個世界。

「你會原諒我嗎?」趁著她心情大好的時候,他牽起她的手,把握機會追問。

「我原不原諒你,對你來說,有這麼重要嗎?」她喃喃反問,感覺上已陷入他深情的凝望中難以掙月兌。

「非常重要。」他肯定的點頭。「因為你是我的心,少了心我活不下去。」

听起來就像從情書大全抄出來的句子,但她卻深受感動。

「我不喜歡听甜言蜜語。」尤其是這種用爛的。

「我也不喜歡說。」尤其是這種用爛的。「但我發覺對你,我一定得說,而且要說得很大聲,要不然你會听不見。」

「我又不是聾子。」被他認真的表情逗笑,此刻她的神情顯得空前的柔和。

「只是故意逃避。」他輕捏她的鼻尖沽遣她。「在你身上,我學到了耐心,可是我不希望你永遠考驗我的耐心,那不是一個好保鑣應有的行為。」

「你認為我該怎麼做,才能稱得上是一個好保鑣?」感受到他越來越熱的呼吸,她知道他又想吻她。

「很簡單,最好是這樣……」嚴景倫果真覆上她的唇,吞噬她的理智。「或是像這樣……」然後他又探進她柔軟的口腔,吸取她喉嚨深處芳香的醇液。「就是一個完美的保鑣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用實際的行動,教育她一個盡責的保鑣該怎麼滿足她的雇主。

他們雙雙倒在床鋪上,急切的解開對方的衣服,透過整片玻璃制的天花板,頭上頂著日月星辰,陷入創世紀以來,男男女女最熱衷玩的游戲,且隨著不斷涌上胸口的喘息,越趨白熱化……

清晨的陽光,穿越他們頭頂上方的透明玻璃,照射了進來。

江水悠翻過身,躲避射在她臉上的陽光,不期然看見一張爬滿青髭的俊臉。

「早。」悠閑的以手掌撐住下巴,嚴景倫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早。」她不自在的掉開視線,躲避他窮追不舍的眼神。

「現在幾點了?」她醒來第一件事,竟是在問時間。

「九點。」他挑眉,覺得她無可救藥。

「九點?」江水悠愣住。「我竟然睡到這麼晚,這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行?」他連忙伸長手,阻止她下床。「你的雇主說可以就可以,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當一名盡責的保鑣,現在又想反悔了,嗯?」

看著橫亙在她胸前的那雙粗臂,江水悠就算想反悔,恐怕也很難。

「我……咳咳。」她清清喉嚨,不曉得該怎麼面對第一次後的男人,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夜的情形。

昨晚,他們幾乎是以絕望的心情在。他們一次一次吞噬對方,一次一次將彼此推向高潮,他們甚至舍不得入睡,直到她實在已經累得受不了,才在他的擁抱下沉沉睡去。

現在,他又用相同的手臂覆住她的豐胸,將一樣性感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且用比昨晚曖昧十倍的語氣,指責她怎麼可以不守約定,這教她怎麼回答?

「我、我只是試著當一個好保鑣。」盡可能的忽略一直在她四周畫圈的怪手,她目視前方的說。

「你知道怎麼當一名好保鑣。」他的暗示再曖昧不過。「而且現在才九點,我們有的是時間。」

「可是——」

「時間不重要,水悠。」他索性吻住她的唇,打斷她接下來的話。

「你什麼時候听過亞當和夏娃說他們趕時間了?」伊甸園里多得是吃不完的水果,誰管他民生問題。

「我們又不是亞當和夏娃。」她吐息如蘭的抗議。

「可是這里卻是伊甸園。」他捂住她的小嘴糾正她的話。「看看這里,你不覺得我們就像身在伊甸園中嗎?」

這倒是。

環視四周的風景,他們的確有如身處于伊甸園之中。浪費的天性使他願意砸下重金,將整座熱帶叢林搬進台北,重塑「出事現場」。

「既然身處于天堂,就讓我們好好放一天假,休息一下。」亞當覆住她的果胸,在她耳邊誘惑道,她只得無力的點頭。

一旦夏娃投降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第八章

嚴氏伊旬園里有各種有趣的設施,其中最教人滿意的一項設備,即是二十來坪大小的浴室。

這二十來坪大小的浴室中,又以擺在正中央的按摩浴白最令人流連忘返。尤其當它蓄滿水,水面上漂散著芳香花瓣時,即是男女的動情時刻。

捧住對方的臉不停的擁吻,摟住彼此的肩膀留戀的摩挲,嚴景倫和江水悠僅以身體間的火熱接觸,證實他們有多滿意這間浴室,還有對方。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我們還不起來嗎?」張嘴迎接嚴景倫火辣辣的吻,江水悠最在意的還是時間問題。

「還早。」他圈住她的腰說。「你肚子餓了嗎?」

嚴景倫一面關心她,一面移動雙手改箝住她的,將她扶在適當的位置。

「我還好。」她柔順的讓他進入。「只是從早上九點起我們就不曾離開對方,好象有點夸張……」

「一點也不。才十二個鐘頭,我還嫌不夠。」最好是永遠黏在一起,那才過癮。

整缸子的水,就讓他們這激烈的運動給搖去了大半,一直到事情結束,他們才真正開始洗澡。等洗完了澡,又賴著不想離開。嚴景倫更是索性躺在浴白開始聊起天來。

「幸好當初我堅持浴白一定要夠大,否則現在有得瞧了,一定擠不下。」嚴景倫不要臉的邀功。

「你真英明。」江水悠不改本色的回諷道,惹來他嚴重的抗議。

「你為什麼就不能說一點好听的話,老喜歡諷刺人?」真不可愛。

「跟你學的。」她聳肩。

「我什麼時候說過難听的話了?」他咬她的肩膀,賺來一記鐵拐子。

「無時無刻。」她轉頭睨他。「我是不清楚你們堂兄弟之間相處的情形,不過你要是說話一直都這麼難听,難怪他會想殺你,一點都不值得奇怪。」每個人都有自尊,即使再卑微的人也一樣。

嚴景倫原本只是跟她開玩笑,沒想到她卻牽扯到這上頭來。他皺眉,思考她話中的可能性,想了很久才嘆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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