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避孕?!」
「我吃避孕藥。」
「難道你打算和葛烈糾纏一輩子?」盧姿玫憂心的問,「他要小孩,而你不想生,那你們倆……要一直這麼耗下去?」
「總有一天他會膩的。」宋湘茹胸有成竹的說,「早晚會有其它女人佔據他的心思、引起他的興趣,那時我就解月兌了,現在為了救公司,或者說是救員工,我說什麼都不能和葛烈翻臉。」
「所以你只是在應付他?」盧姿玫淡淡的笑著,「你其實並沒有被他操控。」
「姿玫,不能讓他知道我有避孕。」
「你這算……欺騙。」
「我是自保。」
「如果葛烈知道,他一定會震怒。」
「活該。」
以前盧姿玫和馮毅的問題是她愛馮毅,想要永遠成為他的唯一,但是馮毅對婚姻和妻子沒有興趣,現在宋湘茹和葛烈正好相反,葛烈想要小孩,進而用孩子來拴住孩子的媽,只是他沒想到宋湘茹另有月兌身之計。
「姿玫,如果現在你和你老公願意幫我,我就能和葛烈攤牌,也可以早一天月兌離苦海。」宋湘茹抱著一絲希望的哀求。
「我們不能幫你。」盧姿玫搖頭。
「當初我表哥——」
「湘茹,別把一個死人拉進你和葛烈之間的戰爭,我只希望你自己好自為之,如果你真的不想生小孩,那麼就讓葛烈明白,他不是那麼好耍弄的男人,你不要玩火自焚。」盧姿玫提醒她。
宋湘茹沒有措腔,只沉默的吃著蛋糕。
「听我一句,換個心情來看整件事,葛烈絕對值得你付出,不要等到哪一天他寒了心,你才發現自己是愛他的,那時就算神仙都救不了你。」盧姿玫語重心長的苦勸。
「然後你想說沒有他我會活不下去?」宋湘茹嗤之以鼻。
「你不會活不下去,但會活得很痛苦。」
「不,擺月兌他之後我才能快活!」
「反正我的用意你應該清楚。」盧姿玫知道她這會兒什麼都听不進去,一定要有了切身之痛才緩螃然醒悟,她只希望一切別太遲。
「清楚,但你幫錯邊了。」
「湘茹,你簡直比你表哥還固執,當初若不是他對我姊姊的那份執著,今天他應該還活得好好的。」盧姿玫感嘆,「遺憾是可以避免的。」
「這句話去跟葛烈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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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杰森很樂意讓大家知道他有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模特兒女友,所以不管大小場合或任何重要宴會,總是都帶著裘璐亮相。
一開始裘璐很高興他這種作風,這表示他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是欣然和她交往,不是談什麼見不得光的地下戀情,她覺得很有面子,走路都有風。
可是裘璐慢慢發現,呂杰森的那些朋友及上流人士,都是用一種看花瓶的眼光在看她,好像她只是他的「玩伴」,永遠登不了大雅之堂。
起初以為是自己大敏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但是經過一次又一的驗證,她發現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于是她決定采取行動……
當呂杰森來到裘璐的小套房接她赴宴的,卻發現她依然素著一張臉,並沒有打扮。
「裘璐,你記錯宴會時間了嗎?」他把西裝外套放下,看著正坐在沙發上啃牛肉干的她,略為皺眉問。
「我不去。」
「不去?但今晚的時尚Party明明是你最喜愛的品牌旗艦店所主辦的。」他更加吃驚。
「還是不想去。」
「你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他的意外轉變成擔心,馬上在她身邊坐下,還從她手中拿走牛肉干,不準她再吃。
「我是健康寶寶。」她回道。
「那怎麼會不去?」
「因為我覺得去了也沒什麼意思。」裘璐有話就直說,「反正我只是你身邊的一個裝飾品,有沒有這個裝飾品對你來說並不會有什麼影響。」
「裝飾品?」
「去問問你那些上流社會的朋友,有幾個人可以正確的叫出我的名字?」她雙手擦腰,不滿的嘟著嘴。
「這很重要嗎?」
「呂杰森,每個人都有名有姓,都有個稱呼,但是看看我……」裘璐夸張的翻了個白眼,「『呂杰森的女友』、『呂董的女人』,他們只差沒有說出『那個想從呂杰森身上弄錢的女人』!」
「裘璐,你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呂杰森拍了一下她的肩。「去換衣服。」
「你沒听到我剛剛說了什麼?」
「我听到了。」但他沒有放在心上。
「那你還叫我去換衣服?!」
「你到底是為自己還是為那些人活的?他們怎麼看待你有那麼重要嗎?叫你一聲『裘璐』就表示你高人一等或是被他們接納了嗎?」呂杰森理智的開導她。
「你是說不要在意那些人?」她轉過身和他面對面坐著。
「你又不用每天二十四小時和他們相處。」
「但他們是你的朋友!」
「我自己會分辨哪些是真正的朋友,那些都只是泛泛之交,如果你把我的智商想得那麼低,那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他快速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如果你的心情輕易就受到那些人影響,那我對你就更加的失望了!」
「如果我是大家閨秀,或是某某科技公司或金控集團的掌上明珠……」她搖頭嘆了口氣。
「如果你是你剛剛說的那種女孩,今天大概也輪不到我和你在一起了!」呂杰森自嘲。
「所以我配得上你?」
「你哪里配不上我?」
「我和你在一起不需要自卑?」
「我真的不知道你這麼多愁善感。」
「我只是不想自欺欺人。」
「我向你保證,你的條件已經是超好的了。」
裘璐心中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她笑得燦爛迷人且魅力十足,主動伸出手環住了呂杰森的脖子,她對自己又充滿了信心。
「裘璐,你認為你這樣抱我『合宜』嗎?」呂杰森的聲音有些異樣,「我畢竟只是個血肉之軀。」
「我只是抱住你的脖子而已。」她喊冤。
「你的胸部踫到我的手臂了。」
「又怎樣?」
「我有感覺的!」
「那我退後一些。」她往後移了一些,朝他眨眼。現在的社會里像她這樣的「怪物」已經不多了,因為她仍然堅持「那回事」要等到結婚之後才能做的保守想法,而呂杰森居然沒有勉強她,也同意她的想法。
「你的大腿和我的腿踫在一起了!」
「你可以移開!」
「但我不想。」他和她打情罵俏。如果他要的只是性、只是女人的胴體,那麼他有太多對象可以挑選,之所以會這麼喜歡裘璐,有一部分也是因為她那與外表全然不符合的守舊和傳統。
「我也不會和你上床。」
「我可以等,」他咧嘴一笑,「也還可以忍!」
「我是真的可以堅持到最後一分一秒的哦。」她的手指頑皮的在他臉頰上來回摩擦,「呂杰森,你最好能挺得住。」
他是個正常男人,現在的他真想剝光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但他畢竟不是禽獸,于是微抬腿撞了撞她的。
「現在出門還來得及。」
「OK啊。」裘璐的態度和稍早判若兩人,「我向設計師借了一套透視裝,保證讓在場所有男人看了噴鼻血,女人看得眼珠子掉出來。」
「不準穿!」他冷語威嚇。
「呂杰森……」她不依。
「除了頭和小腿、雙手,其它的部分都不要想給我露出來。」他霸道的裁示。
「這太保守、落伍了!」
「正好和你的性觀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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