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麻煩,我已經預約精油全身按摩的服務,經過昨天的折騰,你需要好好放松一下。」危軾婷由樓梯間冒出來,其實她早就打算要好好諂媚這個未來的二嫂,肯定會有她的好處。
危家人都這麼熱情嗎?這下子就算要拒絕,靖靚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當靖靚享受著著頂級油壓按摩時,危氏總裁辦公室卻陷入一片低氣壓。
「你要買下危氏在美國的直銷據點?」危軾庭冷言的問,不屑的看著眼前精心打扮的女人——何雨姍。
「沒錯。」撥撥昨天剛燙好的波浪卷發,何雨姍嫵媚的斜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低頭看他。
她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逃不過她刻意的誘惑,尤其是他。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冷哼一聲,危軾庭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何氏太好了一點,以至于她一再的得寸進尺。
「因為我已經拿到全世界珠寶生產地的特許合約,與其浪費時間開發新的據點,不如直接買下你們在美國的據點。」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她總是要扯上他,她喜歡看他冷酷又自信的表情。
「假如何小姐的記憶不差的話,你應該知道那份公約危氏也有一份。」冷冷的睇她一眼,他真不曉得這個何雨姍憑哪一點敢在他面前放肆。
「早知道你不會答應,我還準備了一個方案——買不到就和危氏合作。」
「難道何氏和危氏在南非共同開挖的鑽石礦業務,已經讓你失去興趣?」所以她才會這麼閑來找他碴?
想當初他要買下那條鑽礦時,何雨姍硬要插一腳,說是她先發現的,只要危氏出多少錢,她就比他更高一成買下。
何雨姍仗著她的姊夫是阿拉伯公國的油王,願意無條件資助她,才敢開出這種嚇死人的條件。
但他又不甘願自己苦心尋找的礦脈落入何氏,當時和何雨姍纏斗了一陣子,讓危氏的股票上下動蕩超過五百點,基于安撫股東的心理,他不得不答應和何雨姍共資。
但現在他後悔極了,那件事以後,何雨姍就更肆無忌憚的來往于危氏,持著可笑的理由硬是要浪費他的時間。
他無疑是找了個燙手山芋,現在她更加貪心的要危氏辛苦在美國打下的天下,真是可笑。
「要不要我連危氏都讓何氏入股,總裁讓你當如何?」他是不在意啦,只是他老爸會氣到吐血而已。
「那倒不用麻煩,只要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她傾身向前,露出引人邐想的白皙,小手在他的領結上畫過,一語雙關的說。其實她要的不是危氏的總裁之位,而是眼前如帝王般的男人。
「很抱歉,何小姐,我想危氏沒有那個榮幸高攀。」腳跟一旋,危軾庭離開辦公桌,擺明要跟她保持距離。
媚眼一惱,這男人她追了幾年,始終不上鉤。
「你不怕我聯合其他珠寶業者孤立你?」紅唇輕啟,說出極不動听的威脅。
「危氏的市場遍布全球各地,錦繡大道上難免有幾根小刺,身為珠寶的守護者,那幾根小刺我還不放在眼里。」更何況沒有人敢拿自己的身家開玩笑,何氏的能耐,他清楚得很。
「危軾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向來對酒沒興趣,何小姐不必費心。」他已經很客氣了,要不是看在何氏與危氏素有往來,他早就攆她出去了。
「我要將你失蹤的消息傳出去,告訴瑞士皇家那份公約是你大哥代你簽的。」氣極了,她不惜玉石俱焚。
「何雨姍小姐,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危氏的副總裁,簽下公約的是危氏的副總裁,這過程完全合法,我從來也沒失蹤過,也許,是時候該終止和何氏的合作案。」
危軾庭轉過身,噬人的眼神嚴酷的盯著她;從不曾見過他這種表情的何雨姍臉蛋瞬間一白,而那無情的警告更是令她全身顫抖。
「不,你不可以那樣做。」那豈不是斷了她和他唯一的聯系?
「明天你會收到終止契約書。」語調沒有任何波動,他冷冷的宣布。
「你甘願放棄每年幾十億美金的收入?」
「和不知滿足為何物的人比起來,那根本不算犧牲。」是她太貪,要的東西超過她所能得到的,不能怪他。
他竟然暗諷她不知滿足?何雨姍委屈至極,她要的不過是他的愛,不然她也不會砸下那麼多錢搶他的客戶、買他的設計稿!
「軾庭,你不能這樣對我。」她愛他啊!
無視她落下的兩行清淚,危軾庭走到電話前按下內線通話鍵。
「嚴秘書,送客。」
「我不會放棄的。」她要的,她一定要得到!擦干淚,何雨姍驕傲的走出去。
危軾庭揉揉太陽穴,開始想念靖靚那甜美的笑臉,如果此刻她在的話,就能狠狠的吻她當獎勵。
「總裁,何小姐走了。」嚴秘書見何雨姍目中無人的直接離開,盡職的報告執行任務完畢。
「幫我沖杯咖啡,今晚有任何行程嗎?」
「今晚在麗晶有個慶祝酒會,副總裁要出席嗎?」
「幫我約服裝設計師,要她帶幾套最新款的女伴禮服到公司,還有發型設計師,準時五點等我下班。」
「是。」嚴秘書迅速的在筆記本寫下。對于危軾庭的要求從來沒有疑慮,只要上位者吩咐,她一定會辦到,這就是敬業的態度。
五點四十分,危軾庭帶著設計師回到家中。
「你的眼光不差。」危軾亭趕著到麗晶準備慶祝酒會,這是他第一次為公司簽下的合約,當然得辦風光一點。
「大哥,待會兒我也會到。」錯身而過的一剎那,危軾庭貼近他耳邊說。
回頭的危軾亭眼里有著錯愕,不是說好由他主持的嗎?但當危軾庭拉起坐在客廳和小妹及母親有說有笑的靖靚上樓後,便明了的笑了。
瞧他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宣布他是名草有主的身分,看來那株薔薇該是拔掉了。
危軾庭拿了禮服和靖靚進房,留下兩名設計師在外頭等候。
「軾庭,我去做了三小時的精油全身按摩,好有效喔。」不只肌膚滑滑的,連腰圍也小了半寸。
危軾庭傾身以唇堵住她的紅菱,將她興奮的分享全吞到他嘴里。
被他的霸道吻得氣喘吁吁,靖靚差點癱在他懷中。
食指蹭著她軟女敕的頰邊,眼眸顏色加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精油可以讓他的女人更美麗。
察覺他的想法,靖靚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又被親得呼吸不順。
「你真甜。」語調是低沉的贊美。
「我要下樓了。」討厭,他的眼光火熱得像要將她融化了,心跳加快的靖靚想要逃離魔掌。
「別跑,我要你和我去參加慶祝酒會。」他的大手鉗制住她的柳腰,抓住想逃的精靈。
「不要,我要下去陪伯母。」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乖乖和我出門,另一個就是被我吻到昏倒。」好不容易下了班,她的時間全是他的,任何人都不準來跟他搶。
這個男人好惡劣,居然說要把她吻到昏倒!期待和害羞的紅嫣佔據她的俏臉蛋。
「別用這種曖昧的眼光看我,否則我保證你連這個門都出不了。」內心深處的那一匹狼正伺機蠢蠢欲動。
「我去,我陪你去。」為了不在危家人面前出糗,靖靚自告奮勇要陪他赴宴。
「這幾件禮服挑一套吧。」
「你不出去我怎麼挑?」說要讓她挑,他還像尊雕像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