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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珮爾修動用了所有人脈,還是沒消息,這次他可以確定,冰澄晴音真的失蹤了,連她爸爸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他不死心地拿起電話,第N次地撥著冰澄晴音的手機號碼。
(喂。)
終于接通了,卻是一個操著法語男人的聲音,珮爾修立即認出他是藍夜的負責人。
「冰澄晴音人呢?」珮爾修的雙眼中演是駭人的怒氣,他不由自主地握緊手機。
(哎喲,是塞勒家的負責人呢!你怎麼找人找到我這兒來了,我怎麼知道?)
「這支手機是冰澄晴音的,你對她做了什麼?」他現在的模樣仿佛是暗夜的撒旦,當撒旦要取人性命時是絕不留情的。
(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請了一個女孩來作客,原來她和你淵源頗深,真是不好意思。)
「冰澄晴音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就要拿你的血來祭。」
(別急、別急,我不會對我的貴客怎麼樣的,只要你越快達成我的要求,她就能越快回去,如何?珮爾修。)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馬上寫合約,但我要你保證,冰澄晴音平安無事。」
(哦,你錯了,現在我要的是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不要寫錯了。)藍夜負責人獅子大開口,他明白這女孩在珮爾修心中的重要性,現在百分之二十可滿足不了他。
「百分之五十。」珮爾修咬牙切齒地重復。很好!他有膽要,那他就讓他沒命花。
(沒錯,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藍夜負責人開心地再次重申,現在是他握有籌碼,不好好運用怎麼行。
「我要確定冰澄晴音安全無事,否則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珮爾修掛上話筒後,便馬上要人查出藍夜負責人把冰澄晴音綁到哪里去了。
這珮爾修竟敢掛他的電話?藍夜負責人氣得吹胡子瞪眼楮,不過他還是拿他沒辦法。
此時,藍夜負責人的手下急急忙忙跑來,附在他耳朵旁說了幾句話。
「你說什麼?冰澄晴音暈過去了,還不快去給我找醫生!」現在冰澄晴音可是他的財神爺,當然要保護好。
餅了一會兒之後,藍夜負責人听完醫生的報告,笑得十分開心。
呵呵呵,老天爺果然是眷顧他的,原來冰澄晴音的肚子里已經有珮爾修的孩子,還三個月了,這下他的籌碼更多了。
「去給我準備一台電腦,我要直接和珮爾修對話。」他吩咐手下。
「是。」手下趕緊去張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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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訊會議使分隔兩地的仇人面對面。
(珮爾修,你考慮好了沒有?)藍夜負責人從電腦熒光幕上看著臉色陰沉的塞勒•珮爾修。
「人呢?」
藍夜負責人將視訊攝影機轉向一旁。
木床上躺著珮爾修思思念念的人兒,他的冰兒看來消瘦了許多,她緊閉雙眼,她是睡著或是昏倒?這個想法讓他想將藍夜負責人大卸八塊。
(她打了針在睡覺,別擔心。)
「打針?她為什麼要打針?」珮爾修的目光定在她的麗容上,她看來好無助,該死!都是他的錯。
(她不吃東西,動了胎氣,我才請醫師來幫她打安胎針。)
將視訊攝影機轉回,藍夜負責人責職地解釋,殊不知他的解釋更引來珮爾修更狂的怒氣。
孩子?冰兒有了他的孩子?他還來不及高興便眯起了眼,藍夜負責人竟敢不給冰兒東西吃,還餓著了他的孩子,是這家伙向地獄報到的時候了。
(如何,我還算照顧她吧?如果你再不做下決定,也許……她長得還不賴。)藍夜負責人走到冰澄晴音身邊,伸手撫著冰澄晴音的細致臉龐。
珮爾修決定一定要砍了他的手。
「我已準備好合約書,就欠你的簽名。」珮爾修的聲音冷得仿佛千年寒冰一般。
聞言,藍夜負責人打了一個冷顫。
(哈哈,我們一定會合作愉快的,晚上我會派人過去拿合約書,你等我。)說完後,藍夜負責人便關了電腦。
在珮爾修也關上電腦後,他的手機響起。
「找到了嗎?很好,派三十個人給我,另外我不想再看到藍夜集團的人,任何一個。」珮爾修冷冷地下完指令,並切斷通話,他換上一副嗜血的面孔,今晚有場大開殺戒的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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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木屋內。
「什麼?沒看到塞勒•珮爾修?你是怎麼辦事的!再給我找。」
藍夜負責人氣憤地切斷通話。該死!拿不到合約,就什麼都沒有,他用盡心機,怎麼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不!不可能,他還有王牌。
當他走進房內時,冰澄晴音仍昏昏沉沉的。
「該死,珮爾修竟敢騙我!」他一手抓起冰澄晴背,就往門口走去。
這時,他身上的手機響了。
(我是珮爾修。)一道仿佛來自地獄般的聲音響起。
「你在哪里?我的人找不到你。」怒氣沖沖的他口氣非常不好,害怕拿不到錢,他急了。
(因為時間晚了,所以我親自送來給你。)
「你……你在哪里?」
藍夜負責人抓著冰澄晴音,他四處張望著,空蕩蕩的木屋,這時只剩他與冰澄晴音,他的手下全不見了。
(我——在這里。)
藍夜負責人望向門口,便見著身穿黑衣黑褲的珮爾修拿著手機,狀甚優閑地講話,但臉上鬼魅般的表情,令他雙腳發軟。
「放開她。」珮爾修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你、你不要過來。」藍夜負責人從腰際抽出刀子,抵上冰澄晴音的脖子。
此舉成功阻止了珮爾修的腳步。
他一雙凌厲的眼楮緊盯著藍夜負責人手上的刀子,仿佛只要他一動,下一刻他便會粉身碎骨。
「合約。」珮爾修拿起一張紙,里面清楚地寫著股權轉讓的事宜。
「拿過來,不,丟過來。」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失去這個王牌,下場會如何。
那張紙隨著風勢飄到藍夜負責人的面前,為了捉住億萬價值的合約,他伸出左手去捉,由于他的動作過大,便不小心地輕劃了冰澄晴音女敕白的脖子一刀。
見到冰澄晴音受傷,珮爾修的冷靜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全身沖動的因子都在催促他出手,而血痕的挑釁,更加快了他的速度。
藍夜負責人根本沒看到珮爾修是如何移動的,一個失神,冰澄晴音便落入珮爾修的懷抱中。
冰澄晴音靠著熟悉的懷抱,感到自己被人緊緊抱在懷里。
「你是用右手傷了她,該廢!」珮爾修冷冷地宣判。
冰澄晴音被珮爾修摟在懷里,無法看見現場的殘暴。
喀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地回響在獨木屋里。
「啊——」藍夜負責人大聲地哀號。
「你用左手模了她的臉,該廢!」
又是另一道清脆聲音,听得冰澄晴音頭皮發麻。
藍夜負責人淒厲地慘叫著。
「你想出綁架的笨法子,該死!」
搶在珮爾修出手前,冰澄晴音抱緊了他。
「不要。」她喊,她不想他為了她殺人,殺人可是要吃上官司的。
她的阻止成功化去了珮爾修的殺氣,他立時平靜下來。
珮爾修擁著她,原本滿是寒霜的眼眸,漸漸恢復了溫度。
攔腰抱起冰澄晴音,珮爾修將她的蒼白的容顏深埋在他的胸膛中。
在珮爾修走出木屋時,幾十個人一擁而上,進去善後。
「開車。」坐上房車,珮爾修命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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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珮爾修帶冰澄晴音回到他在台灣的宅邸。
直到此時,他還是不肯放開冰澄晴音的身子。